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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监房里一共十四个嫌犯,从前面靠着铁栅栏墙横着躺,排到后面监房门口,一共可以勉强挤下十二个人,剩下两个只能在众人脚底下竖着睡。
我tuo了外衣,穿着很脏的nei衣睡了下去。
**的午觉啊,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天没睡过囫囵觉了。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在这样冰冷的看守所的监房里,我盖着厚厚的温暖的鸭绒被子,脑袋一挨枕头,立马进入了小艳的梦乡,妈ma的,自从被抓,已经快半个月了吧,别说女人,连他ma的母猪也没见过一个!这对于我这个离不开女人的sao爷们可怎么得了?!
其实在里面,让人受不了的事情很多,很多的受不了其实忍忍也就麻木了,唯独这个兴yu却永远不会麻木!而且逾忍逾烈!想想就明白,处于血气方刚的的年龄段,正是兴yu旺盛的时期,突然遭遇jinyu,我地乖乖!饿地娘呀!
我看见一个白色的模糊的身影,在一片雾气茫茫中向我走来。这时我才发现正自己置身于一间桑拿房内。
我很喜欢樟木的陈香的味道,躺在樟木制成的桑拿木条长凳上,感受熏蒸的惬意,几分丝丝入肉的慵懒体验,亮晶晶的汗珠扑簌着滚落,一双柔弱无骨的女人的纤手在我的身ti上游zou,我闭上眼睛,不想破坏这撩人原始yu望的意境。
巧儿是我在杭州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桑拿房的按摩女,巧儿的人和她的名字一样的小巧可人,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小鸟依人样的,很爱笑,一笑起来两只眼睛向下弯成一条mi眯,红g桃般的小嘴永远嘟嘟着,让人看上去就想吻住,微微发胖的身材,充满了兴感的you惑。
第一次遇见巧儿,是在我那次喝醉了之后,我的酒量不好,几乎是一喝就醉,那天在二哥那里喝完酒出来,我就知道自己马上就会醉倒。
趁酒劲还没有发作,我一眼看到路边的一间桑拿浴室,就赶紧跑了进去。
我不知道服务生和我说了些什么,只是想赶紧进桑拿房,胡乱tuo光了衣服进去,就躺在熟悉的樟木味道的长条木躺椅上,昏睡了过去。
巧儿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并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这是一张按摩床,我的身下铺着毛巾毯子,我仰面朝天躺着,有人在我的头上用力地按摩着,我看不到人,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很热,身上油油的,被擦了一层什么,滑滑腻腻的,感觉却很舒服。
我挣开了双眼,身后一个女声道:“先生,您醒了吗?您睡了好久啊,喝了很多酒吧!我是巧儿,我现在是你的按摩师,你喜欢吗?咯咯咯咯。”巧儿发出了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喜欢,喜欢。”我含糊着说道,我心里想,连你长什么样我都没有见过,怎么就喜欢了呐?
巧儿好像明白我的心思,像个欢快的小兔子一样跑到我的身边,哇!当时我的眼睛就看直了。接下来就不用她给我按摩了,我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巧儿非但不恼反而和我在狭小的按摩室里嬉闹起来。
巧儿推开旁边的小门,跑到了里面的桑拿区,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在淋浴喷头下面把身上的油腻冲洗干净,巧儿也不再躲闪,过来帮我擦背。
我行走在江南那些年,可以说是阅女无数,但是像巧儿这样的尤wu却很少见。好多女孩兴感漂亮,但是不一定可以在c花ng上合得来,有些喜欢的,对方却并不来电,也有女孩穷起劲的,自己反倒看不上了。
这一次,遇到巧儿,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
完事后巧儿和我一起躺在按摩c花ng上,巧儿说:“哥哥,你好棒呀!你,怎么才想起来找我?”
我说:“是啊!我都快把你忘了,今天,我要好好爱你,不要你再离开我!”
巧儿笑了,说道:“那你就快点吧,我喜欢你的狂风暴雨!”
我真的不想醒来,只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入监以来,我一直有一个幻想,那就是睡着了,就永远不要醒来,就让我待在那永远小艳的chun梦里吧,我真的真的太想念那些和我有过肌fu之亲的好姑娘们。
也许这就是一种对现实无奈的逃避吧!每次在听到起床的铃声,铃声是在监狱的时候,在看守所是没有铃声的,都是靠外面大劳动的召唤。
每一次醒来,我都是呆呆地坐在监房的一角发呆,整个人处在睡眠的惯性中,我满眼怨恨地看着铁窗铁门,我的心里就充满了仇恨!
每每在这个时候我最容易发脾气,自从我上了四号位,我的脾气反而大了许多,房间里的嫌犯开始怕我了,他们看到在我一脸书生气的外表背后却是邪恶的本质,他们开始相信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力犯了。
一天中午午睡之后,我的心情很沉闷,这时进来一个新户头。
老海就过去让他洗澡,当时已经是数九寒冬了,尽管海港市位于江南,但是刚刚开始数九的时候却是最冷的时候,气温已经是零下五六度了,看守所里面的规矩是,刚刚进来的新户头一定要洗冷水澡,无论冬夏,夏天来的还有夏天的规矩,现在是冬天,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是半夜,第二天本来要补洗的,可是我却关了jin闭,后来刘斌和房间里面打了招呼,我已经成了排头的一部分了,就躲过了着一劫,其他人可就没有这样的运道了。
那个家伙看上去挺横,有点不买账的味道,对老海说:“这么冷的天你让我洗冷水?”
老海说:“这时规矩,谁来了都一样!”
那个新户头看了老海一眼,刚说了句:“我身ti有病”还没说完,我已经一个飞脚踹了上去!
“ri你ma的!让你洗就洗,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上去对着被我踹坐在地上的新户头的脸就是左右开弓一顿耳光。
那家伙屁也没敢再放一个,乖乖地tuo光了衣服,哆哆嗦嗦地蹲到了“磅部”(里面对蹲便器的称呼)上。
两个年龄很小的十七八岁的浙皮子(里面对浙江人的称呼),在我的示意下每人接了一塑料盆的冷水,兜头盖脸地给他浇灌下去,那家伙就像受到点击一样地叫喊着跳了起来。
孙飞过来了,说道:“行了行了!给他一条毛巾,赶紧擦干穿上衣服!”
我看了孙飞一眼,说:“孙哥!你行,你心肠挺好啊!”孙飞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差不多就行了,天太冷了,人也挺老实的,就算了吧。”
我说:“好,孙哥说话好使,赶紧起来吧!”
那家伙对着孙飞千恩万谢,就差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