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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兰州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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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西晋级噬魂师一事,暂告一段落,待到有闲暇时再商议不迟。上回说道,西西回来后见到白兰便打,在白兰被我坑了300万之后,西西才就此罢休。白兰这次找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所以也没有打算离开,就这么坐着接着唠嗑。

    关于白兰所在的神秘组织,我没有多问,我知道即使问了也不会告诉我们什么有用的消息。既然我们和白兰他们的事情已经解决,索性不再多问。

    我们这么东扯西扯,没边没际的瞎聊到下午6点多,我朝着白兰眨眨眼说道:“咱是不是该去吃饭了?”

    白兰无奈的叹口气说:“好吧,希望吃完饭后我可以拿到东西。”

    我:“当然,我不会像你们那样言而无信的。”

    白兰撇我一眼,站起来问:“你说吧,去哪吃饭?”

    西西听说有人请客吃饭,兴奋地说道:“就去南面新开的酒店吧。”

    我瞪着西西说:“谁说请你吃饭了?我俩的事你总要掺和一脚?”

    白兰:“”西西上前捏住我的脸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

    我的脸被西西扯成了葫芦形,脸颊痛的要命,嘴巴也张不开,吱吱呜呜的哼道:“让你去,让你去,快松手!你个欺师灭祖的臭丫头!”

    西西这才罢手,进屋换了件衣服便第一个站在被踹坏的门旁边说:“赶紧走吧,别墨迹了。”

    白兰笑着拿起风衣穿上,准备出门。我看着西西说:“门被你踹坏了,咱怎么锁啊?”

    西西摆摆手说:“没事,反正也没个值钱的东西,你还怕有人惦记不成?”

    无奈,只好跟着西西她们下楼,门被西西用一摞报纸卡住。由于我现在已经快4岁了,个子也长高了不少,西西已经不再抱着我走路了,为了不用自己吭哧吭哧的走,我就这么远远的跟在她们后面,让她们也心急。没想到西西死活不肯抱起我,最后还是白兰嫌慢才把我抱起。

    我心里这个乐啊,这才是我的最终目的,嘿嘿被她抱在怀里我才发现,白兰身上真香,而且不是香水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体香了。而且白兰特胸,被她抱着软绵绵的特舒服不多说了,省的被咔嚓掉。

    在走出小区的时候,我们遇见了西西的师傅。西西蹦蹦跳跳的跑到老头面前问:“师傅,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有人请客。”

    老头看了一眼白兰后摇头说道:“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早点回来。”

    说罢老头就准备上楼,我叫住老头说:“你先别上去了,去买个门锁吧,西西又踹坏了。”

    老头一听登时恼火,指着西西骂道:“你个败家子,这都第几次了?”

    西西低着头赶紧跑远了,老头无奈的朝我笑笑出去买锁去了。我们接着往饭店走,经过东东门诊的时候,西西又把东东叫上了。

    西西说的这家酒店的规模不小,在这一带也算是高消费了。不过所谓的高消费也是相对的,一顿饭死乞白赖的吃一顿最多也就几千块,不会像电视上说的那家南方的酒店,最少一顿饭都得好几万,听说人家最多的一次消费是15万,当时看那新闻就吓我一跳,心想一条人命也才赔偿20万,他们一顿饭吃掉15万,难不成吃的是人肉叉烧包?最后记者说出真相才知道,原来都是些国家蛀虫造的孽。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老百姓才是最善良的。别看西西一个劲的要来吃饭,结果到她点菜时才显出她的善良本性,你瞧她点的菜就知道了。西西先小心翼翼的要了一个韭菜炒鸡蛋,接着看了看白兰点了个蒜薹炒肉,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加了个红烧鲤鱼。就这点菜时还一个劲的看白兰,生怕她不乐意掏钱。

    后来我才知道西西为什么这样,其实不是她不喜欢吃好东西,而是由于西西之前在学校时经常蹭饭,而在蹭饭的时候点的菜贵了就没人给她结账,这才养成的良好习惯。一个亿万富婆就这么被不堪回首的往事,生生的折磨成了一个守财奴

    至于我,才不会跟白兰客气呢。我先翻了一遍菜谱,然后指着大闸蟹喊道:“来盘京酱肉丝!”然后又趾高气昂的对服务员说:“多给点豆腐皮啊!”东东不愧是资产阶级出身,点菜的水平真是不一般。他连菜谱也不带看的,直接报出菜名来:“游龙戏水一份,丝丝真情一份,珍珠翡翠白玉汤一份。”

    我们这个汗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只我们纳闷,服务员也没听过这么多的名词啊。手捧菜谱的服务员尴尬的笑了笑说:“对不起先生,您点的菜我只听说过珍珠翡翠白玉汤,那还是朱元璋点的名菜,可那材料咱也不大好找啊?还有前俩菜,我听都没听过。”

    “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东东瞪她一眼,然后见我们都在看他,接着解释说“这个珍珠翡翠白玉汤呢,就是朱元璋说的那种做法,但是东西都要新鲜的就可以了。游龙潜水就是小黄瓜蘸酱,丝丝真情就是高碑店豆腐丝。”

    服务员尴尬的笑了笑就退出了房间,关门前东东朝她喊道:“多给点酱啊!”靠,还是什么资产阶级出身呢,原来也个大尾巴狼。我伸出双手鄙视了他一番。

    这顿饭在和谐的气氛中度过,秉着勤俭节约的精神,我们这一顿大餐,总共造掉白兰93块8毛钱。由于单间的最低消费为200块,临走我们还拎了两盘牛肉馅饺子和几瓶叫不上名的啤酒,为的就是凑够那200块钱。

    出了饭店,我们准备回家时,白兰接到一个电话后立即离开了,说面具回头送钱的时候再拿。我是没意见,最多再坑她一顿饭,西西是摸不到300万绝对不给面具。

    我们吃饱了喝足了,慢慢悠悠的往家走。就在我们刚踏入小区的时候,一只野猫跑到了东东身边“喵喵”的叫了几声,东东听后一惊,对我们说:“蓝皮跟我说,白兰被人劫持了。”

    我俩异口同声的问道:“蓝皮是谁?”

    东东尴尬的笑笑,指着野猫说:“它叫蓝皮。”

    靠!蓝皮不是老鼠吗?全名叫蓝皮鼠。猫应该是大脸猫才对啊?这猫怎么叫个老鼠的名字?

    东东也未作解释,接着说道:“蓝皮说见到白兰被几个人抓上了车。”

    我看了看蓝皮说:“你说具体点,怎么回事?”

    “喵喵”

    我看向东东说:“还是你来翻译吧,咱听不懂外语”

    同志们,好好学习吧,懂一门外语有时候真的很吃香

    东东听蓝皮叫完之后,跟我们做了翻译。

    蓝皮说,它们刚才过来的时候,见到和我们刚刚分开的白兰,它们看见一群穿着中山装的青年把白兰抓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车,向着西面跑了。按理说,白兰的身手不至于这么轻易被抓走,可是蓝皮却说白兰根本就没有反抗,但绝对不是自愿上车的。这就奇怪了,难道白兰被人抓住了把柄,才被迫跟他们走的?

    现在在去找肯定找不到了,索性我们直接回了家。到家后,我们商量着是不是要想办法把白兰救回来。

    西西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救她干什么,只要她不给咱们找事就可以了,管她死活呢?”

    我嘿嘿一笑说:“你难道不想要那300万了?这可是她承诺给的,即使咱们找到其他人,也未必承认啊。”

    西西听我一说,猛然站起喊道:“是啊,找不到她谁给咱钱啊?哪个不要脸的敢断咱们财路?活得不耐烦了吧?”说罢掏出电话给红死魔打了过去。

    红死魔接通电话之后,西西劈头盖脸的就骂上了,就好像是他欠300万似的:“喂?老不死的,帮我查个帮会!”

    她这一骂红死魔当时就愣了,过了半天才听见电话那头也骂了回来,声音之大,我在三米之外就听见了:“我靠!这么拽?你是找我帮忙呢还是找我要账呢?”

    西西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呵呵,被气晕头了。不好意思啊,帮忙查查那个帮会经常穿着中山装的?”

    西西听了一会电话后就挂了,对我说:“他一会打过来。”

    没过几分钟西西的电话就响了:“来来,我是一颗菠菜,菠菜菠菜”

    我鄙视了一下西西,西西接起电话后“嗯嗯”了两句就挂了,朝我摇摇头说:“他说没哪个帮会是统一着装的,除了丐帮”

    我惊讶的问道:“丐帮统一成什么服装了?”

    西西撇撇嘴说:“笨蛋,乞丐装呗”

    我这个汗啊平时我们知道吃饭的事西西上劲,说到钱那更是上劲。想到300万可能就这么泡汤了的西西,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一个劲的骂,一个劲的跺脚。后来楼下的上来砸门子了,西西才肯罢休,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还没来得及合计怎么找到白兰,破全却打来了电话。

    破全带着哭腔说:“老大啊,车买了没有啊?我快疯了!”

    我笑着说:“怎么了我们的优秀管理员?腰带又断了?”

    破全骂骂咧咧的说:“md这次不仅腰带断了,还把我裤子扯坏了,一帮臭不要脸的混蛋。”

    “裤子怎么坏了,你遇上**了?”

    破全擦擦脑门(我怎么看见的?)说:“要是一群少女般的**也就算了,咱也沾沾光。可今儿这一群人都是老爷们,挤公交的时候,不知道哪个孙子抓住我的腰带,打算让我拖上车,结果他没上来,我的腰带连裤子都扯了一尺长的口子”

    “那你最后怎么回市场的?”

    “提溜着裤子回来的呗”

    我一阵狂笑之后跟破全说:“车一到了就通知你,昨个出点事,还没解决呢。”

    “又出什么事了?”

    他这么一问,我便把昨天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破全听完后骂道:“行啊,你们这帮混蛋,有美女请客吃饭不叫我去,那白兰还穿得那么性感?”

    汗,这小子身为国家除居委会外,最小的办事机构成员,竟然也这么不要费斯(脸的英文译音),竟然说出这种有失脸面的话来,看来还真是我道中人

    破全不经意的说道:“穿中山装的混混,我倒是见过”

    “什么?”我一听他说见过,也来笑不出来了,问道“你在哪见过?”

    “就我们市场呗,市场附近有几个迪厅,经常见一些这样的混混进进出出的。”

    有线索就好办,我挂掉电话后跟西西说了情况,我俩赶紧打车去了市场。

    到了市场找到破全后,破全一脸惊讶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我见他这样也感到纳闷,说:“来找你说的穿中山装的混混啊?”破全听了一愣,笑着说道:“大白天哪家迪厅开门啊?晚上再去吧。”

    这个老不死的,也不早说,害我俩花了十几块钱打车过来,早知道就挤公交了

    随后我们就在破全的办公室一直坐到了中午,破全带我们到市场里的一家拉面馆吃饭,还一个劲的鄙视我们,说有美女不叫他。

    由于临近年关,市场格外的热闹,破全说现在才是最紧要的关头,不能在年前出现任何问题,一旦出现,那么一年的功绩全都会一笔勾销,来年也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正说着呢,拉面馆外面传来一声大吼:“抓小偷!”

    破全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左右看了看便跟着追了过去。我和西西也跟出来想看看热闹,老板赶紧出来拉住西西说:“你们没给钱呢。”

    西西指了指破全说:“找他要。”

    老板这才松手笑呵呵的说:“不给就不给呗,还让我找石主任要,这不是逗我玩嘛。”说罢就回去接着拉面了。

    看来破全在市场的威信确实不小,他完全可以在别的地方吃完东西后,自豪的说:“要钱?老子在市场下馆子都不给钱,吃你几个烂西瓜还敢要钱?”然后我手握“绝地武士”顶住他后腰骂道:“把枪交出来,你个狗汉奸!”

    跑题了,且说破全追出没几步,那个偷钱包的贼就被一群商户团团围住,商户们手握吃饭的家伙对着那贼就是一顿暴揍,破全挤进人群后示意商户们安静下来,问贼道:“你丫嫌命长了?敢来这偷东西?”

    “老大我错了,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小偷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说“我以后再也不来这了。”

    破全蹲在地上看着小偷问道:“老实交代,为什么跑我这来偷啊?”

    小偷小心的看了看破全问道:“您是”

    “我是这的管理员。”

    小偷一听是头,赶紧“当当当”的磕了仨头说道:“老大啊,我只是听说您这市场得奖了,心想人肯定多啊,所以就来试试手气,谁想到您这儿这么牛x啊。”

    “呵——试试手气?”破全对着小偷脑袋就是一拳接着说“我看你是来试试胆量吧?”

    “不是不是我再也不敢了,您放了我吧。”小偷跪在地上抱住破全的腿说“我以后保证您这绝对的安全,谁敢来您这干活,我废了他”

    破全一听笑了,问道:“呵——你还是个头头?”

    小偷点点头,底气十足的说:“何止头头,咱在这行里也是有威信的,我一句话,他们绝对不敢来您这干活的”

    破全又是一巴掌骂道:“威信?你有什么狗屁威信?你这一挨打,回去后肯定传开了,谁还敢来?”

    小偷:“”破全站起来对着商户们摆摆手说:“行了,来俩壮实点的把他带到市场派出所,其他人回去吃饭吧。”商户们一听这话,笑呵呵的散开了,留下了屠户和一个卖桶装水的汉子压着小偷向派出所去了。

    小偷临走还大声的骂着:“孙子,老子还会回来的!呜——”屠户拿一块肥膘塞进了小偷的嘴里,这才安静下来。

    小偷一走,来市场的顾客们纷纷鼓掌叫好,一个少妇拉着破全的手,激动的说:“感谢你,感谢你们市场的全体商户,感谢党领导下的和谐社会,感谢”破全一脸黑线,甩了甩手,没有挣脱,问道:“大姐,您干什么啊这是?”少妇抓着破全的手死活不放,眼含热泪的说:“我是丢钱包的失主,您不知道啊,我那包里有一张120块钱乡政府签的白条,要是被偷了这钱可就要不回来啦。”

    一个年轻小伙子插嘴说:“哎呀,那幸亏找回条子了,可不能让他们占了便宜。”

    少妇抹了一把眼泪说:“那当然了,要不是为了这个条子,我刚才能喊那么大声啊?街口的迎宾都听见了”

    破全不想再纠缠下去,对少妇说:“您赶紧核对一下钱包里的数目,看有没有什么损失。”

    少妇拿着钱包摇头说:“没事,里面就两块六,条子在我就放心了。”

    破全一阵晕眩,少妇又说道:“您是主任吧,我请您吃顿饭吧,对您和您的市场表示感谢。”少妇一脸的暧昧表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不怀好意。破全应该比较喜欢这口吧,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要美女呢。虽然这少妇看起来应该有30多岁了,但是皮肤保养的还很好,长相也不俗,破全应该是喜欢的。

    破全看了看少妇问道:“您就这两块六,打算请我吃什么啊?”

    少妇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破全收回少妇握着的手说:“您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这都过了吃饭点了。”

    少妇这才三步一回头的说着“谢谢”离开了市场。

    解决完了事情,破全慢悠悠的回到了面馆,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吃饱没?吃完咱就回去歇着了。”我们笑呵呵的调侃着破全,来到市场口的办公室问外,刚想进去,就见屠户从市场外跑了进来。指着外面对破全喊道:“石主任,您赶紧过去看看吧,有人把那小偷救走了,卖水的刘三还在那挨打呢。”

    破全一听就怒了,问屠户:“在哪呢?赶紧领我过去。”说着就跟着屠户跑了出去,西西见有架打,也拉着我跟着跑了过去。

    在市场外的一个胡同口,一群人围着刚才那卖水的壮汉拳打脚踢,壮汉抱着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破全赶上来之后,上前就是一脚,踹开了一个混混,其他混混随即将破全围住。破全的身手也不一般,至少对付几个凡人来说,是绰绰有余了。但是一圈人把破全一围得跟个铁桶似的,连伸伸胳膊的空当都没有,哪还能施展什么身手。

    结果破全也摆出了卖水壮汉的姿势,抱着头躺在地上挨打。西西刚想上前帮忙就见一群商户在屠户的带领下,举着我们常见的,不能被公安机关定性为凶器的家伙,喳喳呼呼的冲了上来,混混们一看这么多人,转身就都跑了。西西上前拽住其中一个混混,撂倒在地。商户们也没顾着低头看,纷纷踩着他去追跑掉的混混了。

    破全看了一眼西西,朝着卖水的刘三走去,只见刘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嘴角不停的抽搐着,嘴里的血从嘴角流到了地上,面部表情十分痛苦。破全蹲在地上,手心运气一阵暗黄色的光晕,按在刘三的额头,光晕一层一层的向刘三全身蔓延。大约过来一分钟的时间,破全猛的站了起来,朝着西西脚下的混混骂道:“混蛋!下手这么狠?”

    西西问:“怎么了?”

    破全耷拉着脸说:“命悬一线,需要赶紧治疗,不然就没命了。”

    “啊?”我大吃一惊,一群混混下手确实够狠,这要不是我们出手他还不得挂了?

    破全抱起刘三说:“我赶紧去办公室给他治疗,一会你们在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说罢就跑向市场。

    我看着西西脚下的混混问道:“你们为什么”

    “不关我事啊,我就是个跑腿的啊。”混混被西西踩着不敢动弹,一个劲的嚷嚷着不管他事。西西尝试了几次也没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事,就把他给放了。我们俩回到市场办公室守着门,把那些追混混回来的商户们打发走。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破全气喘吁吁的走了出来,靠在门框上,点了支烟。我俩没有说话,看着他抽完烟后才问道:“怎么样了?累成这样?”

    破全咧嘴说:“脾脏破裂,内出血,要不是我救治的及时,就没命了”说罢擦了擦头上的汗,坐在办公室门口的台阶上休息。

    “这么严重?”西西吃惊道“现在怎么样了?”

    破全指了指屋里桌子上的刘三说:“现在好了,等他睡醒就没事了。”

    我看着疲惫的破全夸奖道:“你真拽,都快死了还能拉回来?”

    破全无力的笑了笑说:“这不算啥,只要有一口气我就能给他拉回来。只不过,太费劲罢了。”破全说着说着就趴在腿上睡着了。而且我发现破全脸上的伤并没有好,还是一块一块的淤青,估计是没有力气给自己治疗了。

    西西看着破全一眼小星星,嘟囔道:“我要是有这本事,说啥也不去当老师了。”

    我白他一眼,这丫头还惦记着他的麻辣教师呢。

    到下午5点多的时候,刘三清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势全好了,连一块黑青都没有。刘三跳起来转了一圈,高兴的不得了,嚷嚷道:“嘿,神了啊,挨顿打把我的痔疮都打好了!”

    破全呸了他一口问道:“他们为什么打你啊?”

    刘三一听立即骂道:“娘的,我想起来了,猪肉荣呢?”

    破全:“怎么了?还是他回来叫人救你的呢。”

    刘三狠狠地呸了一口骂道:“狗屁,他们一抢走小偷,我当时就上前要人,他们刚要对我俩动手,谁知道猪肉荣从身后一把将我推到人堆里,扭头就跑了。”

    “什么?”我们仨人当场无语

    破全擦擦汗说道:“放心吧,回头我会惩罚他的,一年内不再给他优秀商户的旌旗了。”

    刘三上前一步握住破全的手说:“谢谢啊石主任,那我可不可以申请下个月的优秀商户啊?”

    破全呵呵一笑说:“下个月不行了,已经定了张大婶了,回头你写个申请交上来,我给你排排队,估计到5月份了吧。”

    巨汗,现在才1月份,他们已经排到5月去了

    刘三一再表示感谢之后,就回去卖水了。

    破全处理完市场的事后,给东东打电话让他带着蓝皮过来认人。我们在面馆吃饭的时候,东东就到了。在破全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他说的一家名叫“蓝岛”迪厅,在人群中找到一张桌子,要了些零食和啤酒后,就这么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破全看着东东怀里的猫问道:“这么暗的环境,它能看清楚吗?”

    “喵喵”蓝皮瞪着他叫了两声,明显有些不满。

    东东笑着说:“它们的眼睛在夜里看东西比夜视仪还清楚。”

    破全朝着蓝皮鄙视了一下,说:“看把你拽的”

    这个时间段,迪厅的人还不是很多,通常他们的高峰期在晚上10点以后了。大厅里弥漫着优雅的音乐声,一些来得早的人随着音乐在舞池中慢慢的扭动着。

    随着人群的增多,音乐也渐渐火爆起来,那些跟患了癫痫一般的善男信女们开始随着音乐,疯狂的扭动着一副华而不实的身躯。东东感慨万千,叹了口气说:“神赐予人类的躯壳,是为了让灵魂得到寄托。这群无知的人类,却这般肆虐的虚度光阴”

    我啐了他一口骂道:“废话,你倒是有长生不老的机会,人家可就那么几年能闹腾,等胳膊腿都不能动了,想闹都闹不起来。”

    东东接着叹气说:“领会不到神的奥义,即使长生又有何乐趣?”

    破全接茬说:“嘿,哲学家啊?”

    我嚼着爆米花骂道:“狗屁哲学家,他那是修炼走火入魔了。”

    东东听我提起修炼,便问道:“对了,你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我毫不在意的回道:“灵寂后期,最多再用两年就可以修成元婴了,你呢?”

    东东:“差不多相当于心动初期吧。妖的修炼跟人的修真差不多,只是在称呼上不太一样。”

    东东跟我解释道:修妖者,在六道轮回至畜生道之后,方可开始修炼。修妖的第一个境界为炼体期,需要在畜生道修炼完成,大约相当于修真者的旋照期到融合期。由于畜生灵识不全,也没有人类般完美的躯壳,所以众多畜生均难以达成,但凡是成功度过炼体期的修妖者,都可以成为铜皮铁骨。而修炼的同时,还要积德行善,方可轮回至人间道,保持灵识继续修炼。

    第二个阶段为妖灵期,相当于修真者的心动期到灵寂期。在经过炼体期的磨练后,转生人间道的同时就具有了完整的灵识,之后就要修炼属于自己的妖灵,此阶段也很困难,妖的灵识一旦凝结,即可进入下一阶段,但是一旦失败就会像普通人一样衰老死去,继续轮回之苦。

    第三个阶段为妖丹期,相当于修真者的元婴期。拥有了妖丹,修妖者才可以被称为真正意义上的妖精。但也就是从妖丹期开始,修妖者每一千年就会迎来一次妖劫,渡劫失败者,继续轮回之苦。成功者,等待下一个千年,或者修炼进入下一阶段。

    第四阶段为灵智期,相当于修真者的出窍期到分神期。修妖者在此阶段之前,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他们的铜皮铁骨,除了这副身躯外,他们没有任何值得自豪的东西。唯有修炼到灵智期,才会依靠天赋,领悟属于自己的妖术。同时妖劫改为每三千年一遇。

    第五阶段为化形期,相当于修真者的合体期。化形期时,修妖者会领悟化形之法,法力越深,化形越多,所谓妖精的七十二变之法,就是说的这一阶段。此阶段之后妖劫转为每七千年一遇。

    第六阶段为渡劫期,和修真者一样,但是妖劫的威力却比修真者强上百倍。

    最后一阶段为大乘期,渡劫成功之后三百年之内随时可以飞升至修罗道,达到永生。

    和修真境界一样,修妖者的境界也分为初期、中期和后期。我就不说晚期!

    东东现在正处于妖灵初期,也就是相当于修真者的心动期。修真者在心动期时已经多少可以控制一些五行之法,释放出简单法术。但修妖者不行,他们在这一阶段除了完美的体魄之外,什么都没有。只有到达灵智期才可以使用法术。

    即使这样,修妖者也有自己独特的一点,修真者的法术是强行牵动五行之法,引出自然之力形成的法术。而修妖者的法术则是依靠天赋,自己领悟的,形式和威力上都比修真者的要强很多。这其实就是天道的公平之处,修炼简单但不牛x,修炼困难但是非常牛x。修真者早期就可以使用法术,无敌于人间道,但肉身脆弱(相对而言)容易损坏;修妖者早期虽然白痴,但拥有无敌的身躯,也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

    当东东讲完时,破全咧咧嘴说道:“看你们费劲的”

    这次不仅我和东东鄙视他,西西也加入我们的鄙视行列。是啊,西西比我们修炼更费劲

    正当我们比划着中指在破全面前晃悠时,从门外走进一群身穿中山装的人年轻人,围在他们中间的是一个面容在有40多岁,头发却已经花白的男人。

    中山装们簇拥着那个男人从我们面前经过,走向二楼。我给向东东递个眼色,东东赶紧抱着蓝皮跟了上去。

    “蓝岛”迪厅总共有四层,其中三层是对外营业的,一楼是迪厅,二楼是ktv包间,三楼是保龄球馆,四楼是他们的办公楼层。如果这群人真的是这里的主家,那么他们应该上了四楼。

    没过几分钟东东就回来了,气愤的坐在沙发上说:“娘的,他们上了四楼,楼梯口有四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拦住了我,不让我上了。”

    破全问:“蓝皮呢?”

    东东用下巴指了指楼梯口说:“我让它想办法进去看看情况。”

    既然有我们的“夜视仪”负责跟踪和窃口斤了,我们也就不在多想,在没有弄清这栋楼的主人是什么身份之前,我们还不打算来硬的。再说了,即使我们硬闯,找不到人也没法啊,总不能跟人家我:“我们的蓝皮猫看见你们的人绑架了白兰,我们是来要人的!”吧?那样的话肯定被认为是白痴了

    破全忽然小声问了句:“这楼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西西不紧不慢的跟着说了句:“兰州是烧饼”

    我们:“”=======================分割========================

    左右,咋样?字数不少吧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