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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桐不知道自己是否算是一个坚定的爱国主义者,不过他一直将自己摆在这个位置上,他爱自己的祖国,就像他爱自己一样,对于中国的崛起,林桐有着强大的自信,中国是一个大国,一时的没落很快就会过去,崛起只是一个时间和程度的问题,这是一种自信,是华夏民族五千年来用无数胜利和敌人的鲜血做成的,林桐是一个修道者,但他更是一个中国人。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既然国家需要我,那我就将尽自己所能的完成国家交给我的任务,这是林桐收起自己证件时在心中默念的誓言,修道者不同于普通人,立下的誓言,一定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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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庆的日子总是来的飞快,转眼已经是年三十日了,一大早林桐从床上翻起来飞快的穿好衣物,打开窗子吸了口贼凉贼凉的空气后又飞快的把窗子关好,用热水洗了把脸,林桐离开家门到庄口去等林琼。
不知道林杰在哪搞到了林桐的手机号,在山西给林桐打了个长途说了林琼已经下山的事。看来目的没有达到,不过很奇怪,大哥脾气这么倔竟然没几天就回来了,难道是转性了?先到祖先祠拜祭了一下先祖,林桐三两步跑到庄口,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有气无力的走了过来,脚一踏石,林桐像一只大鸟一样滑行出数十丈,径直落到林琼身旁。
“走回来的?没撞到普通人吧?”林桐交叉着胳膊问道,林琼懒懒的撇了林桐一眼,一把将提包丢给林桐耷拉着脑袋回家去。
“怎么了?长老不同意?”
将手抄在裤袋里,林琼望着蓝蓝的天空:“那到不是。”
“嗯?”同意了?不会吧,这么大面子?
“根本没见到长老。”
“额?天意吧。”
“滚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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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琼赶在过年前回来全家都很高兴,吃了油乎乎的油条,喝了热乎乎的豆浆,林琼搬了个板凳坐在屋檐下晒太阳,林桐蹲在一边从怀里掏摸了一会儿,拿出了林琼的证件丢给他。
“感情的事,一般都不可靠的,不要太挂心。”拍了拍林琼的肩膀,林桐去了董泽昊家,好多天没见这厮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一脚跃过董泽昊家那足有6o°的门坡,林桐抓起躺在门口打哈欠的京巴狗搂到怀里,董泽昊家不养鸡已经好多年,这和开饭店不同,养鸡太累了,整天提心吊胆的(这是真的,一群鸡可难伺候了,这些哥们动不动就隔屁,还要担心传染病),有了钱之后一家人就闲了下来,自从林桐提出了开厂计划,董泽昊家总算又有了动力,董父好歹也是最先开始个体经营的一批人,还是很有能力的。
家里没鸡养了,董泽昊就养了一条狗,林桐记得前世自己这位好友就对养狗特别的感兴趣,从小到大狗就没断过,死了就再养只,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说道狗,林桐现自己还真不是养狗的料,雪獒也是藏獒的一种,食量可是大的惊人,程若冰家里不许养狗狡猾的小姑娘就将狗养在了林桐的私宅里,有段时间程若冰比较忙,一只没有去私宅将伺候狗的重任放在了林桐的肩膀上,结果前一个星期伟大的林桐同学每天都去一次私宅修行却没有伺候着这只雪獒吃过一顿饭,若不是董泽昊带自己的狗去私宅玩仙剑,这只身价百万的雪獒就要活活饿死了。
“耗子!耗子!道爷给你拜年来列!!快给红包了!要美子啊!!”还没穿好衣服的董泽昊从屋里窜了出来,看到林桐抓狗的姿势顿时大叫起来:“你个缺德玩意儿快松手啊!我们家小贝这就被你掐的去见马克思了!”
林桐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是掐着董泽昊爱狗的脖子,赶紧一松手,这只跟某个球星同名的可怜家伙吧唧一声跟地面来了个全方位亲密接触,小贝也不顾疼,屁滚尿流的跑到董泽昊身边,嗖一声闪到董泽昊身后摆了付打死也不出来的架势。
林桐笑了笑:“去见老马有什么不好的,听说那边天天吃牛肉炖土豆,比你这儿伙食好多了,说不定还能拐只德国牧羊犬当媳妇儿呢。”
董泽昊笑骂:“死一边儿去吧你,好日子没见你了,又跑哪个山沟去了?”
“上北京看**去了。”
“吆喝?主席他老人家还好不?有没有带来主席的教导啊?”
“主席他老人家好着呢,天天躺在纪念馆,买了票就能看望他,这教导是没带来,我这不给你拜年来了吗,你这可要给红包才行啊。”
董泽昊大手一挥:“没说的,磕八百个响头就给红包,一个响头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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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调笑了一会儿还是进了屋,董泽昊出来的匆忙,只穿了件内套的棉袄在外面一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要说董泽昊这新盖的房子在当地也是最高规格的了,镇长办公室也不过如此了,就是仍旧是靠火炉取暖,效果不好,也不美观,不是装不起暖气片,而是那时在农村根本没有,这也跟农村的特点有关系,各个房子都不是一体化,零零散散或东或西,根本没办法装,这个情况一直到林桐重生前都没有改变,人有了钱后就到条件好的地方去住了,从来不会有人去想改变自身的环境,偶尔有这么想的也没那本事,最后只是乱搞一气弄得什么也不是,白费钱。
拿放了几个月的干地瓜出来放到火炉上方的烤架上,林桐两人凑在火炉跟前聊天,这算是学习古人了,烤个地瓜,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与鸿儒探讨人生的哲理,可谓别有一番滋味,地瓜是烤上了,两人算不算鸿儒还真不好说。
“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
林桐得意一笑,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拿给董泽昊一瞧。
“真的假的?!这玩意儿不会是假证吧?我可告诉你啊,办假证可是违法的!”
“嘿,嘿,嘿,嘿,我还么说什么呢我还,你也不听我讲讲前因后果就给我织络罪名啊,道爷是那种人嘛,你先看看下一层,我一起给你说了。”
董泽昊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个安全局是个什么部门啊?跟公安局一样吗?”
“不然怎么说你没见识呢,这安全局跟公安局那可不是一个概念,安全局啊,好家伙,那是…哎,那是….. …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个很有实权的部门,现在道爷我这身份比咱这儿那派出所的所长大多了。”安全局具体怎么解释林桐一时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东西以前没听说过啊,偶尔别人提起林桐也本着不关咱的事儿咱就懒得听的原则不搭理,索性忽悠过去拉倒了。
“那我就先这么信着,这跟你出去几天有什么关系啊?”
当下,林桐将始末叙述了一遍,董泽昊知道自己是修道者,这种事也不需要瞒着他。
“奇怪了,我怎么没听出你有什么功劳来啊?”
“嘿,你这又不懂了,这个时代什么最重要啊?不知道吧?告诉你吧,人才啊!人才是社会展的基础啊,是国家强盛不衰的中流砥柱啊,那我掘了这么大一人才可不就是大功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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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是那么回事儿啊。”说了那么久,地瓜也烤得差不多了,冬天的地瓜失了水分,糖分浓缩,用火烤熟了非常香甜,林桐哈着气,将一个地瓜捞上来,火热朝天的吃起来,董泽昊掰了块儿地瓜丢给趴在一旁的小贝,这才问道:“你今个儿来干嘛啊?就来说这事?”
“哦,没事儿就不能来了啊?”
“那到不是。”
“这不久完了嘛。不过呢,我这次还真有点事。”
“什么事?”
“这不是要搞方便面了吗,这次大伙再聚聚,很多事儿要商量一下,那下午呢,咱就奔孙武饭店去,晚上年夜饭大家一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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