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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着任欢的胳膊来到某品牌专柜面前,认真挑选护肤品。
任欢也不指手画脚,很有耐心地站在边上看她挑选,甚至还饶有兴趣地拿着试用装在自己手上涂抹一下,与她交流心得。
“这款不错,润泽不油腻。”
“好像是,那这一款呢?”
“我来试一下。”
侯彧站在外围静静观察了一会儿,也不管过往行人尤其是女性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视线一直锁住专柜面前的俩人。
魏子和方简上前,俩人一搭一唱。
魏子右手搭着侯彧的肩膀,“哟,看这架势,是想从底层一一买起。”
“出手真阔绰,而且也很有耐心,不敷衍,少见的优质男。”方简明知事实,却不厚道地在边上煽风点火。
侯彧不为所动,拍掉魏子的手,径直向前方走去。
魏子立即掏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准备随时拍照,“我要记录这天雷勾地火的一幕。”
方简伸手抽走他的手机,“傻,免费给商场宣传啊。”
魏子一拍脑袋,“你说得对。”
傅任挑选好护肤品,售货员殷勤地给她包装好,又忙不迭地开票。
侯彧走过去一把搂住傅任的腰,“丫头,真巧,买护肤品呢?”
傅任当时背对着侯彧,突然被他从身后搂住吓了一跳,想到昨晚俩人的缠腻,心虚又尴尬。
“呵呵,侯爷,还真巧。”她弱弱地打了声招呼。
售货员开好票,抬头面对此种情况有点不知所措,眼神八卦又羡慕地看着傅任,“女士,这票给谁?”
旁边专柜人员纷纷投来好奇打量目光,不过当事人都没有理会售票员的问话,也没有注意到他们成为全场焦点。
任欢很镇定,一双丹凤眼仔细审视搂住傅任的男人,联想到之前傅任对他的求助,猜出了一些,他对于对方宣告主权的行为颇感兴味,不过嘴里却故意唱反调,“你应该不是乔起轩,从年龄上判断,莫不是我表妹老板?”
傅任欲哭无泪,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表哥话里有话,讽刺侯彧老。
侯彧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原来傅丫头把她的事情和对方说过,不过为什么说是老板?他当时看到俩人亲密相拥,只是有点疑惑,后来细细一想,猜到这男人或许是傅任的亲戚,果然如他所料,不过不知道此表哥是不是三年前那位表哥。
“原来你是丫头表哥,幸会,幸会!”他当仁不让地与对方对视,伸出右手,帅气一笑,“我想丫头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另外一个身份,我是她男朋友。”
任欢也伸手回握,“幸会。”
俩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傅任好像听到了电流声,滋滋作响。
魏子看戏不成,垂头丧气道:“原来是傅丫头表哥,害我白激动一场。”
“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方简骂了他一声,然后走过去站在侯彧旁边,“任欢,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傅任转身看到方简和魏子也在,郁闷地捂住脸,这下好了,瞒不住了。
侯彧挑眉看着方简,同时注意到对面男人惊讶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怀里一脸郁闷的傅任,心思翻转,很快明白过来,很不爽地捏了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念叨,“你不乖。”
傅任耳根瞬间变红,小声辩解,“这不还没来得及么。”
任欢自然认得方简,三年前他还和对方相谈盛欢,他刷了刷方简又看了看侯彧,也注意到了魏子,再联想到三年前傅任的形容,很快理清来龙去脉,他赞道:“真有缘分,没想到三年前表妹上错了车还成就了一段情缘。”
任欢说完又看着傅任,直言不讳道:“丫头,我对你们这事很感兴趣,有空和哥仔细聊聊。”
傅任懊恼地哼了一声,轻轻应下。
售货员收起失望神色,连忙见缝插针,继续问道:“女士,请问这票给谁?”
“自然给我。”任欢接过发票,伸手拉住傅任的手,看着侯彧,“侯先生是吧?很高兴认识你,改日再和你详聊,今天我要给表妹买礼物。”
侯彧大方放开傅任,看着她被任欢牵过去,笑了笑,“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下午也没事,就一起陪你们逛逛好了,这个商场我常来,你们想买什么,我可以推荐几家,待会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傅任为难,有点讨好地看着侯彧,“咳咳,侯爷,你公司那么忙,还是不用你陪了。”
方简立即接过话茬,力证侯彧真的没事,“今天下午确实没什么事,刚出完一批货,再说我马上回公司,有事我可以先处理,对吧,侯爷?”
侯彧夸赞地看了一眼方简,决定不予计较他一开始的隐瞒。
任欢扬眉笑道:“表妹,侯先生是京城人,想来也很熟悉这个商场,总比我们乱逛一通要好。”
傅任看看侯彧,又看看任欢,无奈点头。
方简回公司,魏子闲着无事就凑趣留了下来,于是三个长相各有千秋的男人开始陪她逛商场,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目光,无不猜测这四人是什么关系。
傅任本想速战速决,奈何任欢一点都不急,好像还故意放慢了速度,一家一家挑选,裙子、鞋子、包包都是试遍了所有专柜才买下。
期间她偷偷观察了侯彧,他倒是很有耐心地陪着一边,有时候还给予意见;魏子更是自得其乐,故意在她试衣服的时候伴着任欢,拉着任欢东扯西扯,以至于她在试衣间里试衣服时,被侯彧逮住机会,厚脸皮地跟了进来,被他压在墙上强吻。
“你故意把魏子留下来的?”她一颗心砰砰乱跳,大脑缺氧,掐着他腰间的肉控诉。
“夫人,腰间的肉不能掐,弄伤了腰,你以后的‘幸福’生活怎么办?”侯彧扣住她的腰,紧紧贴着她,啃咬着她的耳,“冤枉,他也是热情好客,想留下来尽地主之谊,你的表哥可不就是我们大家的表哥么?”
傅任撅着嘴,又听出了他的重音在“幸福”和“表哥”俩字上,她知道他在发泄被隐藏的不满情绪,她想到昨晚他的甜蜜惩罚,乖觉地搂住他的脖颈,送上唇一下又一下吻着他,“乖,侯爷,这不没来得及说么,我也是中午才知道表哥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