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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侯孝钦常年不在家,但是书房收拾得一尘不染,书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侯彧站在书桌边,挽起袖口一丝不苟地研磨,“爸,有话你直说,对儿子不用拐弯抹角。”
侯孝钦瞥了他一眼,然后在宣纸上写下四个大字——从一而终。
侯彧看着力透纸背的四个大字很是无语,他对天翻了翻白眼,无奈说道:“爸,你这是叫我三从四德呢。”
“小彧,咱明人不说暗话,你和云卿那事我没有插手,这次你认准傅丫头,那你就好好对人家,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允许你伤害那姑娘,光从气质就可以看出来人家出身很好,想来家世也不简单。”侯孝钦把毛笔搁在笔架上,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侯彧心中一凛,垂首掩去讶异神色,极其认真回答,“嗯,我知晓,自然会好好对待傅丫头。”
“你不要和我打马虎眼,这四个字你好好琢磨,你也三十五岁了,是一个有思想有深度的成熟男人,有的事情爸爸就不和你多说,但是不和你说就不要以为我没放在心里,”字迹已经干透,侯孝钦把宣纸卷了起来递给侯彧,“不是还想回花满堂的么?你可以回去了。”
侯彧被侯孝钦戳破心思,难得地露出尴尬神色,他接过宣纸,咳了一声,“嗯,我会谨记父亲教诲。”
侯彧走后,侯母端着茶进来,“今个怎么有心思给儿子开会?”
侯孝钦从书桌后走出来,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搂着她,轻声叹气,“我在飞机上遇到了唐远华,唐画不久就要回京,而且她至今未婚。”
“什么?”侯母内心一紧,握住侯孝钦的手,“那怎么办?”
侯孝钦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放心,都这么久了,再山盟海誓的感情也淡了,何况小彧心里有数,我刚才又敦促了他几句。”
“老公,要不明天就让儿子和傅丫头去登记吧?”
“老婆子,你放心,据我观察,傅丫头聪明着呢,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你儿子现在一颗心都栓在那丫头身上。”
“也是,刚才还想把小欣给塞回来,这小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呵呵,这不正合你的意?”
“你也为老不尊!”
侯彧一坐上车就把宣纸扔在了副驾驶上,准备拿给傅丫头去表功,父亲的叮嘱他怎会不知,三年前对温云卿做的事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他认准了傅丫头,任谁回来也无法撼动他的心。
他打开手机,按下快捷键,对方很快接起。
“侯爷,这么晚有事?”
“我给你一个机会,侯欣现在在花满堂,你想办法把她弄走,第二天早上再送她回来。”
“咳咳,侯爷,你确定?”
侯彧听到了打翻杯子的声音,他笑了一声,“嗯,不过我得叮嘱你一声,欣欣现在还没有毕业,你可不要像砚子那样搞出人命。”
“咳咳,明白。”
侯彧挂断电话,心情极好地吹了声口哨,丝毫不觉得卖妹求美的做法有何不地道。
那边厢,李宋接到圣旨,火速飞车来到花满堂,把已经睡下的侯欣约了出来,二话不说锁住车门,立刻驶离小巷弄。
“喂,李宋!大晚上你想把我掳去哪?”侯欣措不及防,她横眉竖眼地瞪着李宋。
李宋一手开车一手握紧她的手腕,非常男人地回答,“去该去的地方,做该做的事情。”
侯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脸红耳赤地嗔怒,“你!你不怕我哥灭了你?”
李宋看着侯欣,邪邪一笑,“没你哥同意,我能这么晚过来抢你?”
侯欣低声咒骂,“X,老哥真是没良心,有了嫂子就把妹妹踢开,他就不怕我羊入虎口?”
“欣欣,我都圈养你十年了,如今你膘肥体壮,是时候让我开吃了。”
傅任看了一眼时间,侯欣出去半小时了,她叹气,知道今晚侯欣应该是无法回来了,于是下床去把门锁上。
正锁门之际,她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急忙后退几步以免被门板撞到,“欣欣,你回来了?”
“很抱歉,丫头,是我,今晚我来陪你睡。”侯彧走进来,迅速关上房门反锁住,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傅任。
房间内只有床头的一盏台灯亮着,却足够使她看清侯彧此刻的表情,他眸光极亮,像是草原上的一匹狼,准备对看中的猎物下手。
李生财住在外院,所以此时这个小院里就她和侯彧俩人,也就是说她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面对他慑人的眼神,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争取最后一线生机,“侯爷,你还是去你房间睡吧,我床小,俩个人睡太挤了。”
侯彧一步一步向她走去,撩起白牙,魅惑一笑,“没关系,用来办事足够了。”
傅任:“……”
“侯爷,要不你先去洗澡?”
“你想趁机溜出去?”
“这是我房间,我能去哪?再说不洗澡……不卫生。”
“有专家说过,洗澡后半小时内不能做剧烈运动,所以我还是事后洗吧。”
“咳咳,侯爷,你想不想知道我给爷爷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我不喜欢剧透,再说几天后自然见分晓。”
“呃,那你想不想知道戒指是谁送给我的?”
“不急,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聊。”
“呃,那你想不想听我和乔起轩的事情?”
“谁没有初恋?无非是大同小异,再说我对你和他的事情着实没有兴趣,因为你现在是属于我的。”
“侯爷,你有没有准备那个?”
“哪个?”
“呃,安全措施。”
“哦,当然,我准备了多种口味任你挑选。”
傅任一步步后退,她的提议被侯彧一个个反驳,直到她词穷无路可退,后背抵在卫生间里的墙壁上。
侯彧大手一拉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头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声音嘶哑道:“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