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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黄承彦这两个月都是到了月底便来蔡瑁府上一趟,主要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能看一眼当月的荆州简报。而阿丑每次来都会借机去一回州牧府,也不知道是去看小姨,还是找刘裕玩儿。
不过,马芸倒是找着了机会好好观察了她两次。果然,这小丫头脸上胎记的位置有一点点细微的变化。这种变化虽然很小,常人不注意根本发觉不了,但马芸的眼睛十分毒辣,当初刘欣如此高明的伪装都被她识破了,这点破绽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不仅如此,马芸还发现这两次相比较,阿丑的肤色和发色也有微小的差别。这些差别也只有特别留意,又心细如发的马芸才能发现。
黄承彦听到蔡瑁发问,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德珪,难道不到月底我就不能来吗?我这次来不是看简报,而是来帮你参谋参谋的。”
蔡瑁连声说道:“对对对,姐丈你来得正好,帮我指点指点,这一次我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黄承彦接到了蔡瑁派人送去的喜报,大吃了一惊,他不明白,刘欣为什么如此看重蔡瑁,将襄阳太守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他。同样是太守,作为州城的襄阳太守比起其他荆襄八郡来,地位明显要高了一筹,就好像普通地级市的市长与省会城市的市长相比较一样。既然是州城,襄阳的人员和社会关系肯定要复杂得多,处理起来自然更需要担一份小心,黄承彦是很怕蔡瑁应付不过来。
事情都有两面性,对于任命蔡瑁为襄阳太守,刘欣却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的。蔡瑁代表得是荆州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蔡家,而且自己一到荆州,蔡家就旗帜鲜明地站在了自己一边,给蔡瑁的位置就不能太差,否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刘欣现在也发现,蔡瑁没有带兵的能耐,不过,他当年做襄阳县令的时候还算称职,现在让他做个襄阳太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何况,刘欣觉得,有他自己坐镇襄阳,也不用担心蔡瑁会搞出什么乱子。
坐在蔡府的大厅里,黄承彦听了蔡瑁对今后的打算,反而放下心来。俗话说,勤能补拙,蔡瑁虽然能力上差了一些,只要凡事三思而后行,就不会出什么岔子。
黄承彦这次是一个人来的,了解了蔡瑁的现状,他的心思也放了下来,说道:“德珪啊,你现在已经是襄阳太守了,这襄阳城里有两个地方我还没有去过,能不能带我去走走?”
蔡瑁知道他每次来,除了看简报,去城里四处闲逛也是他的必修课之一,不由奇怪道:“这襄阳城大街上的石板都快要被你踏破了,还有哪里你没去过?”
黄承彦笑着说道:“就是襄阳书院和荆州研究院。”
襄阳城里有三院,医学院、书院和研究院。医学院是可以随便进的,黄承彦已经去看过两次了,张机的医术他是早有耳闻,现在张机又带了不少弟子,医学院里不时有病人进进出出,无论富贵贫贱,张机和他的弟子们都是一视同仁地对待,这一点很令黄承彦佩服。特别是张机诊室上悬挂的那块匾额——医者父母心,据说是刘州牧提出来对行医者的道德要求,是襄阳书院的院正蔡邕亲笔所书。看到这块匾额,黄承彦对刘欣更加尊敬了,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不觉中就改变了对刘欣的称呼,再也不直呼其名了。黄承彦也想去书院、研究院看看,但那里都有重兵把守,他根本就进不去。
蔡瑁听他想去看这两个地方,不由沉吟道:“姐丈,你想看襄阳书院,我下午就可以带你去。至于研究院,没有主公的手令,连我也不能进去。”
黄承彦深感意外,没想到这个研究院还真神秘,连蔡瑁想看看都不成,只得悻悻地说道:“那好,研究院去不成就算了,上午反正闲着,你就带我去趟书院吧,何必又等到下午。”
蔡瑁摇摇头,说道:“上午肯定不行,州牧夫人亲自给孩子们上课,外人怎么随便好进去。”
马芸现在是每天上午去书院,下午去研究院。马芸自己是不介意在人前抛头露面的,刘欣对这些顾忌更是不以为意,他还常常鼓励卞玉、蔡琰她们多出去走走,对马芸讲讲课,搞搞研究,那有什么不同意的,何况马芸做这些也是为了帮他。但是,刘欣的这些手下们可不这样想了,该回避的时候就得回避,绝不含糊。
黄承彦不由暗暗惊讶,他总以为刘欣已经非常有才华了,没想到连他的夫人也可以给书院的孩子们授课,难怪刘欣的儿子会这么聪明。黄承彦知道,阿丑每次总闹着去看小姨,其实是想去找刘裕斗法。黄承彦也常在背后给女儿支招,结果双方还是斗了个旗鼓相当,看来刘裕后面也一定有高人指点。
颍川书院黄承彦去过很多次,但是看了襄阳书院,他连呼过瘾,不单单是这里占地比颍川书院大,房屋比颍川书院多,也不是因为这里的设施要比颍川书院好很多,而是这里的教学方法以及所教的内容。尤其是黄承彦在这里看到了学生记的一本数学笔记,这门课就是州牧夫人亲自讲授的,里面的各种符号好像天书一样,让他叹为观止,恨不得能将学生的笔记偷偷拿走。
金秋八月,蔡琰生下一个女儿。早在半个月前,蔡邕夫妇就忙碌开来,蔡夫人更是频繁出入州牧府的后院,为女儿准备这准备那,看得马芸、卞玉一阵眼热,这有娘家的人就是幸福啊。蔡夫人也是个有经验的,看着女儿肚皮尖尖的模样,只以为她怀了个男胎,结果却生了个女孩,不由大失所望。
蔡邕思想上也是重男轻女的,一直没能生个儿子是他毕生的遗憾,就连给皇上的奏章中都要提到他无后。这一次,蔡邕倒是想得开,既然蔡琰能生个女儿,总有一天也能生个儿子出来,他所关心的只不过是刘欣到时候还会不会让他的儿子随母姓。
在这个年代,孩子随母姓是非常离经叛道的事情,蔡邕也算得上是个卫道士,可是现在他却为刘欣做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在摇旗呐喊。这也可以算作另外一种屁股决定脑袋吧,他的屁股坐在了延续蔡家香火的那一边,孩子随父姓还是随母姓自然就不那么重要了。就像时下关于要不要禁放鞭炮的争论,有人一向是支持燃放鞭炮的,扛着民族传统文化的大旗,一旦他的家里有孩子要参加中考、高考,他立刻就摇身一变,成了最坚定的禁放派。
刘欣走进房内的时候,蔡琰脸上还挂着泪痕,生了个女儿,她心里总觉得有些失落。蔡琰倒不是担心刘欣会有什么想法,她是在拿自己和卞玉在暗暗比较。刘欣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抓住她的手安慰道:“琰儿,你别多想了,其实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甚至更喜欢女孩多一点。”
蔡琰扑闪着大眼睛,似信非信,没有说话。
刘欣看她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乖乖地把身体养好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我们多努力努力,生他十个八个,还愁没有儿子吗?”
旁边的马芸、卞玉早就捂着嘴“吃吃”地笑个不停,蔡琰羞得满面通红,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朝野关于刘欣的争论也渐渐淡了下来,而刘欣也尽量保持低调,没有再推出什么新的政策。荆州现在政通人和,山贼盗匪已经无处藏身,各郡都进入了一段高速发展的时期。
相对于荆州,大汉王朝的其他地方就没有这么安定了。黄巾之乱平息后的这两年,天下各郡都得到了短暂的休养生息。但这种平静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先是北方各族频频侵扰幽、并、凉等州,接着各地叛乱纷起,西凉有边章、韩遂造反,冀州有黑山贼张燕聚众号称百万,朝廷四处调兵遣将,疲于奔命。长沙贼区星自从逃出荆州,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也趁着天下烽烟四起,再次举旗造反,竟夺下庐江城,自封庐江太守。
消息传到襄阳,刘欣大怒,聚众商议,想要发兵攻打庐江。沮授、田丰、蒯越一齐将他苦苦劝住,这时已是冬季,天气严寒,粮草调运不便,加之越境用兵,恐怕全再次惹来朝野非议。
刘宏得了那种不知名的香料以后,这才真正感觉到了男欢女爱的乐趣,从此整日沉迷女色,不理朝政,将一应政事都交给以张让、赵忠为首的十常侍。与此同时,朝臣们声讨十常侍的奏章络绎不绝地送到刘宏面前,纷纷指责十常侍正是造成天下**的罪魁祸首。这些奏章虽然都被刘宏压了下来,但是,十常侍还是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张让、赵忠曾经在刘欣的问题上明争暗斗,现在也摒弃前嫌,重新站到了一起。他们深知,要堵住朝臣们的嘴,首要的就是平息各地的**。张让等人现在大权在握,一通密谋之后,便故计重施,先使人假诏招安张燕,封其为平难中郎将,又任命张温为车骑将军、董卓为破虏将军往西凉讨伐边章、韩遂。接着,又发一封矫诏,任命孙坚为庐江太守,讨伐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