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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珊珊痛哭嘶叫着,感到下体好像被分裂后再逐寸逐寸的撕碎。
在双方私密器官的结合处,本来是紧闭的两瓣花唇,现在已被巨大的凶器撑得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物混杂着从结合处淌下来,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常乐却干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压在那青春亮丽的**上,手掌抓住耸挺的**狠狠揉捏,指尖掐着、挤着两颗娇嫩粉红的**。
他的脸上带着种复杂异样的表情,对掌中的这两团嫩肉既像是充满了狂热,又像是充满了难以理解的痛恨,仿佛是用后现代的手法表现出对五大世家格局的强烈控诉。
不过常乐的语气却极为淫荡:“
“小奴才。才十七岁就发育的。这么淫荡。真是不可原谅、、。”
他一边不断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一边有节奏的**着美妙的少女之穴,大概几百下之后就到了兴奋的最高点,终于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啊啊啊。”凄恻的哀叫声中,司徒珊珊的疼痛也达到了最高点,雪白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神秘花园内清楚地感觉到那罪恶之物插入到最深。烫热的液体全部注入了子宫。
半晌,常乐长长的吁了口气,意犹未尽的直起腰部,将沾满血丝的凶器抽离了司徒珊珊的身体。
浊白色的原罪之液和处*女之血混在一起,缓缓的从敞开的双腿间流下,原本纯洁无暇的花唇已经永远不再完整了。司徒珊珊就像痴呆了一样瘫在木板上,美丽地眼睛失去了神采,泪水似乎已经流干。
常乐走到地下室的另一头坐了下来,点起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久久地凝视着被摧残的不成*人样地司徒珊珊。那对饱满丰腴的**彷彿要从平面中跳出来似的,立体感十足的诱惑着他的视线。在昏暗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不知不觉间,刚刚才发射过的凶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扔下烟头。常乐缓缓走了过去,万恶地手从刁蛮少女修长的玉颈滑落,在脊背优美的曲线处流连忘返,最后落到了结实的大腿上。
因为处在极度害怕与惊慌中的缘故,刁蛮少女的肌肉显得十分僵硬,就像是铁锈住地城堡大门,完全无法用正常方式打开。
然而。魔鬼是绝对不会顾惜猎物死活的,常乐蛮横地扳开了司徒珊珊的大腿,仿佛可以听到骨骼和肌肉都在摩擦地声音,少女把嘴长得大大的,发出沉默的惨叫。
她的下体很干涩,被凄凄芳草掩藏住的。是一片从未被人欣赏过得处*女地,拨开柔顺的耻毛,在鲜嫩的褶皱中包围着粉红色的肉芽。
一下子暴露在突如其来的寒冷中。肉芽像是一朵风中颤栗的花朵,无助地抽*动着。
常乐粗暴地揪着少女的耻毛,用他邪恶的手指不断摆弄、刺激着少女最鸣感的部位,司徒珊珊只觉得下体如同坐在一尊火炉之上,又像是深海中的漩涡,暖流和寒流激烈地交锋着。
这种前所未有的矛盾感受还没有停歇下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就袭上心窝。
粗大的攻城锤在瞬间捣毁了城堡的大门。
“啊。”
这是无声的呐喊,眼泪终于无法遏制地喷涌而出,司徒珊珊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台电锯正在不停抽*动,每一次抽*动都深入她的身体内部,直到灵魂。
“喜欢吗?我的大小姐,看看你的样子,这一次我要你看看自己的样子。”
常乐托住刁蛮少女的双峰,把她架到一面墙边的镜子前,这样少女就能从镜子里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脸上极端痛苦的表情,还有身后那个强健粗壮的影子。
神经已经崩溃了,司徒珊珊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惨遭摧残的零落姿态,可是她就连一根汗毛都没有办法指挥。更何况就算逼上眼睛,从自己下体传来的扑哧扑哧的撞击声,却也是完全无法停止的。
她只是期待这场噩梦快些过去。
如她所愿,终于,常乐抽了出来,他把刁蛮小姐抱在怀里,将两条腿撑开架在镜子之前,这样,少女就完全看清了自己下体惨不忍睹的模样。
就像是一座惨遭劫掠和屠杀的城市。
但是她并没有料到,折磨并未就此结束,她的身子忽然往后一沉。
那根炙热的邪物直接从她的那个貌似菊花的地方。撞了进去!
如果说刚刚的痛楚还勉强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现在的蹂躏就完全令人发指了!
这么私秘羞耻的部位,少女怎么也想不到居然都能用来干这种邪恶的事啊!
司徒珊珊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裂开了,她想到了死,偏偏全清醒无比,更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汗汁淋漓、面色绯红的**姿态,顿时觉得羞耻无比。
“哦,只要不说话,你还是很可爱的啊,小奴才,我有些开始不舍了。”
常乐忽然加快了律动的节奏,他粗鲁地将刁蛮少女按在镜子上,双手卡住了少女的脖子。
司徒珊珊完全失去了呼吸,燃烧的感觉从下体一直传递到五脏六腑,常乐最后狠狠抽*动两下,岩浆般滚烫的魔种全部灌入少女的下体。
直到此时,司徒珊珊能微微发出一丝呻吟:“嗯。不要。”
“啊哦,你终于舍得说话了,实在是不容易啊!”常乐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回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一听这话,司徒珊珊人生观和世界观都崩溃了,明天继续?那还不得死人啊!
于是乎,被疯狂摧残的她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可是常乐管不了这么多,径自打开那道漆黑的铁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过久,昏迷的刁蛮少女终于悠悠转型。
昏暗的地下室,司徒珊珊一个人赤身**的瑟缩在角落里。她已被从木板上放了下来,可以在这有限的空间里自由活动了,不过足踝上却拴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另一端固定在墙上,使她最多只能走到接近门口的位置。
她绝望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突然在想,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那该多好?
可惜没办法,谁叫她天生丽质难自弃呢!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在响着。被撕裂的私处还在传来剧痛,两腿间留下了原罪之液和处*女之血干涸后的痕迹,粘糊糊的很是难受。
司徒珊珊又忍不住抽泣起来,害怕和悲痛令她全身发抖。她希望这一切只不过是场噩梦,只可惜却是残酷的事实。
这间地下室大概有四十多平方,虽然有股潮湿的气息,但总体上还算干净。
一张半旧的床垫放置在墙角,床单,枕头和被子一应俱全。床旁是个摆着脸盆的三角架,再过去一点是个红木漆的马桶。
这里怎么看都像是个监狱,一个专门囚禁女人的监狱!
“哥哥。快来救我呀。”司徒珊珊默默的流着泪,在心里不断的大声悲呼,此刻她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刁蛮任性之气。这时候她最想念的就是疼爱她的大哥了。
‘咣当,一声,门突然打开了,常乐恶魔般的身影又出现在面前。
司徒珊珊恐惧的睁大眼,**的身子抱成了一团。
‘这是你的晚餐。
恶魔阴森森的笑着,把一个托盘放到了地上。里面是一碗白饭,一碗炒蛋,一碗青菜,还有一盆瘦肉汤。
饭菜的香气传进鼻端,司徒珊珊这才发现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了,可是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自尊,她忽然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苦苦哀求。
“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家里会给你很多钱的。很多很多。”
“我早说过,钱我不感兴趣。”恶魔裂开嘴,白森森的牙齿令人不寒而栗“我想要的是这个。
他满脸淫笑,伸手探到刁蛮少女**的胸前,揉弄着挺拔的乳峰。
“不要。天哪。痛!。我求求你。”
“如果你再自称‘我”本少爷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
“呜呜,不要,主人,奴婢知错了,你放错了奴婢吧。”
司徒珊珊只能发出耻辱的哭泣,红肿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