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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那我如何才能完了这些呢?”
方丈摇摇头,依旧淡笑着。
轻叹一口气,长歌望着门外的天地,心头突然生了茫然。虽来前早已预料到了可能无功而返,可现如今当真绝了这念头,到底还是接受不能。
手微微紧了紧,一下起身。
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好在自己还有柳府可归,还有一干众人陪着,大不得再想办法。眸里的神色坚定了些,长歌躬身作别。
“谢大师指点,这寺庙,我还会再来的。”
方丈微微颔首,转身已到了门口,身后却又幽幽传来一句。
“了了这众生之缘,自然只剩下有缘人。只是这法子,还要夫人你自己去寻。”
身子一震,急忙回身去看,却见刚刚还坐在座上的人,已经没了影踪。
“长歌明白了。”张口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了句,长歌顿了顿,转过身去出了门。
另一屋里的巧兮也已经收拾好了,正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时,突然见到长歌自一个拐角出了来,赶忙迎了上去。
“嫂嫂,去那么久,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没事。”微微笑了笑,轻轻抚了抚对面人的头,“收拾好了就快回去吧。”
“恩!”
巧兮转身去叫人拿东西,长歌站在原地,手却停在半空中,维持着刚刚的动作。
这感觉,为何似曾相识……
二人回到府里的时候,正赶上一个大夫出去,问了相送之人才知道,这已是走的第五个郎中了。
“怎么回事?”巧兮皱着眉,问那下人。
“说是老夫人这病生的蹊跷,把那馆里的大夫请了个遍都得不出何办法。”那人说着,摇了摇头。一旁的大夫也跟着摇头,开口道了句“恕老夫无能”,黯然出了门。
两人心一紧,急忙进了偏院里。屋中,柳珺城正站在塌前,柳珺婉则半扑在老夫人身上,轻声啜泣。
“如何了?”长歌走上前去,望着皱眉的人问了句,想也知道现如今的情况不容乐观。
“开了些方子,可也不过是祛寒增元气的,虽说是没什么大碍,可就是任如何也叫不醒。”
“叫不醒?”长歌一愣,看着榻上紧闭双眼的人,暗想这莫不是成了现在所说的植物人。
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仔细回忆着自己所知的此方面的事,却无奈当真没什么。不过至少能知道的是,老夫人并没有受到过什么痛击,身子似乎之前也没出现什么异常。
这么一来就找不到缘由了,而治病向来讲究的是对症下药,看着突然这般了的人,所有人都心沉了几分。
“继续找大夫,务必将老夫人治好。”
一声话响起,语气里满是坚定。
众人望向长歌,只见她紧咬下唇,定定的望着榻上的人。
“对!这世上郎中千万,定会有人能治好老夫人的!”巧兮走到长歌身旁,握紧了拳头,“我这就传信给府上,让家里也帮忙寻大夫。”
转头望向身旁的巧兮,长歌心里一阵暖。此人依旧如此让人宽心,总是给人力量。
“好,我去问问宫里的御医,看能不能来瞧瞧。”柳珺城望着二人,转身离去。
缓步走到婉儿身边,长歌扶起了泪人儿,柔声安慰道:“放心,会有办法的。”
婉儿深呼了几口气,一下子扑到长歌怀里,紧紧抿住嘴,不让眼泪流下来。
虽这样说了,可包括长歌本人在内,全部都只能看着一个个大夫来了又离开,开了的药该服也服了下去,但人就是不见起色,眼见老夫人身子越来越吃不消,一干人都生了急。
柳珺城几日来一直守在塌边不离,伺候着一干事由,长歌看在眼里,只暗暗心焦。
就在事情似乎没了转机的时候,府里突然闯进了一个江湖郎中,说是进来讨口水喝。长歌当时正在院中,见那人实在消瘦可怜,便行了个方便留他进来吃了顿饭。
临走时郎中百般感谢,直对着长歌躬身作揖,就在那当口,一个丫鬟跑了过来,说是大人他太过劳累,昏倒在老夫人塌边。
“什么!”长歌一惊,心里瞬间紧了几分,转头对着郎中作别,便要过去看看。
“夫人留步!”身后突然传来郎中的声音,长歌虽心急,但怕他还有何事,便又返了回来。
“夫人府上可否是有患疾之人?”
“有,老夫人几日前突然昏迷不醒。”长歌答着,心想他问这事作何。
“今日承蒙夫人相助,若不嫌弃我人贱衣破,可否允许在下前去瞧瞧?”
“这…”长歌犹豫了几分,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了。如今柳珺城累至昏倒,自己想必还是能做这个主的,便点了点头,将他让到了别院屋里。
江湖郎中似乎也不如面上看的那般轻浮,有模有样的把了脉后,拿出随身带的包,展开一个布卷,露出根根银针。
长歌一惊,想不到这江湖郎中还有这等物件,落魄至此都不肯拿出去换银两,不由的对他敬重了几分。
伸手捏出一根,一边转着,一边对准老夫人脖子后颈处扎下去。又一会儿,眉皱了皱,突然对着站在一旁的长歌说了句“拿布来!”。
丝毫不敢懈怠,一时找不到可以用的布,便掏出了自己的绢巾递过去,江湖郎中也不客气,一把接过去,垫在了老夫人脖子旁。
一针拔出,榻上躺着的人微微皱了皱眉,虽极其细小的动作,却被长歌全数看了去,心里顿时一喜,暗想这病有了盼。
郎中若有所思的起身,望了一眼长歌身后的丫鬟,低着头站起身,收拾了物件之后,将她单独叫了出来。
“郎中,老夫人的病怎么样?”见他将自己单独叫了出来,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府门口,长歌禁不住的问了一句。
“夫人,我已将老夫人部分淤血放出,这身子现在能进些粥食了。”
“进粥食?什么意思,她还是醒不过来么?”
“夫人,”郎中顿了顿,接着将藏在布兜里的卷巾掏出来,递到长歌面前,“你看。”
长歌听声低头看去,只见雪白的绢巾上一片血污,顿时向后躲了躲,可再细看几眼,竟发现那血痕里泛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