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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怀里她的居然少有的温顺,柳珺城心里甚是畅顺,想起刚刚长歌说的那句“我喜欢你”,虽不知是不是梦中痴呓,可自己终究还是落得个心动不已的境地。不管她如何,此时的他只一心将怀里的人儿吃干抹净,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变成自己的女人。
虽来时的路甚是漫长,可回去似乎容易的甚,只记得两旁的红灯笼忽闪而过,只不消一会便到正院了屋里。
轻手将怀里有些迷糊的人放到床上,柳珺城也不再点烛,直接脱了外衣上了塌。
抬手轻抚着那桃花面,柳眉杏眼樱唇尖颚,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显得格外诱人,那口微微张着,似乎在倾吐无尽心思。
心一动,抬头覆上那口,一抹淡淡的清香晕开在腔口,与自己以往的女人不同,没有了那些胭脂俗粉的掩饰,却有另外一番欲罢不能。
半响,感觉身下的人儿呼吸都有了些紧,这才缓缓抬起头,仍旧不舍的在前额轻点着。
看着眼神半眯,却泛了迷离的长歌,柳珺城笑了笑,低头在那人耳侧,倾尽柔情的问了一句。
“夫人,可否嫁我为妻~”
“好…….”
迷迷糊糊的答着,可那字还未说的清楚,便被另一张口整个吐了过去……“
春宵帐暖,一夜温存。
“珺郎~”
眼睛一下子睁开,一片白光突然照来,等仔细看清时,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房中榻上,而外面已是天明。
下意识的向旁边看了看,却见到身侧正躺着一个人,双手紧搂着自己,眉眼紧闭着。
心里一沉,想伸手把那搂紧的胳臂推开,周身却传来一阵疼,顿时脸上一阵扭曲。
“不会吧……”心一紧,这疼如此真切,再怎样看也是真正切切的了。再偷偷瞄了一眼躺在身侧的人——下巴正抵着自己的头,隐隐的锁骨现在眼前,淡淡的气息过来,伴着起伏的胸膛,一下下蹭着身子。
面上顿时红透,长歌觉得心跳的厉害,想移开视线,这动作却只允许她怔怔的看着,更何况仅是微微的一动,腰身以下便疼的厉害。
“难道我们…”
这样一想顿时心凉了一下,拼死动了动,勉强伸了胳膊出来,将被子抬起几分。
“别闹~”柳珺城皱了皱眉,只微微一抬手,便将被子重新盖紧,一边又将怀里的人双臂捆住。
被他这一弄,长歌顿时清醒了个通透,脸上已经烧了起来,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心思再想事由,因为一切似乎都明摆了出来——两人衣衫全无,紧拥在塌。
“想不到我居然被他…被他……”嘴里呢喃着,心里只想大喊一声救命。可转念一想,自己与柳珺城本就是夫妻,若自己做出这种事,岂不是反倒十分做怪。
身子不安的动了动,发现这次完全没了机会挣脱,只得安静下来,静静的呆在怀里。
“昨晚上到底是怎么了…”
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情形,只记得自己出了正院,心想着这种事没办法去麻烦婉儿,最后只得选择了书房。
然后,然后……
心里突然一惊,自己被抱着进了屋里,本以为只是另一场梦,现在想来,一声声温柔的轻唤仍犹在耳,那整晚的温存,怎会可能是假。
脸再一次烧透,长歌觉得自己当真太傻,大概世间做到如此还痴痴的不愿相信是事实的,也就剩下她一个了。
想到两人还裸着抱睡,心又是一颤,身子跟着蜷起,结果忘了那疼,一个激灵过来,只惹得她忍不住的惊呼出来。
“恩…怎么了?”柳珺城皱了皱眉,微微睁开眼,只见怀里的人正紧咬着嘴唇,拼命埋下头去,看那耳根,想必此时的她整个脸都是烧的。
“没事吧,疼么。”心知此刻长歌可能有些难受,张口关心了一句,却没想到人儿一惊,头埋的更紧了些。
见她这娇羞的模样,柳珺城心里甚是喜欢,本想再多做些挑逗,却突然一阵疼袭上头来,顿时皱紧了眉头。
听上边许久没出声,只有渐重的呼吸声声传过。长歌心疑,忍不住的抬起头望了一眼,却发现那人正紧皱着眉心,咬住嘴唇一副痛苦模样。
“你怎么了?”心里一紧,张口问了句,却看柳珺城抬起手,一下下揉着头侧。
“难道是头疼?”看他那模样,又想起昨晚上自己被半夜抱回来的事,心说会不会是因此着了凉,禁不住的泛起一丝心疼。
也顾不得刚刚的羞,轻轻抬手,凭着记忆中尚茗烟的样子,一下下帮他按头。
一直顾着乱想,都没在意身旁的人,这一按才觉出,此时的柳珺城整个额头都是烫的,身子也热的不寻常,看了看紧闭着眸子的人,又望了眼塌下的衣衫,咬紧了嘴唇。
蹭着身子去拿一件件衣服,好歹穿的个大体,值得庆幸的是柳珺城始终没醒,不知是有意的还是实在难受。
轻跃过他的身子,到塌下穿好鞋子,长歌揉了揉腰身,刚想张口唤来莺儿,可一想现在时候尚早,而且两人这般模样,怎么唤得人进来。
一边咬牙忍着丝丝的疼,一边拿起毛披披上,走到外屋推开了门。
簇簇白映进眼中,外面,正是白雪纷落。
门口的人看了个呆,长歌自小在江南之地,见多了****软雨,可这雪,还当真是第一次见。
心里一喜,底下也加紧了些步子,走到院中,缓缓伸出手接住那一片纯白,结果融得丝丝冰凉,透过肌肤直传到心底,惹得人儿一阵笑。
门那不知何时又站了一人,身上披着衣衫,半倚在框上。看着院中翩翩女子,本就由于烧热的眼神更是迷离了些,半眯的望着院里长歌,眸子里尽是温柔。
心念起还要去做事,只欣赏了一会儿便转身匆匆进了侧屋——那里通常是莺儿烧水放杂物的地方。因为太过专注,竟丝毫没注意到大门那的人。
待将水和毛巾准备好之后,长歌再回到屋里,发现柳珺城已穿了衣服躺下,暗想自己总算能正眼看去了。伸手摸了摸榻上人的头,发觉更烫了几分,赶忙转身去将毛巾浸湿,轻放在额上。
等了一会儿,听他呼吸渐渐均匀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外面已经现了晨光,下人们应都起来了,长歌起身备了一杯热水,走到塌边轻唤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