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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什么身份?情报、贩毒还是军火?”傅子安突然才想起这个来,他刚刚介绍了季海同,也介绍了巴伦,却并没有说他自己是做什么的。听季斐的口吻,他似乎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一样。
“你猜呢?”季斐原本严肃的表情再次放松下来,四肢疲懒的瘫在傅子安的身上,丢了香烟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反复的摩挲着,不时还会隔着单薄的衣衫在她的肌肤上画着圈儿。
这种忽轻忽重忽缓忽快的摩擦让傅子安的腰眼处都觉得一阵酥麻,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已经软的乏力,就算想要逃都无力逃出去了。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情报?”
“不是。”季斐微笑着,在她腰身上的手贴进了她的衣服里,继续轻柔的游移着:“我是一个设计师。”
“什么……设计师?”傅子安只觉得季斐的回答有些让人摸不著头脑。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神秘组织目前的主人是谁,但这个组织中的军师夜先生是我的师傅,我学习的并不是暗杀、情报、贩毒或者军火中的任一项,而是全部。或者说,我学习的是谋略。我设计的是整个局,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掌控者。”
也就是说,他是个比他父亲更大的黑帮分子。
“你这几天都不在家,难道就是……”傅子安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她努力地说服着自己,提起这件事来不过是因为对他这个新身份的好奇罢了。
“不,”季斐摇了摇头,“是季海同。他这次去美国其实是巴伦所在派系的老板霍尔特私下里搞的鬼,我只不过是帮了他们一点小忙,把季海同绊在那里的时间拖长一些而已,免得让他太早回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安安,你看我是不是很体贴?”
傅子安极力忽视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话,“可是季海同是你父亲,你为什么要和他斗?”
“父亲?傅东权不一样也是你父亲?我还以为你会更理解我。”季斐冷笑着回答,原本不规矩的手也从傅子安的衣服中伸了出来,凝视着傅子安的脸说道,“你觉得在我们这样的家里,还会有什么父子亲情存在吗?”
傅子安默然,半响才又开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说过,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傅子安,以后,你只能和我绑在一起。”季斐突然按住了傅子安的脖子,然后对着她那张娇嫩红艳的双唇用力的吻了上去,在唇齿之间吐出了最后几个模糊的字节,“傅子安,你真是个没有心的女人。我都已经这么掏心掏肺了,你竟然还无动于衷。”
不过,不管季斐说了些什么,傅子安都没有机会再去分辨了。
信任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
在社会科学和交际学当中,信任被认为是一种依赖关系。表示一种合作和承诺。
人心更是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
有时候,只需要一眼只需要一秒钟,你就可以确定自己的敌人或朋友。
所以,也就怪不得,哪怕是世界上最为复杂的大型计算机,也永远无法模拟出人心的动态。
当傅子安把自己心中隐藏着的最后一个秘密都告诉了季斐之后,就感觉连自己的生命都一并交给了那个人一样。而今天,当季斐也把他暗中隐藏着的真实身份告知了傅子安之后,她就觉得两个人冥冥之中建立起了一种无法隔断的联系。
自从季斐在家里出现了那么一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傅子安一直懒得去学校,季斐也每天都呆在家里,没有季海同和傅东珊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前所未有的融洽。
和季斐在一起的每一夜都必然是汗湿淋淋的,傅子安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如此纵欲,不过在那些快乐的巅峰时,她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些事情。
即便和季斐之间的这种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可以被称得上是禁忌了,她喊他“哥哥”,若是被世人知道,必定是受人耻笑容忍不得的。但是,她和季斐都是那种不在乎礼仪道德的人,那些只会给人身上加诸各种枷锁的大帽子,在他们看来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季斐很早之前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他们两个人其实是同类,都是冷血而自私的人。如果能让自己快乐,他们何必去想别人的眼光。
然而,两个人之间这种其乐融融的关系并没有能够保持很久。
那天清早,当傅子安穿着睡衣,一脸睡意惺忪的到二楼等着吃早餐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小客厅里做的端端正正的那个人。
“巴伦?!”她吃惊地看着那个文质彬彬的和小米说话的男人,眼眸湛蓝无比,正是曾经开车撞到过她的巴伦。
“安安小姐。”多日不见,巴伦的举止依旧优雅无比,看到傅子安,他立即站起身走过来,拉过傅子安的手在她手面上吻了一下。
ThebloodsuckingMozzie,吸血的蚊子。
想起季斐曾经对这个男人的评价,傅子安只觉得自己的手背上似乎都是猛然间一疼一样,快速地收了手,勉力的对他笑了一笑:“巴伦先生。”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季斐还说过,巴伦在那个神秘的组织当中是属于暗杀者的身份。
也就是说,这个看似优雅无比的男人竟然是个杀手。
“安安小姐真是太客气了。”巴伦似乎并不在意傅子安的退缩,一双美丽的眼眸中满是歉意的看着她,“您的手臂还没有好?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
“不用客气,是我自己的错。”以及知道这个男人杀手的身份,然后再继续和他说话的时候,无论怎样,傅子安都觉得有些怪异的不舒服。她试着把自己的手从巴伦的手中抽出来,可他看似随意,抓的却有些紧,傅子安一时间竟然不能挣脱。
“Mozzie,whyareyouhere?”季斐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处传来,紧接着,他的身影很快也出现在二楼的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