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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更残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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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斐说,“安安,我陪你一起堕落。”

    傅子安似乎也被他眼里的光刺到一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似乎在往深渊地狱的坠落中突然停止顿住,就像是有一整个宇宙在她面前缩小爆炸,有什么说不出的情绪在她心中悄然流淌。

    很多很多时候,傅子安都以为,这个世界是无情的,若是你要自甘堕落,那谁都无法阻止。她之所以心甘情愿地往深渊里坠落,也不过是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可是,可是季斐他……

    傅子安就像是猛然间被人从行尸走肉中强硬的拉出来,逼她从混混噩噩的生活中清醒过来。

    “季斐,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她的身体早已不再颤抖,她的语气清冷而决断,她的嘴角却是微翘着的,讥讽而嘲弄。

    “我们有的是时间。”季斐用指腹轻柔的抚摸着傅子安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面对着傅子安平淡无惊的脸庞,他完全不再像以前一样厌恶到极致,反而有几分欢喜,“安安,我原本并不想让你牵扯到这些事情里面来,可是现在已经迟了。”

    他说这些事情,是什么事?傅子安并没有问,她一直都知道季斐绝对是有秘密,但她也一直都懒得问懒得猜,只有一次想要偷偷地抓他把柄,结果还差一点死在他手里。

    “既然你是东云,安安,你就该清楚,我不会再放你离开的。”季斐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傅子安,神情有些阴晦莫测,“你曾经说过的,我们都是同一类人,自私冷血。所以,不管以后你可能会遇到什么,我都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

    傅子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实上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愣愣的望着他。

    她当年都做过什么,可以让他这么念念不忘?

    自从在季斐的房间里见到那些画像和海豚****之后,傅子安曾经的记忆便一点点的聚集而来,为了证实他要找的人就是她的这个猜测,她更是不惜在跳楼前用自己的生命来打赌。

    直至今日,直至她做了那个梦梦到所有前尘,直至他喊出那个不曾存在的“东云”,那曾经已经完全消逝在记忆深处的一切终于彻底清晰起来。

    脑海中逐渐开始有更多熟悉的场面迎面扑来,可是对于当初那个无意间被自己救过的白衣少年,傅子安的记忆就只有梦中的那么多而已,所有的一切都至他的离开戛然而止。

    只不过是一个盛夏午后里孤单而偶然的相遇。只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好奇无心的照顾。

    五岁时候的记忆她还清楚的并不多,之所以还能记得季斐,也不过是因为他临走时还抢走了她手中唯一一只不是凯蒂猫的****。

    梦里的记忆已经模糊了许多,但她能想起来的却是季斐从那时候起便不怎么爱说话,即便是面对当时才不过五岁的她,他眼神里的戒备也从来没有减弱过半分,冷漠如一只小兽。

    那样的他,为什么会对十多年前的自己念念不忘?

    她这样想着,也这样问了出来。

    季斐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着她的唇再度吻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本来就还在纠缠着,汗湿而光裸的肌肤看上去有些****,还属于伤员的傅子安体力早就被他榨了个干干净净,对他的举止根本无力阻止。

    只是,这个冷漠如冰狠厉如狐的人,在知道自己就是他要寻找的那个东云之后,态度变化的实在是太大了,傅子安实在想不明白。

    季斐原本只是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瞪着自己,忍不住想要啄吻一下而已,可是当接触了那香甜的唇之后才知道什么定力什么冷淡在她面前全部都是个谎。

    亲她,吻她,爱她……他恨不得能把她全部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任何人发现看见听见。

    “安安,安安……”他放开她的唇,却还是舍不得放开她的身子,急切地唤着她的名字。听着傅子安同样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身边,他原本一直被自己建起的钢铁栅栏包裹住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到了一样,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稳。

    将自己的额头与她的额头相贴着,季斐低声喃喃:“跟我说话,跟我说话……说什么都好。”

    傅子安低眉敛眼,沉默半天后才轻声开口:“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为什么会变……”季斐说了这几个字,突然又顿住。

    他想要知道她的事情,东云的事情,从他有能力开始就一直在寻找她。他想知道,这十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傅子安会告诉他吗?

    他的话没有说完,傅子安却明白了他想问的是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吗?”

    “……”季斐默然。

    “季斐,你从来没有问过我的伤。”傅子安突然再次笑起来。

    季斐眼神浑浊的看向傅子安的手臂,她手臂上的累累伤痕,他早就看到过,只是之前从未在意便也从未问起过。他从善如流的沉声开口:“这是怎么弄的?”

    “我父亲。”傅子安淡淡地开口,尽管她平常不习惯把这些伤暴露在别人面前,但季斐已经看过了她全部身子,这时候再遮遮掩掩也太矫情了。

    “什么?!”季斐原本正轻轻地碰着她右臂上一条大概七八厘米长的伤疤,听到傅子安的回答,手指骤然抖了一抖,“这些全部都是?”

    傅子安的肌肤很白,衬得那些伤疤看上去越发的狰狞,有些疤痕还翻出了里面的红肉,昭示着当初伤口有多深。

    “傅东珊并不清楚,我父亲根本就是个****。她从家里逃走了之后,父亲就把所有的气都出在我身上。我被他囚禁在家里,每次他喝醉回来都会打我打到昏迷。”提起那些让她坠入深渊之中的往事,傅子安的表情竟然平淡的出奇。

    季斐却低头亲了亲那道最丑的疤,然后问:“你父亲现在在哪儿?”

    傅子安的眼神里闪过一道暗光,她抬头,对季斐笑的甜美可人:“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