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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傅子安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了。
季斐不知道对季海同和傅东珊编了什么样的谎言,他们竟然连一家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都没有喊自己。
身上传来的感觉并不黏腻,看起来季斐已经给她打理过了。但是全身的酸软和疼痛却是无法消除的,傅子安并没有起床的打算,实际上,过了没有多久她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饿醒的。但当她来到餐桌边的时候,原本正在吃早饭的季斐却一脸阴沉的丢下喝了一半的粥,直接开车去了学校。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季斐似乎都在刻意的避着傅子安。但是,对自己与季斐之间的关系变得脑袋混乱的傅子安却丝毫都没有觉得心里轻松起来。明明那个被吃干抹净的人是自己不对吗,他为什么一副****了的表情。
当从极致的紧张中猛然缓和下来的时候,才会觉出无比的累。疲倦似乎已经深入骨髓,时常令傅子安坐着的时候就会连眼睛都睁不开。
季斐不见她的话,她上完课回家的时候就只能在校门口找出租车载她回去了。恹恹的报出季家别墅的地址之后,傅子安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就又睡了起来。
等她被司机叫醒的时候才发现车并没有开到山腰,而是在山脚下的出入口处就停了下来。面对她疑惑的眼神,司机为难的开口:“小姐,这里是富人区,不允许出租车进去的,我只能开到这里。”
傅子安心中恍然,也不多说什么,爽快的下车付钱。住在青水湖的人都是和季海同同个等级的,这辆车说不定还是自打这里建成之后出现过的第一辆出租车。
不管那辆车,傅子安看着远处山腰中的别墅开始发愁起来。所幸的是,在她认命的爬山之前,一辆黑色的奔驰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后座的车玻璃缓缓地放了下来,露出傅东珊精致美丽的脸。
等车在别墅门前停下来,傅子安打算开门下车的时候,傅东珊突然幽幽的开口:“过几天,我和你季叔叔打算给你办一个晚会,算是正式介绍你进入上流社会。这些天你给我老实点,就算是在学校也别惹事。”
“我知道了。”傅子安乖巧的应了一声。只是她的心里却在冷笑着,别惹事?看起来傅东珊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和同班上课的女生打架的事情。还有,如果傅东珊知道了自己和季斐已经做过了那种事情,不知道这张现在看上去精致美丽的脸到时候会扭曲成什么样子。
傅子安其实是个是个习惯沉默的人,尽管顶了个转学生的身份,亦在上课的第一天就和季斐公然出双入对,更是直接在上课中打架把同伴的女生打进校医院封了七八针,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傅子安的生活却是真正的低调到了一种无聊的地步。
尽管因为傅子安那彪悍的打架举动,学校里敢公然在她面前说她坏话的人几乎没有。但这世上总是有因为嫉妒而发狂发疯的人,他们不敢和傅子安打架,能做的就只有在背地里说些小道消息。
有一句俗语叫“人红是非多”。其实还有一句,美女是非多。
偏偏傅子安这两样都占全了,因此也怪不得在如今校园里疯传着一大堆关于她的流言蜚语。
单单是说她是某个富豪包养的地下****就有不下十个版本的故事,若是再加上为了抢到校草季斐而各种不折手段威逼利诱的上位,那就真的数不清了。而在知道傅子安家庭背景的张校长跳出来为她讲了一次话之后,最新流传的是她已经爬上了学校高层的床,因此才可以转学进来,而且如此的肆无忌惮。
不管,不管校园里现在正在流传着什么传言,傅子安都无暇理会。
没有窗帘的玻璃窗大喇喇的暴露在昏黄的路灯下,少女跪在自己的床边,她的手臂上已经被床头柜锋利的边角划破了,空气中隐隐可以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儿。
路灯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的光映出一个大大的黑影,因为喝醉了的缘故,傅东权的脚步有些蹒跚。
他随手抄起自己刚刚放在床头的酒瓶朝傅子安走过去。才走一步却又突然停住,把酒瓶又重新放了回去,那双因为喝酒过多而变得猩红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混沌和迷离:“东珊……”
傅子安并没有察觉到,在刚刚傅东权把她丢到地上的时候,她那件单薄的睡衣衣扣松了几颗,露出了胸前大片洁白的肌肤。
“东珊?!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傅东权突然突然朝傅子安扑了上来,嘴巴在她的头发和脸上胡乱地亲吻着,满是胡茬的下巴扎得她生疼。
傅子安不过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但也已到了少女的发育青春期。她和妈妈长得原本就很相似,现在鼓鼓的胸脯发育了之后,醉酒的爸爸会错认倒也很有可能。实际上,正是因为她和妈妈长得太像,在妈妈偷偷离开家离开他们父女两个人之后,傅东权才会性情大变,多次在喝醉酒后看到她的脸后开始暴怒,然后狠狠地虐打她。
“爸爸,我是安安……我不是妈妈!爸爸……”傅子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心里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够叫醒爸爸。以前她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变成这幅模样,不管爸爸怎么打她,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举止。
傅东权却已经昏了头,就像没听到她的声音一样,突然用力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转身丢回到床上,然后长腿一跨就跪在了她身边。
“爸爸……爸爸,你醒一醒!我是安安,我是安安啊……”傅子安已经快要哭出来了,爸爸猩红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凶猛的野兽盯上的猎物,逃无可逃。
“东珊,你说过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傅东权着迷一样的抚摸着傅子安的脸颊,成年男人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少女光洁的面庞上划过,显得更加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