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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不见古靖辰出来接应,李宇谦只好大叫:
“靖辰,开门啦,是我宇谦。”
“原来是你,怎么今儿个起得这么早,平常就不见你那么勤快,有事吗?”
“你看到我好像挺失望似的,以为我是你未来的妻子啊?”
迸靖辰听,马上背对李宇谦心虚道:
“什么未来的妻子!你别胡说,我待会儿就要出去了。”
“别装了!你小妹、我妻子靖桐早将你昨晚大胆的真情告白字不漏的抖出来了。”
“嗟!早知道这丫头靠不往。”
“嘿!老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真是‘黑瓶装酱油啊’!”李宇谦双手搭在古靖辰的肩膀道。
迸靖辰皱着眉,不耐烦地道:
“你在说什么啊?”
“就是‘看不出来’的意思嘛,这可是我未来的嫂子教我的哦。她常常教我和靖桐他们那时代的用语,还有些奇奇怪怪的语词,满有趣的,怎么她没教你吗?嫉妒啊?”
“有什么好嫉妒的!”
“但是我看到你的眼睛已经充满了怒火,而且快爆发了。如果再死撑着,可会坏了自己的身子哦。”
迸靖辰立即转过身,摸着脸道:
“那是因为昨晚我没睡好。宇谦,咱们哥俩好,你就别再损我,我都快无地自容了。”
“老兄,你可是个堂堂的男子汉,向姑娘家示爱是天经地义的。我真是服了你,不怕巨猛野兽,反而倒怕起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李宇谦故意惨叫了声,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耳闻的话。
“话虽如此,但毕竟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难免紧张,我的心到现在都还怦怦地跳个不停。”
“废话!你的心如果不跳就死了。”
迸靖辰听,满脸杀气地瞪向李宇谦道: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心跳得特别快。都什么时候了,还挑我语病!”
李宇谦这才恍然大悟,半认真地笑道:
“哦!这是一定的嘛!如果你还不习惯,今后再多多向华恩表示,她肯定会更喜欢的。相信我,姑娘家要多哄,她才会对你依顺。这样好了,以后你不懂的,向我请教,我会传授给你的。”李宇谦拍着胸脯,骄傲、自信地发言。
“你哟!说话的口气简直和靖桐样自大,真是败给你们了。难怪靖桐遇过那么多追求者,最后却挑了你,原本你们最合得来。
李宇谦挑起眉,摸着下巴,活像个老奸臣似的,道:
“这叫做‘夫唱妇随’,学着点。靖桐虽然是你妹妹,但是情感这方面的见识可比你多呢,往后要是你有任何疑难杂症,我和靖桐部会提供意见为你解决的。如何?不愧是你的好朋友、好妹妹吧。”
“算了!我看有你们插手,事情定会愈来愈糟。就请你们行行好别插手,我就谢天谢地了。”
李宇谦无奈地拍了下额头,摇摇头道:
“哟哟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枉费我和靖桐热心地撮合你们,你却浇熄我们的热心。假如我将这番话告诉靖桐,准有你瞧的。”
迸靖辰听见,马上拱手作揖,道:
“是是是,是我的错。你别把这些话告诉她,否则我真的吃不完兜着走。”
李宇谦故意装作很为难的表情,勉强地道:
“好吧,看在你古大少爷向我求饶的分上,我就暂且不说。”
“暂且?不行!我是要你永远别说,不然”古靖辰头遭露出邪恶的眼神。
“不然怎肆川我可没什么把柄落在你手上,休想威胁我。”
迸靖辰眯着眼,冷冷地笑了几声,道:
“虽然如此,但是只要我胡扯捏造,例如:你在市集乱瞄哪位姑娘,恐怕我话到此,就有人遭到不测,怎么会轮得到我?你说说,靖桐是相信你,还是她大哥呢?李公子。”
“畦!想不到你想得出那么卑鄙的手段。”
“这可是从你李公子这儿学来的,相处了那么久,我早已耳濡目染了。”
“算你狠!这个仇我定会加倍奉还的,你给我记着。”李宇谦原本想戏弄古靖辰,没料到却先被摆了道。“对了,和你愈扯愈远,我都忘了是来叫你吃早餐的。”
“我不饿不想吃。”
“不想吃?待会儿我们还得出去,我可不想背着你回来喔。”
“但是”
“但是什么?我知道你怕碰见华恩嘛,放心,她早就吃完回房去了。”李宇谦说起谎话完全不心虚,活像真的样。
李宇谦此刻心理正想着:哈!这是回送你的箭之仇,你想不到这支箭来得那么快吧?哼!苞我斗,你差远了呢!“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古靖辰有些落寞地道。
至于另方面,古靖桐又是用何种诡计引出江华恩?
“华恩,为什么不吃早餐呢?怕碰见大哥啊?”古靖桐开门见山道。
“是啊,我可是头遭接受这么露骨的表白,不,应该说第一次受到异性青睐,所以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惜。”
“很简单嘛!如果你喜欢大哥就接纳他。要是不喜欢的话,直接回绝也无妨啊。”古靖桐非常客观地为江华恩指点迷津。
“问题就在这儿。坦白说,靖辰向我表白,我真的很高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而高兴。”
迸靖桐努力咀嚼江华恩的话,但依然不解。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是说我不知道是因为第次有人向我示爱而高兴,还是告白的人是靖辰而兴奋?”江华恩好像在绕口令。
迸靖桐经过番思索之后,终于抓到头绪。
“你的意思是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我大哥是吧?”
“没错,靖桐,你真聪明,一点就通。”
“那当然!”
不,现在不是她骄做的时候,该怎么做才能知道江华恩的心意呢?古靖桐思虑,却想不到好办法,也只好师其故智,将之前问古靖辰的问题,再次原封不动的搬出来。
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截然不同。
完了!这会儿没得玩了。难得大哥看上了位姑娘,无奈却是“郎有情、妹无意”的局面。可怜的大哥,还没比赛就先被淘汰,他受创的心灵不知何时才能愈
我悲惨的大哥,你真是爱了不该爱的人哪!
“靖桐,靖桐。”
沉思中的古靖桐终于被唤醒回到现实。
“你怎么了?”
“没有啦。”
“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些问题?听我的答案,似乎是对靖辰没有那种特殊的情感吧。”
迸靖桐神情肃穆地道:
“其实这也难怪,毕竟你和大哥相处的时间短。但我想只要再过些时候,等你发现到大哥的好、大哥的温柔体贴,你定会爱上他的。现在你只是对他了解的不够深、认识的不够彻底,有道是‘日久生情’,你定会不自主的爱上他。”
“靖桐,听你的口气,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赞成我和靖辰来往?”
“当然!其实打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已认定我未来的嫂子非你不可。在我心理,有资格和大哥匹配的人就只有你,其他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大哥。”
江华恩眉目深锁的直望着古靖桐,纳闷地问:
“为什么?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久,你怎么会如此肯定?何况,我又来自另个时空。”
“只凭我的直觉。因为我和大哥都是很难喜欢别人的,更何况是同个姑娘。再说我们不是已经接受了你,那跟你来自别的地方又有何牵连?”
“因为就算我和靖桐相爱,但别忘了我可能会随时不见的,那时候怎么办?所以相爱只会使我俩更加痛苦罢了。如果,他和这里的姑娘成亲,就不会尝到分离的痛苦了。”江华恩心中不由得涌起种难以言喻的激动。
听了江华恩的话,古靖桐这才感到自己刚才太早下定论了。
“这你说得也对。但是你应该看得出来,你是大哥第一个喜欢的姑娘。”
“我想过段时间,当他遇到更好的姑娘时,定不会再记得我的。靖桐,我们暂时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让它顺其自然了。”
“但是,要是靖辰问起怎么办?”
迸靖桐沉思很久,然后才闷闷地道:
“我想大哥不会自己谈起这种事的。昨天他之所以向你表态,完全是我逼他的缘故。”
“但是如果,”
“放心吧,我会处理的。我会找机会劝劝他,多帮他物色别的姑娘。”
“好吧。”
见古靖桐如此有把握,江华恩就没再多说了。
“那我好饿喔,我们出去吃早餐吧。”终于说到了真正的主题。
“可是我怕”
“怕遇到大哥是吧?放心,他早就去宇谦那儿了。”
李宇谦和古靖桐这对宝,说谎话都不会颤抖、不安。好像很纯熟似的。
“那好吧,我们走。”
迸靖辰和李宇谦、江华恩和古靖桐人由东、西两方同时走到了厅内,两个呆子这才发现被所谓“肝胆相照”的好友出卖了。
“宇谦,你骗我!”
“靖桐,你骗我!”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你们还真有默契!”李宇谦笑道。
“反正你们每天朝夕相处,迟早也会碰面的,何苦避不见面呢?那样大家反而都难过,不好受。”
江华恩和古靖桐对看了下,又立即闪躲对方的眼神。
江华恩为了不想场面搞得太难堪,只好先若无其事道:
“我们才没有避不见面呢,是不是,靖辰?”
“对对啊!华恩,我们坐下来吃饭,别理他们。”乖乖牌古靖辰永远都是附和的分。
“好啊。”江华恩勉强地对古靖辰笑。
于是,两人动作致地拾起筷、拿起碗,然后猛啃饭。
这样的画面,令在旁看热闹的李宇谦和古靖桐不免觉得好笑起来。
迸靖辰和江华恩依然只看饭桌,不理会旁人,他们心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饭局。
吃完后,江华恩主动收拾碗筷,走入厨房。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靖桐,你要多看着华恩,别让她出事知道吗?”
“大哥,你几时这么关心华恩,还叫我看着她,怕她跑掉啊?”
“别寻大哥开心了,我真的怕她会怕她不告而别。”古靖辰吞吐道。
迸靖桐和李宇谦见他这神情,心里酸,也不忍再说出任何刺激他的言语。
“放心啦,我做事几时让你操心过?何况,照刚才那种情况看来,华恩顶多会装作没事而已,绝不会离开这里的。”
“希望如此。”古靖辰哀伤道。
“你别担心了,靖桐会多找华恩谈谈,你毋须再挂虑了啦。倒是你自己要多加把劲,才能赢得美人归啊。”李宇谦试图鼓励好友。
“宇谦说的对!大哥,小妹我定会想出办法,好让你们有圆满的结局。”
“还有我!”李宇谦也很讲义气地补上句。
“你们顾着自己就好了,大哥的事就别管了,我”古靖辰似乎听到江华恩出来的声音,赶紧道:
“时候不早,我们走了。”
说完就拉着李宇谦飞也似的逃开,留下满脸困惑的古靖桐。
迸靖桐见他们己走远,脑子里就急忙暗自思量,该如何撮合江华恩和大哥。
虽然江华恩说得很有道理,几乎差点要让自己打退堂鼓,但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她决定不去理会或许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而现在她该怎么做呢。,瞧江华恩第次见到大哥的眼神,的确是被大哥迷了去才对啊,她怎么会真的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呢?
如何才能勾引出江华恩隐藏在心里的爱意呢?这个大难题,可真难倒她了。
尽管事情棘手难办,但古靖桐依然绞尽脑汁,不畏艰难的想尽种方法。她这个人啊,愈难搞的事愈不服输。
想了又想,古靖桐费尽心思终于想到个可行之路。方法虽然老套,但或许有用。假如江华恩真的喜欢她大哥,她那隐藏起来的情感定会被挑起的。
这天,江华恩和古靖桐从早餐之后就没和对方说话。
因为江华恩自厨房出来后,见古靖桐正专心地冥思,没去打搅她,便独自人待在房里。
快晚膳的时间,李宇谦突如其来的叫声惊醒了还在冥思的古靖桐。
“我们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干嘛大声嚷嚷啸!咦?怎么两手空空,又没收获啊?”
“这全都是某人害的。”李宇谦虽然没指名道姓,但眼睛却直瞟向古靖辰。
慧黠的古靖桐,马上晓得原因了。
“大哥,肯定是你在想华恩对了!我有个好妙计,想听吗?”
“当然,我的小宝贝,你想到了什么妙招?让李宇谦伸长脖子靠近古靖桐。
“瞧你副看好戏的模样。大哥,你得亲自参与这出戏,可以吗?”
迸靖辰听见有自己的分,就满怀不安地道:
“我能做什么?”
“我们要演场戏,我想宇谦和我的演技应该不成问题,倒是你可得逼真些,不然华恩肯定眼就看穿了。”
“别说了,先把妙计说出来商讨看看嘛。”童心末泯的李宇谦忍不住心急道。
“你别打岔啦!这场戏就是”
三个人叽叽咕咕、鬼鬼祟祟的讨论剧情。
听完,古靖辰就浓眉深锁,坐立不安地问:
“这样骗华恩好吗?”
“有什么不好?大哥,如果你不合作,一辈子都没希望了啦!这可是小妹我挖心思想出来的。”
“难道已无计可施了吗?”古靖辰问道。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古靖桐反问。
迸靖辰左思右想后,怀着颗无奈的心摇头。
“那就好了。大哥,如果你想留住自己的幸福,就得照我的话去做,懂吗?”
“我也赞同靖桐的话,假使华恩真的在乎你,一定会承受不了。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嘛,哦?靖桐。”李宇谦抛了个媚眼给古靖桐。
“别闹了!事关重大,得赶紧行动。宇谦,另一个人就由你搞定。记住,得找不认识又不会胡来的女人,不然到时假戏真做就惨了。”
“我?我到哪儿去找那种人啊?”
迸靖桐数落着李宇谦,道:
“嗟!你不是交游广阔吗?怎么紧要关头时,却找不出个能帮忙的女人啊?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不仅吗?计谋是我想的,我已尽心了呀,该换你尽点力了。”
李宇谦只好强忍怨气,勉强遵从。
“好吧,免得你又有机会骂我。”
“这才听话。”
迸靖桐嘴角浮出丝得意的笑,后又正经的朝向古靖辰,道:“大哥,剩你了。别忘了我们只是配角,真正的主角才是你。配角都这么用心了,主角难道想落荒而逃?”古靖桐使用激将法,希望能激起古靖辰的往日雄风。
在他们两人的努力说服下,古靖辰终于挺起胸膛;道:
“好,既然大家都决定了,我又怎么好意思退出?好,我豁出去了,就算赴汤蹈火也不打紧。”古靖辰似乎也太夸张了,仿佛是上战场前的赴死宣言。
“对嘛,这才是我古靖桐的大哥,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大哥,我愈来愈欣赏你了。”古靖桐兴奋地拒拍古靖辰。
“我也有同感。自从华恩来了以后,你真的改变不少,愈来愈像我了。”
迸靖桐听了,冷哼了声,完全不给李宇谦面子。
“哼!你少自吹自擂了。还不快去找人,我限你明天午时之前带来让我过目。”
“什么?这么快?”
“免得夜长梦多嘛。你快去啦!”
迸靖桐毫不留情地将李字谦推出大门。
翌日,李宇谦真的奉命带了位姑娘过来。
迸靖桐细细打量后,眉开眼笑地道:
“宇谦,你果然不负使命。”
“那是当然!”
“姑娘尊姓大名?”
那姑娘轻声细语地道:
“我姓段。”
“段姑娘,你明白自己待会儿的立场吗?”古靖桐得再向她说明白才放心。
“古姑娘请放心,李公子都已详细告诉我了。”
见段姑娘胸有成竹的模样,古靖桐才安心了许多。因为她真怕段姑娘见大哥后就原形毕露,希望这些顾虑是多余的。
“好,那宇谦你先招呼段姑娘,我这就去叫大哥和华恩。先警告你,可别趁我不在偷吃人家豆腐。段姑娘,要是他乱来的话,尽管告诉我。”
段姑娘以微笑来做为回应。
迸靖桐先找来古靖辰,让两人先认识,以免露出破绽。
然后,好戏上场了
来到了江华恩的门外,她故意装作惊讶、紧张地喊道:
“华恩,你快出来啊!”听见古靖桐高分贝的音量,江华恩还以为发生了火灾,连忙冲了出来。
“怎么了?”
迸靖桐吞了吞口水,气喘喘地道:
“有位姑娘来找大哥!”
“是吗?那又如何?瞧你好像发现宝似的。”
“这比发现宝还稀奇,因为大哥除了带你回家外,就没有别的姑娘有相同的待遇了。所以,这位姑娘肯定非比寻常。”
“那很好啊,多让靖辰认识别的姑娘,可以有多方的选择嘛。”
迸靖桐看江华恩竟无动于衷,心理有些慌了。
“难道你不想瞧瞧那位姑娘吗?”
“瞧瞧?”江华恩顿了会儿,心想:瞧瞧也好,又不会少块肉。“好啊。”
到了厅里,古靖辰的向她们介绍给对方。
江华恩看见段姑娘,忍不住的张大嘴“哗”了声,因为这女子实在太美了,美得令人几乎忘了要呼吸。
如果要说她像哪位明星,应该就是玉女歌星周慧敏了。但唯美中不足的是段姑娘稍微胖些,不不不,应该说丰腴许多,这大概就是唐朝所谓的“美女”吧。
实在太美了!她看起来高雅庄重,有种美女的娇矜,虽然脸色略显苍白,但双水亮的大眼,更显出她娇媚而成熟的美,江华恩情不自禁的,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在段姑娘身上来回梭巡。
“华恩,怎么直盯着段姑娘呢?”
迸靖桐的问话这才打断了江华恩不规矩的眼神。
“是吗?因为段姑娘真的太美了,如果冒犯了你,我先道歉。”
“不,江姑娘你过奖了。”
“不会,我可是点都不夸张哦,因为你长得很像一我喜欢的偶像。”
“偶像?”段姑娘纳闷地问道。
江华恩这才想到自己又说错话了,皱着眉轻打自己下,道:
“喔!我又忘了。偶像的意思就是令人崇拜的对象。这样的解释,可以吗?”
段姑娘静静地思量江华恩话里的含意,没有回答。
旁的古靖桐见状,又忍不住道:
“华恩,你吓着了段姑娘。”
“我吓着你了吗?”江华恩连忙问道。
“没有、没有。”
“人家段姑娘是不好意思说罢了,你自己也是个姑娘家、却猛盯着她,又直夸人家,不免令人有暧昧的联想。”
“什么嘛!美的东西大家都喜欢,何况是个美若天仙的姑娘,难道欣赏、夸奖她也要分同性或异性吗?”江华恩拉长了脸,肚子的不满。
因为她真的很喜欢周慧敏,可惜又没办法见到本人,只好暂时将段姑娘当成周慧敏样的崇拜。
李宇谦见有些离题了,赶紧插口道:
“你们别直绕着这话题打辖嘛,总之,在场位都是具有沉鱼落雁之容,闭花羞月之貌的美姑娘,令我们不得不垂涎尺。”
迸靖桐也发现自己偏离正题了,连忙转回到主题。
“对了,段姑娘是为了何事来找我大哥呢?”
“叫我若屏行了。我是专门来拜谢昨天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怎么回事?”古靖桐故意讶异地望望古靖辰和李宇谦。
李宇谦生怕古靖辰叙述时露出马脚,于是先开口道:
“是这样的,昨天我和靖辰经过市集时,正好看见段姑娘被几个坏蛋欺侮,所以就出手相救了。”
“真的啊!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李宇谦挥挥手,故作洒脱道:
“这只是鸡毛蒜皮的事,何须提呢。”
“李公子,对你们来说,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我而言,却是铊心刻骨的大恩德。若不是你们的行侠仗义,或许我我已成了不洁之身。所以,我想好好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就只有只有让若屏对其中位公子以身相许。”段姑娘含羞带怯地道。
以身相许!在场人全被段姑娘露骨的话吓了跳,知晓内幕之人不得不叹为观止,但被蒙在鼓里的江华恩却极为忿怒,道:
“怎么可以!就算他们救你而挽回了你的贞节,但也不能就因此剥夺你的幸福啊!而且靖辰和宇谦也不会接受的,是吧?”江华恩望着他们,期待有赞同的回答。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我已经有了靖桐,但是靖辰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哦?靖辰。”李宇谦挑起眉,看着古靖辰,提醒着他。
此时,大伙儿的目光都集中在古靖辰身上,期待他有惊人的演出。
呆了半晌,古靖辰终于开了尊口
“华恩说的对,但是,我似乎对段姑娘一见锺情了。如果段姑娘真的愿意的话,我想娶她为妻。”
哇!大家听了古靖辰这番精采的告白,不免在心里鼓掌道好,但唯独一人例外。
江华恩听,脸色阵青阵紫,勃然大怒地直指古靖辰破口大骂:
“靖辰,你怎么可以可以这么做?我真是错看你了!”说完,她气得就拂袖而去。
剩下厅里的人个个如释重负的吐了口长气。
最先开口的是古靖桐。
“哈哈!如何,我的锦囊妙计奏效了。段姑娘,你的演出真是精湛,辛苦了。”她自豪不已。
“应该的。古姑娘,如果还有需要我的地方,通知声就行了。我先行告辞。段若屏不仅仅具有绝代佳人的容貌,更兼具优雅娇媚的神韵和聪慧机警的才智,简直是全美。
“慢走。宇谦,送送段姑娘。”
“喔,这边请。”
“谢谢。”
迸靖桐原本乐不可支的心情,见古靖辰忧心仲仲的,忍不住念道:
“大哥,你又怎么了?现在情势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瞧你还是了无喜色的模样,你又在烦恼什么啊?”
“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华恩好像很生气她现在定对我非常的失望、怨恨,我好怕。”
“虽然如此,但这不正是我们要的结果吗?她刚才愈气愤,就表示愈在乎你。
这时,李宇谦也走进房内,说道:
“是啊!罢才的戏真是令人拍案叫绝。靖桐,段姑娘不错吧,这可是我挑选出来的,你想怎么答谢我啊?”李宇谦桃动着双眉,不怀好意地道。
“哼!懒得理你。好好看着大哥,我要进去找华恩了。”
“遵命!”
来到江华恩的房外,古靖桐顿了下,思考了会儿,整理好得意的情绪,装出隹急的表情敲门
“华恩,你怎么了?我是靖桐啊!”毫无动静,古靖桐要再敲门时,房门却默默开启。
“什么事?”江华恩低着头,沉沉地道。
“你不请我进去吗?”
第一次看见江华恩没有表情的脸,古靖桐有些颤抖。
“进来吧。”江华恩的音调毫无起伏。
迸靖桐偷瞄江华恩,她的面无表情煞是恐怖。没有哀、没有怒,这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华恩,你刚才的举动,让我们个个心惊胆跳,尤其是大哥,你知道吗?”
静默了一会儿,江华恩依然不开口。古靖桐虽然有些恐惧,但还是壮着胆道:
“华恩,我是不知道你在气什么?你不是曾说过,希望大哥和这儿的姑娘成亲。现在事情有了着落,你又不高兴,究竟是怎么回事嘛?”
江华恩这才哀哀地道:
“我也不晓得。只是听到靖辰说那些话,我的胸口突然好疼,自己也不明所以。”
“胸口疼?”古靖桐张大眼珠。“是因为大哥那些话的缘故,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我想是因为我原先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是个施恩不求回报的人,但是他他却乘人之危想换来段婚姻。我定是对他太绝望了,所以才会导致胸口“疼痛”说着,江华恩又轻抚胸口。
迸靖桐沉恩很久,才开口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另种可能?”
“另种可能?”
“对,可能就是因为你太在乎大哥,所以才会吃醋。”
“吃醋!”江华恩讶异。
迸靖桐抓起江华恩的手,表情庄重严肃地道:
“其实,你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喜欢上大哥了,所以才会吃他的醋。”
江华恩听,猛然愣住了,口中不断念道:
“我喜欢靖辰,我”
“嗯。当初你说我大哥向你示爱时,自己却不知为何而高兴,其实那时我早就肯定你已喜欢上我大哥,只是你自己仍想不通,所以”
“所以你联合大家起试探我?”
“对,你还不笨嘛!”
江华恩沉默了会儿,又道:
“坦白说,我只爱过我娘,根本没有喜欢过异性,所以,我还是不知道所谓爱的感觉。”
“别担心啦,这种事会自然显露,到时啊,你想躲也躲不掉。”古靖桐副过来人的样子。
“那我消失了怎么办?”
“这这种事说不定根本不会发生,你就别去理它。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珍惜和大哥在起的日子。”
江华恩站起来望向天花板,过了会儿,又突然大笑。
“哇!你终于笑了,这些天你和大哥都愁眉苦脸的,连带我的心情也不好,这下总算雨过天晴了,走,我们快去见大哥。”
迸靖桐连忙抓起江华恩的手,想冲到古靖辰面前告诉他这天大好捎息,但身后的人却止了步。
“华恩,你怎么了?”
“我不行啦!当初我是因为不懂自己的心意,才能自然地面对他。但是现在,要我像以前那样对他,我做不到啦!”江华恩又羞又怯地道。
“哎呀,别忘了你们同住间一房子里,怎么可能一直不见面嘛!早点解除双方的疑虑,才会和以前一样毫无牵挂的生活啊!”江华恩直盯着古靖桐,思索了会,才笑逐颜开地道:“说的也是。好,我们走!”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江华恩。”
两人开心地跑到厅里,但见到古靖辰,江华恩又马上安静下来。古靖桐示意大家坐下,人就这样静静地不出声坐着。
终于,有人开口打破了这片沉寂。
“大哥,华恩,你们有话就趁今天大家在场,把它摊开说了吧,省得一个忧心如焚,另一个则闷闷不乐,大家都不好受。”
沉静了会儿,再开口说话的当然是江华恩。
“靖辰,靖桐说的没错,我们不应该为了自己而连累靖桐和宇谦。你们先回避下,我想和靖辰单独谈该。”
“也好。宇谦,我们去买晚餐的食物。”
“好吧,你们俩也该是面对事实的时候了。”
说完,古靖桐和李宇谦亲密地走出大门,剩下两位主角。
又是一阵沉默。想当然尔,又是江华恩先开口:
“靖辰,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是真的。”古靖辰终于开了口。
“但是,你知道的,我若是回去,我们就得永远分离。所以,在你还没将所有的心思投注在我身上之前,可以及早退出,我不会怪你的。”江华恩有点不得已、不情愿地道。
但古靖辰却激动地道:
“不,我的心已被你独占,再也没有人能填补这分空缺。我的心只为你人开启,我的爱只为你人而生。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再度回到我身旁,和我起共度白首。”
想不到敦厚老实的古靖辰,竟也说得出那么火热辛辣的情话。
“靖辰,你陷得太深了。”
“对!我已快无葯可救,唯的解葯就是你。我正等着你的爱来救我,我才能继续活着,你知道吗?”古靖辰愈说愈热烈。
“我到底哪里值得你喜欢?你又究竟爱我什幺?在我的时代,我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但在这里,我何德何能,竞能让个众姑娘倾心的美男子为我迷醉?”
“不,是他们不懂你的好、你的美,而我正是那唯一了解你的人。我爱你呀!华恩。”
说时迟、那时快,古靖辰把将江华恩拥入他的怀里。江华恩想挣脱,却更被紧紧锁在他怀中毫无缝隙。她放弃了,以为古靖辰会因此放开她,但他仍紧紧地抱着她。
说也奇怪,她竟点都不讨厌这难以呼吸的牢笼,反而开始喜欢上这种亲密。
迸靖辰见江华恩许久未有动静,以为她没了气,赶紧松开。瞧见满脸通红的江华恩,他直觉把她闷坏了,所以才会两颊账红,急忙地道歉:
“对不起!很难受吧?”
江华恩没有说话,古靖辰以为自己真的冒犯了她,十分内疚。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该死!真该死”古靖辰边道歉边打耳光。
江华恩被他的反应震醒,急忙阻止道:
“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打自己?知不知道这样会痛的,我也会心疼”江华恩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关怀的话语。
迸靖辰也因为这句话而停止动作。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会心疼,对不对?还是我妄想而听错了?古靖辰激动的双手放在江华恩的肩上。
“你没听错啦!”江华恩转过身,背对着古靖辰脸红道。
迸靖辰实在不敢相信,他使劲将她再转向地面前,希望再次肯定答案。
“哎哟!好疼啊!”“对不起!我真是笨手笨脚的,我”想不到自己竟这么粗鲁地弄疼了她古靖辰又打了自己巴掌。
“讨厌!你再这样下去,我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你这个大傻瓜嘛!”
“交给我?华恩,你真的”
“对,我想我是喜欢上大傻瓜了,我也快无葯可救,只能等待华佗再世,救我命,但不知那位再世华佗身在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古靖辰比了比自己。
江华恩笑指着古靖辰的胸口道:
“你几时变得这么不害躁?”
迸靖辰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推向自己的怀里。
“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两人笑望着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