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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杀人夜,不过今天的并没有什么血腥的暗杀活动上映,并且似乎天公不作美。(哈哈哈哈乱写渲染下气氛。)从下午就稀稀拉拉落着的雨水一直持续到了夜晚,月亮羞涩的躲在了不知道那朵云彩后面。清清散散的风透过窗柃吹拂进房间里,清凉的微风总是能勾起人们更多的睡意。而深深黑暗笼罩的夜里,伴随着如此美妙的凉爽总是叫人起了丝丝绮丽的小念头。
此时的我挺尸一样百无聊赖的数着床幔之上勾画着的牡丹花瓣,多么美妙的夜晚啊,多么合适的环境啊,多么舒服的被子啊,多么郁闷的身体感觉啊。就在整整一个下午,终于说服了我那娘,并不需要在我卧房安派众多侍女,也不需要在我卧房周围布置太多家丁。我容易吗我?费劲心思争取来的大好环境竟然无用武之力。
难道是古代科技太落后,春葯技术欠发达,还是这里也早就流行着几千年之后才盛行的假广告效应,太失望了。身体分毫特殊的感觉都没有,这里的世界没有电视没有电灯,因此天一做黑,人们就结束了一天的活动。更因为下雨而没有星光的天空早早的都安睡去了。
透过随风轻摆的帷幔,外面的小小烛台之上香烛发出了微弱昏红的光芒,带着温暖的味道。心情变的有点低落,真的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存下去了吗。
举起放下眼前还是一双如凝脂般的修长小手,不禁有点迷惑,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我呢,如果以前的那个我是,为什么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如此真实,如果现在的这个我才是,为什么那些记忆还是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会有人怀念我吗,早已行同陌路的父母,大概不会吧,在亲眼撞破和男人纠缠在床上的我时,他们就在互相的指责中更加纯粹的破裂了彼此的联系,想来我突然死掉,他们可能还会暗自庆幸,这个丢他们脸的儿子,终于消失在世界上不用在给他们光明的政治前途抹黑了。
情人,就如同我的情人广阔如大海,情人的情人又何只几个,炮友而已,少去了一个,也只会惋惜,谁还会真的去挂念什么飘渺的情谊。
仔细数下来,还真没有什么人会怀念我,如果强要算出一个的话,也只有我的宠物狗小强了。摇摇头,把满头的伤春悲秋想法从头脑里甩出去,那又如何,早应该不在去想这些无聊的事情,这个世界上谁少了谁都活的下去,最不可靠的就是感情,唯一需要你把握的只有自己的命运。
老天你尽管来摧残老子吧,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究竟谁怕谁!我要振奋,我要雄起。
事实证明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太过发狠,在证明男人想到雄起总会想到身体的某个位置,而我想到自己不在拥有的某个位置时,勾起了更大的连锁反映。那就是老子尿急了。虽然没有研究过女人的身体构造,但完全可以证明膀胱里要奔腾的波涛汹涌程度是如此的相同。
当我双腿夹紧的努力蹦达下床的时候,环顾四周,发现了一个更加尴尬的事实,我不知道茅房在什么地方,作为文明人,我憋我憋我憋憋憋,坚持多几步路,就能遇见外面不远处值夜的使女,虽然她们被我刻意要求的站的远一点点,但是我不认为这是自作自受,自由万岁,几步而已走快一点马上就到。
穿过房门,走过长廊,终于看见了几个窝在地上的娇小身影,窝在地上,虽然说通宵值夜确实非常辛苦,但是从这些个小女人对待我娘的敬畏态度上来看,在如何辛苦也不会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偷懒,而且躺在地上就睡多么难受的姿势啊。
当我走上前去如何都唤不醒她们时,我马上意识到了情况非常不对,在往前看去,几个护院似乎也同样的被放到在了地上,摸摸她们的脉搏和呼吸,都很正常,面容也无一点痛苦,全是满足的酣睡的表情,莫非他们全中了传说中的迷葯?
武功高手,采花贼,春葯,盟主表哥,难道我穿越到了武侠小说世界。那么迷葯在武功中对应的是什么?富有的家庭,众多的财宝,难道是杀人抢劫?冷静冷静,如果是想要杀人害命那早在迷到他们的时候就应该害去他们的性命了,而且在我的院落里用迷葯。
小姐的院落不等于金库,小姐的院子等于小姐的闺房,小姐的闺房等于小姐的床,小姐的床等于有美人躺床上,难道是劫色。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老子这辈子或许什(&手 机&阅 读& 。&)么都怕,但惟独不怕的就是劫色。眼下看来指望这些人指点下茅房的位置是不太可能了,辛苦的扒拉着拖手拖脚的破衣服,在花丛里为花朵的健康开放加了一份养料。
太痛快了,轻松了,憋了好久才释放果然比较有快感。解放后的身体果然比之刚才有行动力,三步化成五步的跑回房间,边跑着手还不闲的解开身上衣服的扣子带子等等。劫色吗?老子脱光了在床上等你劫。
当透过床幔看见一个高大健壮的影子接近自己的位置时候,心里不禁盛赞自己英明啊。果然是劫色的果然是劫色的,赶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只微微露出半片嫩白的肩膀,适当的遮盖比全部暴露还要有诱惑力,眼睛闭起来假装睡觉。
感觉到一个影子覆盖在了身体的上空,只是那影子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掀开自己的被子,抚摩自己的身体,而是轻手轻脚的在自己旁边不知道在摸索什么。假装做梦不露声色的把自己修长的大腿滑出锦被,你不来,那我就先去,看我勾引勾引在勾引。
谁知道那淫贼不为所动,竟然使劲把我往里推了推,继续去摸索我床上的花纹?恋物癖?变态?性冷淡?不会怎么绝吧,所有的能人都被我碰到了。猛的张开眼睛,我到要看看眼前这人到底是何妨神圣。
“猛男”眼前之人竟然是白天冒充医生,识破淫贼的罗锅猛男,而此时他正拿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在我的床上不务正业的照啊照着床板。
猛男先生也似乎被我吓到了?胡子抖啊抖的问了一句:“白天的解葯你没吃?”而后突然面色一红,鼻子里流出了可疑的红色液体。
我低头一看,原来因为惊吓来的人竟然是猛男,我坐起的时候,本来就光滑的锦缎丝被早已经顺着皮肤整个划落了下去,而此时这剧身体里的粉嫩双胸就这样不加掩饰的暴露在了我们眼前。那两朵娇嫩的粉红花蕾真是晃啊晃啊晃人眼。
猛男好像很诧异我还清醒着,可是他并没有在对我的卧室下迷葯,否则我也早应该昏迷酣睡过去,没有吃解葯。难道他所留下的解葯才是真正的迷葯所在?原来这里不仅春葯可以控制时间发作,迷葯也同样可以。
猛男的脸红的已经可以媲美关公了,看似放弃抵抗的想从床上逃跑,如我这样懦弱之人,对待敌人的战术总是敌强我弱,敌若我强,眼看他要逃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正个人扑上去赤裸的抱住他的腰。“你想往那跑,说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猛男想跑跑不掉,想推我又无法直接接触我光裸的皮肤,只能挣扎,而我更加表憾的使劲把他整个人抱住。就在挣扎中,又有意外发生了,第三个布包出现了,和白天两个同样的款式,同样装着葯粉的香香包包在我们的拉扯中掉落下来,不偏不斜的刚好整个扣在我的脸上。
“啊,寻花问情散。”猛男在灾难发生的同时叫出了一个我神往了一晚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