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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娘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子,温柔的转过头来,望着我。“怎么了,清清?”
清清是我的名字吗?除了小姐,儿啊,女儿啊,第一次听有人用清清这个名字称我呼。我前世的名字叫顾清风,曾经在什么时候,也有人曾用清清这个显的女气的名字这样叫过我,现在再一听见这个名字,差点马上就掉下两行辛酸泪。
这个名字更勾起了自己桃色的回忆,记忆身处有一个最消魂的情人,最喜欢一边唤着我清清一边跨坐在我的坚挺上,**舞动。可是现在,战斗的武器也离我而去。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甩头把对以前的追忆全都抛开,竟然只因为一个名字就感慨万分,难道真的因为进入了女人的身体,连思维都变的有点悲天悯人了。危险啊,我要随时注意保持我男儿本性啊。
眼下看来,这找神医的闹剧,是一定要演下去了,虽然好看,但是自己房后面还昏着一个生死不明的小丫环,总是要想办法找医生给他医治一下的。直接求我那娘给她请医生,从她对待下人的态度,在从下人看我岌岌自危的样子,恐怕任何对他们的体贴都不太符合我们母女两个的个性。
虽然现在这个身体已经属于我了,但是在还没完全掌握住事情的状况之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引人怀疑的好,毕竟在才来一天的日子里,除了知道我身在有钱人家,除了看见眼前的一些下人,唯一见过的也只有我娘这个家里的主人。旁里还有些什么人物,这里具体的情况如何我还丝毫不知。
“女儿平时喜欢的梳子断了,想叫菊儿和东兰去外面重新买把回来。”智慧十分有限的我只能找了个弱智加白痴的理由。虽然在据说我染病的时候去想梳子实在是无里头到了极点。
那个叫菊儿的丫环看来和东兰是有些亲缘关系在里面的。叫他们出去的话,如果不是白痴的话也知道应该带东兰去干什么。
“这样的小事还叫小姐挂心,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母老虎再次发狂,猛的把手中的茶杯拍在桌子上。跟随在我身边的小丫环们动作画一的跪地颤抖。
每一次我娘一怒说到什么,都会像起了连锁反映一样,那些无辜的小丫环们都颤微微的跪去一地。仿佛奴性已经深埋在了他们的筋骨里,任何反抗和怀疑都是大逆不道的。我感到很悲哀,似乎他们的生命都轻飘飘的连纸都不如,不知道只有我家是这般,还是在这个似乎古代的世界里奴婢们全都是如此卑微的活着。
之前只是在历史书上看到过的情景,一点点全涌现在眼前。本性里的那么点平等自由的追求叫我实在无法忍受这里的气氛。安坐的我看着脚下匍匐着的人,心里深深的不安。但是我明白自己此时想要改变这样的情况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一直久居于此,我害怕自己都会陷入这泥潭里。再次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离开这个疯狂的地方。等这件事平息下来后,我一定要设法离开,漫步大好河山,做一个天地之间的逍遥之人。
“娘,先问问剩下的两位神医才是重事啊。”转移话题,赶紧转移话题。
“小姐既然说了,还不赶紧差那两个小蹄子出去买来。”我那娘亲一发话,我身边跪着的一个绿衣小丫环赶紧起了身前去通告。
“你们全都平身吧。都跪着像什么样子。看看,我又没怪罪你们。”我娘脸色转变之快无人能及,面色和蔼的拉起了身下一跪着的小丫环,叫他们全都平身,仿佛当时翻的人不是她般。
“下面二位神医可有何特殊要求。”所出语调温柔无比。
我不禁在想,难道我的娘有可能得了21世纪已经很有名的神经系统精神多人格分裂症所以才会突而狂暴突然温柔。
“啊哈哈哈哈哈,我姓孟名难,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别说是悬线诊脉了,就算是格了这珠帘,你家小姐生了什么病,我也是一闻便知。”魁梧的罗锅男人大着笸箩嗓子狂喊着,好像生怕正常发音的音量别人听不见似的。
我窘,猛男?竟然起了个如此的名字,用闻就能知道病情?天狗下凡吗,那怎么能叫猛男,叫孝天犬还差不多。
“啊哈哈哈哈哈,我姓孟名难,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别说是悬线诊脉了,就算是格了这珠帘,你家小姐生了什么病,我也是一闻便知。”
“啊哈哈哈哈哈,我姓孟名难,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别说是悬线诊脉了,就算是格了这珠帘,你家小姐生了什么病,我也是一闻便知。”还不待我们这里有什么回应,那个孟难又用叫人难以忍受的大嗓门重复的说了两遍相同的话。
美妙的声音可以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但是要说破坏力和震撼力那所有的声音恐怕都不及此位仁兄。在捂着耳朵的同时,我眼前浮现了一个画面。斧头帮的集体斧头舞,周星星的经典语调,包租婆夫妻的狮吼神功,莫非这位猛男兄是狮吼功真正的开山鼻祖。
“对不住各位了,我自幼说话声音太小,不多说几次,旁人总见不见。啊哈哈哈哈”猛男罗锅一边大声吼着一边笑的满脸的落腮胡子抖啊抖啊,猥亵的无法形容。
“孟难大夫请用茶?”几个绿衣小童依次端着糕点,茶水上来。
那猛男眯着眼睛看着给他递茶水的小童,胡子一动一动的,高高的罗锅也因为他此时的侧身更加高耸。
“你在说什么啊?”
“请用茶点。”那上茶点的小童看似礼貌及好。茶水端正放于猛男之前,一鞠躬。语调提高的说了声。
“啊,你听不到我说什么吗?”猛男依然如不闻般,发出震耳欲聋的大嗓门笸箩音。
“我说请您用茶点。”被猛男突然的大嗓门震到的侍童,一吓之下失了礼节,也大嗓门的吼了起来。
“哦。喝茶啊。啊哈哈哈哈。”终于听明白了的猛男,举止粗鲁的端起茶杯,上好的碧螺春,一口之下牛饮而尽。
真是叫人无语,这个猛男大夫原来是个聋子,怪不得他老说别人听不到他说话,真正的原因是他人回他话他自己听不到。他用大吼发出来的震耳声音也许在自己听来也算是文质彬彬了。原来狮吼功是这样练出来的,看来此生我与此功无缘了。
看看这些所谓的神医,第一个是个手段伪劣的低能神棍,第二个如流浪汉般的聋子,只有剩下的那个看似破落书生的中年男子,举止幽雅的端坐,斯文品茶。看似到是有几分医者的样子。
“娘亲,为何非要悬线诊脉呢?”我深感疑惑,如此劳师动众为了哪般,如果以前也都是如此看诊,那么看我二八年华的光景,怎么也该有几位熟识的医生了。可此前所见的胡乱拉拢拉一群医生看似毫无道理。
“清清,你可是要嫁到慕容山庄做当家夫人的尊贵之身,那还能如前随便。你慕容表哥在当今武林,声望日高,年中的武林大会几个武林世家都打算推举他做武林盟主。你可知道现在有多少狐狸精在打他的主义。稍微一个小把柄,都能传出流言蜚语,为娘是一点也不敢怠慢了女儿的清誉。你大婚前别说男人,连雄的动物娘都不会叫他接近女儿一尺之内。”
我那娘亲俯耳过来轻轻的又说道:“而且之前慕容少夫人之选的杜嫣嫣和白云燕,就是在下文定之前就被采花之人破了身子,所以为娘要更加谨慎我儿的安危。请来医生也是防有歹人下了不耻之毒。这剩下的好几家都盯着主母之位啊。”
慕容这个姓氏太熟悉不过了,看过无数版本的天龙八部之人谁不识大表哥慕容复,更是厌烦什么武林盟主之类的推选,争夺。在我看来做上盟主之位的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就是伪善虚荣之流。实在是倒人胃口到了极限。
而且听我那娘的一翻话,我还是个后补。身后还有无数的姐妹盯着这我并不稀罕的位置,之前的那两位小姐失身丢了机会,大概也和这几家少不了些关系。否则怎么就恰好下文定前之两个人都被人欺负了去。
虽然我现在在女人的身体里,但是我并不在乎什么初夜,**落红之类的,多好笑,那个男人会在乎自己失身伤心,骄傲还不够那。也对那个当什么什么盟主夫人不感兴趣,当然如果那个什么盟主表哥是个美男,还乐意叫我上我也不会推却。
贞洁观念对于一个做男人时夜夜声歌的我说来实在好笑,眼光想着突然扫到院子中牛饮猛吃的猛男罗锅的时候,一个冷战不自觉的泛起全身,虽然我不在乎当女人的第一夜和谁,更不愿意放弃享受性爱的乐趣,但是如果要和一个如此猥琐之人做,还是罢了。
采花贼在所有的电视上都是猥亵无比的样子。老天保佑。我还是乖乖配合下吧。祈祷如果真有毒手伸响我,最好也是个我最喜欢的美男,在祈祷,那个美男最好是个诱受。什么我没工具了?总会有办法的,邪恶的手指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