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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但话语中已经丝丝颤抖,开玩笑,这么一个天才,足够可以改变一个门派的实力了。
剩下四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自己师傅实力如何她们自然是知道的,师傅都这么说了,定然也是不会有错。
“嘻嘻,我可还要光大仙霞派的,倘若跟普通人一般不思进取,可如何保护师傅和诸位师姐?”被这么一夸,云飞辰摸着脑袋傻笑道,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鼻子几乎就要长出来了。
“你这小猴儿,油嘴滑舌的。”虽然是个孩子,不过毕竟是个男人,飞辰这般一说,茹雨诗恍然间竟有种被他保护着的念头,不过回神后不禁摇头苦笑。
见师傅莞尔,四人自然也是一样的心情。
这番一折腾,已是入夜,修炼了这仙霞正决,飞辰却是不觉得困倦,反而越来越精神,总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游荡周身百骸,仿佛有了两种力量一般,一种是力气,一种是法力,想来这神仙不吃不喝,说的就是这了。
卯足精力的修炼至天明,想起林如月的那把断剑,云飞辰才活动周身筋骨站了起来,毕竟老是修行法力,身体不活动开也是不行。
出了门,门外的十几个师妹们都早早的起了床,进行筑体的训练,筑体就是一种锻炼肉身的修炼,肉身不强大无法容纳法力,更别提进入感应阶段了,筑体也是学习武器运用的一个阶段,所以影响颇大。
凡是每个段落,均是需要循序渐进,半分取巧不得,云飞辰因为他常年的打猎,习武,锻造,才由筑基阶段直接进入感应期,但终是如此,他也觉得有些慢了。
锻造室在旁也是方便,飞辰开门进去,就惊得嘴巴都睁大了,里面除了火石都是上等的红黑石,其器具规模比他之前用的不知道要强多少,不是他一个人能使用的,光是风箱就有半人多高,这一来回拉拱风力自然也就大了,且连接的熔炉有两个,一个小的,一个大的,想而知师祖茹清也是个好锻器具之人,而这种专门锻造的工具虽然理论上连仙器也能锻造,不过这也需要配合法术淬火,对他这个半种锻造法术都不知道的人来说,就跟眼前一块猪肉吃不到一般。
飞辰无奈,只得跑去找茹雨诗要回了自己那套简易的工具先应付着。
“恩?是小猴儿呀,你要锻造法器?难道锻造房里的东西经久不能用了么?”茹雨诗在卧房中打坐,见到云辰,脸上笑吟吟,这可是自己门派的未来,但有所需,不支持那可就是傻瓜了。
“不是,是不适合徒儿使用,徒儿对于炼器本身就不通窍,半点不懂,以前在家乡也是打打柴刀菜刀什么的,仗着的就是在山中找到的一个黑葫芦。”飞辰答道,取出葫芦递出,对于黑葫芦这种法宝不算法宝的玩意,他没想要多有隐瞒,且茹雨诗性情随和,如果她能参透这葫芦,那倒是对他一种帮助。
茹雨诗见他安身立命的宝贝也拿了出来,不遮不瞒,却是个可托付的人,便想起了几样东西来,站起从自己的宝盒中取出本书来,笑道:“呵呵,你倒是好境遇,这黑乎乎的葫芦为师也不知道作甚之用,你且收着,以后或许能参透也不知道,对了,祖师留下一本炼器的法书,倒是对你有帮助,为师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暴殄天物了,这便给你,还有这乾坤袋,一齐拿去吧。”
“九阴真人百宝诀?”看着这本书,云飞辰两只眼睛发亮起来,既然名字如此大气,那自然是宝物了,自己缺的正是这种秘籍类的法书。
茹雨诗端起一盏茶,喝了一小口才又徐徐道来:“不错,话说九阴真人百宝诀也是有一段往事,此书乃是上古一邪恶道人所创,这道人虽说活了几百年,修为却堪堪只是到了炼神,并未修得长生,但却是天下,杀人夺宝,无恶不作,至此也算得上臭名远扬,所以混了个九阴魔头的名号。
他杀人越货夺来的宝贝极多,这宝物一多,慢慢的就悟出了一套善于解百咒,融合天下法器法宝祭练破解之法,端得是神妙无比,且还号称是无宝不破,无物不降,无物不可造,不过人的寿命也是有限,九阴魔头死后,留下的宝诀,竟然流落人间,使得世间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乃是祖师杀了许多争夺此书的正邪两道之人才得到的。
所以,它本是一本邪书,但师祖说了,邪术用在正道上就是正大光明的法术,心境的好坏与否才是关键,师祖是个博古通今的大神通大智慧之人,为师自认为无法修习与控制此等偏门大法,所以,这便交与你吧,望你能用在正道用途上。”
“是,师傅,徒儿定当不辱没了我仙霞门,将此书用于正道之中。”知道是本炼器炼宝的宝物,正是自己兴趣之所在,飞辰又是对茹雨诗行了个大礼,心中对这处处反常,亦正亦邪的师祖更是留意上了。
见飞辰合门而出,茹雨诗沉默半响,自对自说道:“师傅,自你云游天下,我派几年间经营惨淡,竟被人说成了三流门派,徒儿对此耿耿于怀,以至于见了一个好苗子便如此托付未来,这番溺爱纵容了这徒儿?又不知我此举做得可对?”
却未想话刚说完,云飞辰就去而复返,问道:“师傅,还有这乾坤袋如何用?”
茹雨诗以为自己自语被发现,脸上一红,不过见对方神色如常,心中淡定了些,说道:“你这小猴儿,进来怎地不敲门呢,算了算了,你行事这番率性,我也懒得说你了,这咒语是乾坤开,心中默念便可。”
飞辰狡黠一笑,说道:“哦,飞辰知道了,谢谢师傅溺爱,师傅以后大可放心,我学得大法,一定会保护你的,决不再让别人欺负你了,嘻嘻。”
“你你这顽皮的猴子!看我不”茹雨诗脸色刷的红了起来,暗悔自己改不了沉吟自语的习惯,刚才的话被飞辰听了去。
没等对方说完,云飞辰便跑将出门,往锻造室而去,留下茹雨诗一人在那里反省自己的得失,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对许多的事情做了都会再去想那其中的得失,所以人也显得有些忧郁和优柔寡断。
看着云飞辰跑得飞快的背影,茹雨诗想起了自己的恩师,突地一阵恍惚,如梦呓一般道:“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