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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很想笑,难道世人都这么喜欢猜测吗?
谁说长得好点的女人就一定要找一个长得不咋地的男人,以印证鲜花插在牛粪上这句老话,还美其名曰:鲜花只有插在牛粪上才开的鲜艳,因为牛粪有营养。
夏以渊高深莫测的看了我一眼,“东西都买齐了吧?”
“差不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回去了?”我脚都走酸了,早知要走这么多的路,我一定先买双平底鞋穿上,而不是踩着脚下这双高跟鞋,累得要死了。
“你不是还要买手机吗?”夏以渊提着东西走在我的身侧,“楼下就是电子城,你要什么品牌的,随便挑。”
“哟,你发达了,当初在醉红尘的时候要是有这气势,我不就早跟着你走了吗?”我嘲讽的看着他。
他手里的这些东西,我随便拿张卡出来都能刷,哪里还用得着你来买?这会儿来向我献殷勤,我不需要了。
“那时我只是个学生。”他解释道,“所以我满足不了你的****,不过,”他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才接着说,“当初要不是有你的金玉良言,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哦?这么说你现在的发达还是我的功劳了?”我继续嘲讽。
“是,不是你刺激我,我不会觉得钱原来是很重要的东西,至少对你来说是这样的。”夏以渊语气很平静,但是当我侧目看他的时候,还是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波澜。
他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强迫自己罢了。
我没有再问下去,以免问的越多越刺激他,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乘电梯到楼下的电子城,我选了一款跟我之前用的一模一样的手机,不为其他,只为那款手机我用习惯了,不想再买一款其他的,还得花时间去研究怎么用。
买手机的时候,他顺便用他的身份证给我办了一张卡,插入手机之后把他的电话号码保存在了电话本里。
“我给你设置了快速拨号,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第一个找的人必须是我。”又是这种命令的语气。
他不强势会死吗?我一把夺过手机,把美宝的号码存了进去,然后是杨俊和杨易的,我也只记得他们三个了,其他人的记不得也不需要。
“回家。”他提过之前被他放在一旁的东西,率先走出了专卖店。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了,不是应该吃午饭了吗?逛了一上午,我都快饿死了,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一上午走过这么多的路,若不是他,就算是别人拿枪指着我脑袋我都不会干的。
“中午去哪吃饭?”看着他把东西扔进后备箱,我斜靠着车身,理所当然的问道,反正我有没有选择权。
“家里。”他关上后备箱,走过来冲我神经兮兮的一笑,“尝尝我的手艺。”
“你要给我做饭?”他还会做饭?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跟他谈恋爱那会儿,他只去过我家,而我从未踏足过他家,现在想想好像有那么点不公平啊。
他知道我家在哪里,知道我家有几口人,都是干什么工作的,可是我对他,除了知道他叫夏以渊,父母是教书之外,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连他的母亲梁默羽都是上次在医院才见过。
“怎么?你嫌弃了?怕我做的很难吃?那也没有关系,让我试试你的厨艺好了。”他拉开车门,把还在发呆的我塞进了车里,然后绕过车子,到另一边上车,坐在了我的身侧。
“你想的美。”要我做饭给他吃,我怕你家里没这么多水啊。
在有限的记忆力,我是辣不怕,他是就怕辣,我们就像是站在南北两极的人,我若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给他做饭,绝对是要把辣椒当菜,把菜当成佐料的,看他还敢不敢吃。
“以前不敢想,现在什么都敢了,你信不信?”他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只是歪着脑袋盯着我,眼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不信,这是个法制社会,我就不信你还能真的把我囚禁起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逼我做一些我不愿做的事。”我就想跟他对着干,让他如愿以偿,我心里会不平衡的。
“那就是试试。”他话音未落,身子突然前倾,直接朝我扑来,双手快速绕过我的腰,紧紧的缠绕。
又要用强了吗?现在可是青天白日的,停车场里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之下你不害臊我还觉得难为情呢。
在他薄如剑身的唇瓣向我贴来之时,我连忙伸手挡住在嘴前,“好了好了,我信了你的邪还不行吗,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别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有人看着呢。”
“可是你已经激起我的欲/望了,这个时候要我停下来,那好像是不可能的吧。”他从我腰间迅速的抽离一只手,将我挡在前面的手拿开,然后炙热的唇毫不犹豫的覆在了我的脸上。
还好,他只是亲了一下脸,这个我可以接受。我暗呼了口气,可是下一秒,他却直接一口含住了我的唇,霸道而强势的吻,狂风暴雨般的向我席卷而来。
疯了,这人肯定是受到什么刺激彻底的疯了,我无语问苍天,只能闭上眼睛,以求眼不见为净,别人爱着怎么看就怎么看好了。
不幸中的万幸,他吻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我,就像是嘴馋的小孩子剥开一颗糖,却只是舔了一下解解馋,而没有把糖给吃干抹净。
“以后要乖乖的。”他终于把车子开出了停车场,看着外面的光明世界,我有种重见天日的错觉。
“我讨厌你。”我咬牙切齿,控诉的很无力。
“讨厌总比毫不在乎,从此无关系好吧?”他笑了起来,“陌兮,我现在已经不会去分辨真假对错了,我只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这也是你教会我的。”
“又是我?”我又不是你老师,更不是你家长啊,我哪来那么多闲工夫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没有回答,甚至都没有再开口,只是专心的开着车。
我歪着脑袋车窗外的行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庆幸,在这稍显炎热的天气里,我至少还能坐在车里,跟一个我爱也爱我的人在一起,可是外面的这些人呢,有多少是要为生活而奔波劳累的,又有多少是因为买不起房而娶不上媳妇儿的?
看了会儿,我腻歪了。又转过脑袋看着夏以渊,他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双手按在方向盘上面,全神贯注的样子真好看,跟杨俊认真工作的样子虽然差不多,却又似乎多了点什么。
开车需要集中精神,所以不会觉得太无聊,可我这个闲坐在里面的人可就不一样了,我很无聊我有木有?
我本来并不是一个坐不住的人,可谁让我旁边的人是夏以渊呢?如今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跟他在一起,我会觉得非常不自然,所以总想找点什么事来分散下注意力。
东张西望,把前后左右的基本把这车看了个遍,小小的车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打发我的无聊,而我又不可能主动拉夏以渊跟我讲话,最后,我把目光停留在了车载音响上面。
无需询问,我直接就打开,然后开始挑音乐,准备找首喜欢的来听听,只要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我肯定就不会再对身边这个人胡思乱想了。
可是,目录打开之后,我惊住了,这里面的音乐,没有一首是我不熟悉的,都是些钢琴曲,班得瑞,克莱德曼,贝多芬,肖邦……基本全是我以前跟他罗列过,并且现在还在听的。
世间有很多的音乐,并且一直都有新的音乐问世,可在我的眼里,古典音乐是永远都不会过时的。
随便按了一首,我静静的靠在座椅上,突然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对于夏以渊的爱,我一直持有怀疑心态,我觉得他之所以要破坏我的婚礼,并不是因为他有多爱我,而只是因为他像沈陌瑄一样,看不得我比他幸福罢了。
我极力压抑着自己对他的感情,有时故意跟他对着干,有时又假装迎合他,瞬息万变,为的只是能找到他的破绽,发现离开他的方法,可是很显然,我失败了。
这一路上,我脑袋里像是装了个马达似得,思绪跳跃的非常快,夏以渊,杨俊,杨易,美宝,沈陌瑄几人的身影不停的在我眼前交叠,到了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可能是因为昨晚后半夜我没有睡,而上午有走了太多的路累了,我渐渐地有了睡意,并且在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还很难得的没有做梦。
而之所以知道自己是睡着了,是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夏以渊的卧室大床上。
我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看到上午买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下午的一点多,看来我不仅睡着了,还睡的有点久,将近两个小时啊。
床下摆着上午买的拖鞋,我穿上就往外走去,客厅里有淡淡的饭菜香味,但没有夏以渊的身影。
他去哪了?我环顾四周,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连两副碗筷都摆好了,很显然他也还没有吃饭。
我从穿过客厅,从卫生间,厨房,一直找到阳台,都没有看到,难道他出去了吗?
突然,我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个地方,他的套房是二室一厅的,除了我睡觉的那间卧室之外,还有一个房间才对,就在卧室的旁边,那里我还从来没有进去过。
不知为何,走近那个房间的时候,我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好像里面藏得是洪水猛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