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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么?”连夜邪掀起眼皮瞥她一眼。这家伙最近呆蠢的样子,越来越多了。
她才应声乖乖坐下,王妈就端着汤从厨房出来,见了她立刻热情洋溢,“来来来,饿了吧,快喝喝看。”
可不是饿了么,都八点多了,不过向小词还是小心翼翼确认了一下,确定是蘑菇浓汤后,才放下心来,满足的喝起来。她也不像某人吃个披萨还要用餐刀切的,直接左手抓起一片,大大咬一口,然后右手拿勺子喝口汤。哦呵呵,左右开弓,满嘴香甜食物的感觉真是幸福!
“你是饿鬼附身么。”连夜邪抬头就见某人完全没吃相的样子。
心想着:要你管!嘴上却含糊着,“好吃啊。”把嘴里食物咽了咽后,又夸赞道,“王妈手艺真好!”就是以后别再做鸡汤蛇肉汤的,她就阿弥陀佛了。
不过他说过以后,那家伙却是文静了许多了,但是没过多久,又屁股上长针了似的,坐不住的扭来扭去,他看不下去了,“你是属猴么?左挠挠右挠挠的做什么。”
向小词看着他,极委屈的表情,右手还在里面里抓着,“可是,背痒,浑身都很痒。”
“我看你是皮痒。”连夜邪毫不留情给她堵回去。
倒是一旁王妈看她动来动去的难受,过来一看,“哟嗬,怎么脖子上长那么多包。”然后掀开后领往里一看,白皙的背上密密的全是小红疙瘩,“之前是碰了什么东西么?像是过敏了。”
“没,没碰什么啊……”向小词竭力回忆着。
连夜邪冷着脸过来,也不管旁人在,径自把人衣服一掀,那样密密麻麻的一片跟满天星似的,“你是神经迟钝么?长那么多出来都没发现。”
“我,哪里知道。”她才小声嘀咕一句,忽然连大BOSS反手,又把她前面领口一掀,果然,前胸同样是红红的一片。
连夜邪一挑眼就见她揪着领口,红着脸瞪他,一副小媳妇受欺负似的,咬着唇瞪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忽觉得好笑,松了眉头,“别说看了,摸也都摸过的。”看她要炸毛,又扭头吩咐早把脸扭去一边又竖着耳朵听着的人,“王妈,去把那个药拿上来。”说着便拽着人手腕,上二楼卧室去了。
卧室里,向小词极其不自在的趴在床上,裸着一片疙瘩背,有一只温暖的手指,抹着凉凉的药膏,在她背脊上游走。
她小脸红红,很是不好意思,就算有过那么亲密得关系,可是这样大喇喇的裸着任人看任人摸,也是相当不自在。特别是,她现在那背估计是个惨不忍睹的样子,他这样看着会不会觉得很恶心啊?
她心里别扭着,背又很痒,忍不住又伸手挠去,却被他piaji一巴掌拍了回来,沉着声音警告道,“再抓,抓烂了,全身都会留疤。”
“可是,好痒啊……”她忍不住争辩着,再说这种小疙瘩,哪里会留什么疤,不跟被蚊子咬到一样么。连总裁真是小题大做。
不管她的争辩和小声嘀咕,连夜邪手上不停擦着绿绿凉凉的药膏,看整个后背擦得差不多了,直接动手把人翻转过来,手一撩,那睡裙就全数跑到胸口上,眼下是一片绚烂的春光。
“喂喂,前面我可以自己来。”向小词惊吓得,忙双手抱胸。
“别动,你自己来又要抓坏了。”连大BOSS一脸正经,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只是想顺便揩油,看她面红彷徨无措的样子。他玩心大起,在她身上点来点去,到小豆豆处还特意捏了捏,并且一边大言不惭道,“这里、这里、这里,全都看过、摸过、吃过。”
“你,你你!”向小词直被他欺负得欲哭无泪,又反驳不得,不然某人会更没有牙齿的“下狠手”。现下还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奶奶的,男女体力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到底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严重。”连夜邪一边擦,一边黑着脸问。
是啊,她怎么就突然过敏了呢?想来想去,只有试戏时滚了泥塘子啊,大约是遇着什么不干净的了。想到这里,对某人更加咬牙切齿起来,要不是他神来一笔,也不用滚了泥塘子还遭这份罪了!心下埋怨着,嘴里却不敢抱怨,半晌后,才传来她弱弱的一声,“好了没……”
看她那一副快忍到极限的模样,他起身拧好药膏盖子问,“我给你擦药,是上刑场么?一脸受罪样。”
重获自由了,向小词忙整了整睡裙起身,嘴里抹着蜜道,“哪里哪里,这是小的荣幸,劳总裁屈尊了。”
瞧她一副太监样,也不知道跟谁学来的。唔,反正听着还算受用,某屈尊的总裁,觉得自己总算没白服务一场吧。
见连大BOSS去书房忙去了,向小词伸手又往后背挠了挠,心里盘算着这是个机会!要抓住啊!
跑下楼去,王妈正在客厅看某台的相亲节目,嘴里还念叨着,“这小伙子多好啊,可惜了可惜了。现在姑娘眼光真高。”
“王妈,”向小词挨着她坐下,等了等广告时间了,忙问,“如果来了客人是睡哪里?”
王妈带着股意犹未尽扭头看她,“哟,药擦好啦,还痒不痒?”
“王妈,”被她一问起,向小词涨红了脸娇嗔似的喊了一句,想起还有正事,又道,“那客房一楼有么?要离主卧最远的那一间。”
王妈不明所以,伸手指了指位置问,“谁要来住?”没道理啊,这家里除了眼前这家伙,何时留宿过谁啊。
“谢谢啊,王妈。”向小词立时开心站起来,往一楼西边最里走去。
打开房门,里面床单被褥一应俱全,好好好,以后这里就是她的息身之所了。这场疙瘩长得好!她都想好了,到时候就说怕会过给连夜邪,所以先分开睡。然后嘛,疙瘩好需要点时间的吧,等这日子过了,再找个借口拖几天呗,拖着拖着就成自然了呗。
她这个想法,只能说,真是太天真!难道人连总裁是不长脚,不长脑子的么?再说她睡客房,就不能那什么什么了么?
所以,当连夜邪从繁重的工作里解脱出来后,回到卧室却不见那家伙的踪影,一下心火就起了,这么晚不在,难道又跑出去了?还是下楼喝水去了?
焦急的等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她留的纸条,说什么为他着想云云,所以分开睡好,末了署名时还谄媚得画个笑脸娃娃。
然后,在一楼客房睡得正香的人,丝毫不知自己危险处境,客房门被人拿钥匙扭开了,那黑影走进来,确认是她后,不由分说就被人凌空抱起,几个大步后又被搬回楼上去了。
“啊!”某人睡得太死,被抱了一路都没反应,直到被扔回软软的床上时,那失重的感觉才唤醒她。
睁开眼,乍一看连总裁黑面站着床边,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顿了几秒后,才发现她已经被挪窝了!楼下的可爱的客房啊!咱们缘分咋那么浅呢!连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没有,又回到原点了!
她清了清嗓子,想着道,“那个,连总,要是真传染给您,就不好了……”
连夜邪不理她这番说词,径自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睡觉。”
好,好吧……不然她还有什么办法,僵直着身子躺着,感受旁边人的呼吸,等人呼吸平稳,好似睡着了,她才敢伸伸胳膊伸伸腿的动一动,吓死了!以为又要被吃了呢!
哪知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乱动什么,还不想睡?”
她身子又是一僵:您老人家怎么还没睡呢!宽面条泪啊!她小心脏心脏经不住这样一下一下的啊!
仿似知道她顾忌什么,连夜邪叹息一声,伸手把人往怀里一捞紧了紧,“我是禽兽么?都这样了不会碰你的。”
被他拥在怀里,按理应该是紧张的,却莫名的神经都放松下来,腹诽着那句“你不就是个禽兽么”,然后沉沉睡了过去。
前胸后背涂的药,上半夜还管用,加之她睡得沉所以没甚感觉,可是到后面越来越临近天亮时,那药效约莫是过去了,痒意一阵阵的袭来。
她堂堂向小词嫩是生生被痒醒了,不过,这倒是破天荒第一回,在他之前醒过来。
经过一夜的翻滚折腾,此刻的她,居然还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两个人相向抵头而眠,是多么亲密的姿势啊!忽然意识到这点,她挣扎就想挣脱出来,可是一看人睫毛颤颤似要醒过来,她又连忙停住,不敢乱动了。
妖孽啊!她不能动的就算了,还那么美个睡颜,放在她面前,能看不能吃,真是遗憾!
额……吃?不对不对,才醒过来容易脑子不清,她没这想法,真的没有!当然,那鼻梁确认高挺得有那么一点点好看,薄唇也略略有那么一点好看,这睡着了毫无防备的样子,人畜无害得是有那么一咪咪可爱……
她大约是无聊透顶了,伸着手悄悄摸了摸那睫毛,然后开心地开始数起睫毛来……
“好玩么?”一个沙哑的带着些初醒时慵懒的声音,忽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