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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有屁用。她都进来了!”白浅舞一字一顿地咬着牙齿道,视线不再停留于月珏英俊的面上,转而看向推门而入的来人。
“吱呀……”推门之声想起之后,一只纤细的食指上佩戴着耀眼的绿宝石的手推开了檀香木大门。一只着火焰狐狸尾的翠绿金丝靴的脚率先踏入寝殿,另外一只也不紧不慢地踏入。
视线往上,一抹与金丝靴同色系的云拢流衫跃入白浅舞的眼里,但看抹胸衣衫丝毫不经意之间带着一丝调皮的意味,可主人却在腰间加上了用金丝绣成的火焰,这样一看,蓦然之间多了些庄重。让人想亲近却不敢亲近,想要说些顽皮的话语,却被强大的气势哽咽在喉中。
视线再往上,标准的鹅蛋型脸型上镶嵌着比群星荟萃还耀眼的明珠,朱红的嘴唇上涂抹着一抹淡淡的粉嫩色彩,可见主人之用心。而发式可能是晚间,所以稍微有些随意,于是简单地梳了一个流苏发髻,原来所谓的高贵冷艳就是形容她的!
进入寝殿之后,独孤冷樱在檀木桌前站定,朝着月珏微微屈身,低着头宛如娇羞的花儿,用一种近乎卑微的神情道:“王,请恕妾身不请自来之罪。”
犀利的眼神扫过已经卑微到尘埃的女人,月珏抿着唇在脑海中思索,半天不语。他在等,等着身边白浅舞的表情。
“王,请恕冷樱之罪。冷樱不过是很想看看王心心念念的浅舞妹妹到底是何等的姿色,让您念念不忘。”身子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头卑微地低着,但独孤冷樱话语加重了一分。
“起身,那你就好好看看吧!”月珏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度。
“谢谢王。”再次俯身之后,视线从月珏身上,不急不缓地移动到白浅舞的身上。独孤冷樱就那么站在白浅舞不远处,用安静的目光打量着那个男人心中念叨的女人。
一身素衣,看不出身材有多么的玲珑;一张不算精致的脸,还带着一丝怒气,让这张脸有了一丝活力。总之,在独孤冷樱的眼里,白浅舞就是在人海中,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平凡的再也不能平凡的女人。
为什么王每日都对这样的人类念念不忘?独孤冷樱不解,但她知道,白浅舞的存在是对她最大的威胁。她每时每刻都在回忆初识那个男人的一刻,他坐在白虎身上,带着身后的阳光就那般轻易地走入了她的心。再也走不出去了。
所以,她苦苦哀求狼王求他帮她成为他的妻,唯一的妻。可是嫁入妖宫之后,才明白,夜夜的冷清原来是她不是那个他要等候的人。
于是,打量着白浅舞的眼神之中微微透露出一丝恨意,不过转眸即逝,似乎它从来不曾存在一般。
独孤冷樱打量完白浅舞,敛了脸上所有表情,柔声道:“浅舞妹妹,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冷樱还得请求妹妹多多照顾。”
看着如此安静却有着一丝庄严的女人,白浅舞从心理上感受到了一阵压力,她收起了自己以往火爆的脾气,用一种正常的语调反驳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至于姐妹一说,从何谈起?”
说完,白浅舞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她心中大叹,自己何时这般文绉绉和文雅过呢?
“妹妹,你说笑了。你我都是王的女人,怎么能够不以姐妹相称,怎么能够不团结和睦呢?再说了,王一向讨厌争风吃醋的女人,难道妹妹想做让王厌恶的女人吗?”
事事以月珏为中心,句句话语都与月珏有关,独孤冷樱的话让白浅舞感觉到一阵的恶心。
她瞥眼看着双手环抱胸前,双目直视她的月珏,摆明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瞬间,怒火中烧,凭什么她会被莫名其妙当成他的女人?凭什么还莫名其妙认了一个八竿子还打不着的姐姐?凭什么这个女人还这么高贵冷艳地朝挑衅呢?
敛了满腔的怒火,白浅舞心中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让月珏看成好戏,也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的。
她露出了讽刺的笑容道:“我不过是狐王身边一个小小的丫鬟而已,怎么敢当您的妹妹呢?以我看,你是月珏的妖后吧?怕是我也得称呼你一声妖后呢?”
虽然白浅舞是疑问,但是话语中包含了肯定的答案;虽然月珏没有介绍,但是看着独孤冷樱唯唯诺诺的姿势,白浅舞也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果然,男人就是忍不住寂寞!月珏那家伙,居然三年不见,就急急切切讨了妖后!
月珏看着满脸早已经变得除了冷漠就是无情的白浅舞,心中一紧,怕是自己也无法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小白,你听我说。”
“说?有什么好说的。你我不是一直没有关系吗?此时,怕是妖后想多了。我一个小小的人类怎么能够有资格当她的妹妹呢?”冷眼斜望着月珏,要不是为了孩儿,她才懒得和他多费一句话!
他大爷的,还真的当她白浅舞是随便的人吗?想爱便爱,想恨便恨吗?
“小白,你果然还爱着我。瞧,你都这般生气呢?”月珏眼底满眸笑意,对于白浅舞的表现还是相当满意的。
而完全无视了一旁咬着唇按捺自己愤怒的独孤冷樱。
“爱个屁!老娘不过是……”白浅舞瞥眼看着还在一旁的独孤冷樱,将后面的话吞咽了下去。她可不想被任何妖精知道自己怀孕了,要不然根据宫斗的大戏,她岂不是分分钟钟就有性命危险吗?
“是什么?”月珏挑眉看着欲言又止的白浅舞,眼角还在不经意之间抛了一个媚眼给白浅舞。
白浅舞一见月珏的动作,满脸烦躁,大手一挥地吼道:“算了,懒得跟你解释,真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
独孤冷樱看着白浅舞并不将她心中高高在上的王放在眼里,她的心里也蓦然腾起一起怒气。但是见王满脸并无责备白浅舞的意思,心中更加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