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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蚊子,居然敢咬我!”
漆黑的夜色之中,一个响亮的巴掌惊醒了沉睡的白浅舞。
“你大爷的,居然打在自己的脸上。”醒后的白浅舞更加郁闷,尤其发现自己居然把自己给打醒了。
“哎,算了。还是继续睡吧。”躺在树杈上,睁大了眼睛看看漆黑的星空,白浅舞又闭着眼睛想要继续呼呼大睡,毕竟黑夜太过于漫长,睡不着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白浅舞似乎没有发现此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月珏,树杈好硬,还是让我枕着你睡觉吧!”白浅舞在黑暗之中伸出了手朝着四周摸索而去,想要摸到月珏坚硬的胸膛。
“咦?月珏呢?”白浅舞蓦然醒来,此时才发现月珏早已经不在身边。
而她此时孤零零地躺在树杈上,头枕着较为柔软的用里衫做成的小枕头,身上盖着自己翠绿色的裙衫,且月珏纯白的长衫早已经不知所踪。
“月珏去哪儿呢?”疑惑慢慢从白浅舞的心中升起,闭着眼睛才知道没有月珏在身边,睡意全无。她终究还是选择扶住树干,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努力地穿好衣衫。
一切折腾完后,白浅舞才放心地坐在树杈上大胆地用眼睛四处查看月珏的踪迹,尽管四周一片漆黑,但是白浅舞还是搜索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只见隔着四颗粗壮大叔距离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火堆,微光很柔弱,似乎要熄灭,而没有熄灭,三个酷似蓝雨三人的背影正坐在火堆旁。
“他们在干什么呢?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留在明儿讨论吗?”白浅舞喃喃自语,看着眼前不够真切的三人,心中疑惑多多。
“哎,算了。反正都睡不着,不如我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猫腻吧!说不定还能发现他们的小秘密哦!”白浅舞阴测测地笑着,很好奇三个大男人聚集在一起会探讨什么。
于是,说干就干。白浅舞小心翼翼地探着头朝树下瞄了一眼,估计也就两三米的距离,跳下去不残废也是半残废。于是白浅舞选择双手抱紧大树,双脚紧紧地夹着树杆,小心翼翼地往下滑动。
可能碍于手臂与树杆之间摩擦力量太大,以至于白浅舞的手臂上不多不少地划出了一些细细的血痕,不过她不是很在意,毕竟比起三个男人的秘密,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月珏,找到了流萤酌,你是打算带白浅舞回去?还是和她恩断义绝?”
首先说话的是蓝雨,一改先前温柔的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和疏离。说着白浅舞,都改用全称而非当初叫得那般亲昵的浅浅。
“她的好与不好,怕是与你不相干吧。”轻捻衣袖,靠近火堆的月珏嘴角露出一丝轻蔑。他做什么决定,怕是连玉帝也干预不了。更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仙人。
“怎么能够不相干呢?你靠近白浅舞,不过是为了让她爱上你,而后被你抛弃,对吗?这样,你就不会动心,也不会爱上她。那么她也不算你的情劫,对吗?”蓝雨高高地仰起头,眼神之中充斥着对月珏的鄙视和愤怒。
“那又怎么样?男女之事,不就是你情我愿吗?爱情并不是永恒之物,有聚有散,才是正理,不是吗?加之,何谈利用?我给予她心目中的爱情,而我也该获得我想要的。我们这是等价交换,何来利用之说?”月珏不急不躁地说,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冷漠。他本就该是无情之人,何谈有情之说?
“该死的,你真是混蛋!”这一次出声以及出手的是花烟尘,他本是静静地看着烟火,听着两个混球互相揭露对方的本性,可是刚刚月珏的话确实让他感觉浑身不舒服。几乎不用思考,他狠狠地提起月珏的衣领,想要暴打他一顿。
“呵呵,花烟尘,怕是你也好不到哪点去吧?”纤细的手指拍下花烟尘愤怒的手指,指尖弹了弹被花烟尘摸过的衣领,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又坐在刚刚的位置上。
“你靠近白浅舞,不就是为了从我身边夺走她吗?这样可以证明你不管从任何方面,都比我强大吗?呵呵,真是可笑的虚荣心!不知道,这事如果被白浅舞知道了,在她的心中谁更混蛋一些。”月珏虽然在笑,可是眼底确实满是冰冷,不复之前任何的温柔细腻可言。说他混蛋可以,也得先看看自己够不够混蛋!
“你全知道?”花烟尘的脸上闪过了苍白之色,颓然地坐下,原来,他所做的一切还是被月珏看穿了吗?
月珏用轻蔑的视线扫过花烟尘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淡淡地道:“怎么会不知道?你,幻化成人已然生成一副男人爱慕,女人嫉妒的脸,要美女还不是招收即来的功夫。而你却偏偏靠近一个一无才,二无德,三无长相的白浅舞,难道真的是因为相爱了吗?怕是说给三岁的孩子听,也没有人相信吧!”
“我……”花烟尘咬了咬唇,心中所想确实被月珏看穿,而且一旦被说出来,他尤其感觉自己也是一个卑鄙的妖!
“至于你……”月珏轻微地转了身子,面对着满脸愤怒的蓝雨,挑眉,嗤笑道:“别告诉我,你爱上了白浅舞。”
“不可以吗?”仰起头,正视月珏那赤果果轻蔑的眼神。
“呵呵,蓝雨,亏得你是一仙人,说谎都不带眨眼的。”轻微用衣袖遮了一下微笑的嘴角,继续道:“我早已经查清楚你与白浅舞的关系。”
“那又怎么样?难道不可以爱上她吗?”蓝雨坚定地说道,眼神之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刚毅和勇敢。
“当然可以。前提是月老没有误打误撞地将你和她的姻缘缠绕在一起而后又纠正了这个错误。而你自然得到你的自由,那么岂会爱上白浅舞呢?就如刚刚你直呼她的名字一般,以前你可以亲昵的叫浅浅。可见,你并没有让她走入你的心,不是吗?”月珏不在意地说道,似乎说着一件可笑的事情一般。
“你们这么可以这样对我?”悲戚的一声从三个男人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