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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剑的两个人点到即止,哈哈一笑又携手归座。
嗯啊,这个梅山仙会果然是有意义。大家平时自己窝在自己的洞府里埋头练功,到底练的如何,有什么缺陷漏洞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这个梅山仙会一办,大家在这里交流,切磋,互通有无,有什么疑难可以去请教会的人,还可以指点下和自己练功方法相近的后辈
唔啊,果然没有白来这趟啊。
有两个相貌很美丽的女子上前来,我顿时来了精神。
当然不是因为见了美女,而是这两位用的都是软兵器,一个是软鞭,另一个和我一样是飘带。
这我可得好好儿的学学。我没有系统的练过什么鞭法之类,都是自己一边蛛丝一边摸索着来的。
彩带飘飘,鞭影狂舞,我看的目眩神驰,半张着嘴呆看着,连眨眼都忘了。
她们怎么有这么多的花招啊,如此巧妙。那个穿绿衫的女子手臂微扬,我以为她的飘带是要直甩出去,可是没想到那条飘带划了个半弧型,居然以一个极刁钻的角度,仿佛一把匕首一样直刺向穿黄衫那女子的肋下。
唔,这招我可以学下来,用毒丝的时候大可以借鉴她这个用法。把毒丝夹杂在无毒的绞丝里头,只要沾上敌手的肌肤,嘿嘿还有这个用软鞭的女子,那些鞭影幛幛漫天匝地,让人分不清那无数鞭影里那一条才是真实攻来的那条
厉害啊斑手啊呃。当然。她们地姿容也实在俊俏。庭院里地人都放下了手头地事情。也不闲聊说笑。看地都十分投入。啊。那蛮腰。那香肩那玉腿虽然不能一一看清。可是大家能想象啊苏吸吸口水。我可不能表现地太好色了。
嗯。其实女子生地美。不光男地喜欢。别地女性看了也很喜欢啊。
美这样东西其实不分性别地。
凤宜也很美。
这个不管我对他有再多偏见。都得承认。
那两个女子的名字我听人说了,一个姓白。一个姓韩。我回来备点礼,去请教请教去。
后面两个人却都是使乐器当兵器的,一个抚琴。一个吹箫。这个我就纯是外行了。而且这两个人顾着周围都有人看着,大概也没使真功夫,不过他们悠悠一曲奏完,庭院里忽然间起了一阵微风,草叶气息,花瓣花粉忽然间都被旋了起来,飘飘洒洒。如冬日大雪般。纷纷落了一地。
看来他们使的都是柔劲,这比刚猛的又不同。而且我觉得柔菊发之间要控制自如,似乎更难一些。
接下来的却是个极可爱地小童。扎着朝天辫,穿着河诘兜。我一看这打扮马上想起人参精。不过不知道他到是不是,可爱的与昨天见的翠鸟小正太有一拼。他在院子站了,耍了一套拳。嘿,看个子小身上肉,那拳还是耍地虎虎生风,有板有眼,可爱地不得了。
我觉得可能女人到了一定年纪都会喜欢小孩儿吧,这么可爱灵秀,由不得人不喜欢。旁边不乏叫好起哄的人,大家都面带笑意看他打拳。
他耍完一套拳,两手捏个诀,嘴里念念有词,忽然双臂一扬,喊了声:“起!”
地下那些残叶残花,忽的腾空浮了起来,打着旋儿飞回枝头上,各安其位原样儿长好!
哇!厉害!断叶重接,落花再生。
这一手本事可不凡哪!我刚才还觉得他是小孩子,可是这一手露出来,足见实力深厚。
那小孩儿左右看一眼,朝我们这边走来,冲着凤宜作个揖:“凤王前辈,你好。”
“你也好,看来你这些年很是用功啊。”
“还多亏前辈上次的指点,否则我的境界还是停滞不前。”
凤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指了指我:“这位是桃姑娘。”
那小家伙儿冲我微微一笑:“见过桃姑娘。”
我想站起来,凤宜说:“这是小苍。”
我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比我大还是比我小,不好招呼,外表嫩不说明人家年纪也一样嫩,只好含糊的点个头:“你好。”
穿着河诘兜的小苍张开嘴来,竟然只长了八颗牙,上四颗下四颗,可爱地不行。他笑着说:“哎呀,第一次见着,我也没备什么礼物呀。”他歪头想了想,欢快地说:“我送桃姑娘两颗种籽吧,你回去之后种下了好生看顾,是有用处的。”
我莫名其妙地就收了一个小孩儿给我的见面礼,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冲凤宜笑笑,又蹦蹦跳跳地走了。
“那个,他是”
“他修道的年纪比你还长远许多不过他是草木之体,能修到今天这一步殊为不易。”凤宜说:“那种子他可轻易不给人的,你好生收着吧。”
茶水细点鲜果摆在桌上我们没动,灰大毛却毫不客气,左一个右一个的抓着往嘴里送,点心塞了一嘴,又拿起杯子朝肚里灌水。我瞅他好几眼,他给我装蒜。好在周围的人倒也没有对他这种行为表示什么。
等到昨天见过的那个茉莉小妖走过来说,请各位去前厅入席,灰大毛更是第一个蹦了起来,生恐落在后头就抢不着吃了一样。
我到了前厅,满以为这梅山主人该出来见客人了,不想主位还是空的,有两个穿戴与茉莉小妖不同的女子出来,款款施礼,然后说主人明天便可出关,今日暂请贵客们自便。薄酒小菜,请大家享用。
我的坐次和凤宜的安排在了一起。不知道这是谁有意的安排还是无意地巧合,又或者是因为我们一直挨的近,又是一路来的,所以顺便安排在了一起。
有了凤宜上次给我喝酒的教训,我可没敢喝这席上的酒。酒杯只沾沾唇就放下了,席上地菜多以素菜居多,虽然在座的都没有刻意茹素,但是多吃肉食对大多数人的修行并无好处。忘了谁和我说过,被食之肉总有怨戾之气,不及素斋灵气干净。
我吃了一些笋。这菜的确清淡可口。等饭用毕,凤宜起身先走,并没叫我同行。
我坐在那儿看他和一个穿褐色袍子的男子一起走远。心里觉得有点
嗯。我当然不是说因为他走开就觉得心里不痛快。
他和我说到底,嗯,现在的关系,算
算什么啊?
朋友?故交?还是
反正,他没有对我交待行踪地必要。而且虽然我们是一起来的,可他也没有义务一直照顾我陪着我啊我都有点糊涂。我明明不是畏惧他。只想痹篇他的吗?怎么他走开了,我反而觉得心里。不是那么舒坦呢?
我现在地心理就好像上辈子我地一个女同学吧有个男生老给她写情书,她烦的要命。整天抱怨那男生讨厌。可突然有一天那男生似乎终于醒悟过来他们之间没有可能,情书不写了,殷勤不献了,她又觉得失落,反正心里没着没落没上没下的,总觉得少了什么,吃饭都没滋味儿
我的心理,是和她那时候一样吗?
灰大毛抹抹油光光的嘴:“师傅,咱下午去哪儿?”
“我去找上午见过的那两位姑娘,白姑娘和韩姑娘,去请教她们一些软兵器的事情,你要是不想出去,就在屋里睡觉。要是想四处逛逛,记得一定要当心再当心,不要惹乱子,也别让人欺负了你。”
他拍拍胸脯:“师傅放心,我才不会去惹麻烦呢。”
我找小茉莉打听了那白姑娘和韩姑娘地住所,然后去拜访她。她却不在住处,不知道去了那里。那位韩姑娘和她住地极近,我顺路拐去,看看能不能找她问问也好,虽然她用的是鞭而不是飘带,不过也有许多值得我借鉴学习地地方。
可是刚转过一道花墙,前面假山后传来清脆的“啪”一声响。
呃?
我脚步一顿,本能地敛神静气。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他是我的,你别想和我争抢!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魂飞魄散!”
听着动静,怎么
象是在欺负人哪。
我将身一缩,化成蜘蛛状伏在树旁。
得,我这蜘蛛本体又小又不起眼,干个间谍偷听个壁角倒是合的很。
假山后面走出来一个女子,穿着五彩霞衣,呃这不是昨天我们来时见过的那位姑娘吗?我当觉得她又漂亮,又有气质,又高贵的很她姓什么来着?凤宜似乎说了,只是我没记住。
不过她现在满脸戾气,嘴抿着,显的非常刻薄而且怒冲冲的样子。
我没有动,看着她去远了,然后假山另一面也出来一个女子,半边脸上印着个鲜红的巴掌印。她虽然脸容很平静,可是眼神却怨毒之极,望着刚才那个女子去的方向,过了片刻,她抬起手来,在那个掌印上轻轻抚了一下,掌印慢慢褪了色,肌肤又恢复了白晰。
呃,她不就是我刚才要去找的白姑娘嘛
我看她理理衣裳,若无其事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开了,忽然觉得背上发冷。
这个梅山仙会,好像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融洽美好啊。
一更啦,二更应该得零点以后了,大家明天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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