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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煞”的二楼只有经过盛俊铵允许的人才能进来,所以不必担心有人会突然闯入。
他将彭思凝放置在躺椅上,满腹的怒气令他恨不得甩她两巴掌,打醒她装满豆腐的脑袋。
她居然对自己的危险处境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扁是想到若他没有暗中跟着她,她这会儿已被那群男人糟蹋,他胸中的怒火就烧得更旺。
他想,会发生这种事,跟方才那个女人一定脱不了关系,她还真是险恶,连自己的朋友也不放过。
“呜”彭思凝燥热的身躯不断扭动,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胸口。
“你活该。”盛俊铵垂首怒斤一声。
明明跟她再三强调不要跟那群朋友混在一块,硬是不听,现在尝到后果了吧,春药正在她体内发作,看她怎么解决。
“好热”彭思凝痛苦的呻吟着,伸手欲褪去身上的衣服。
“该死的,你在诱惑我吗?”盛俊铵眼看着她不断解开上衣的钮扣,白皙的胸口若隐若现的在他眼前晃动,他的下腹也随之紧绷。
“嗯”彭思疑难耐地呢响一声,像是允诺。
“这是你说的,可别反悔。”盛俊铵轻柔的抚着她泛红的粉颊,唇在她耳畔徘徊。
之后他的手爬上她的颈项,指尖调皮的刮弄着,并逐渐移到她半敞的衣襟,轻柔的为她解开剩下的扣子,抛下她的衣裳,随后手指在她的肚脐上画过几圈后,来到她的浑圆上。
禁不住如此的挑弄,加上春药作崇,彭思凝急切地出声抗议,两手不安分的勾住他的脖子,弓起身躯迎向他,示意他加快动作。
她的水眸有如浮着薄雾般迷茫,令人陶醉,微启的朱唇像等着他的攫取,在他胸膛摩挲的双峰更是挑战他的耐力。
天,她这模样简直是要他的命!
忘我的将唇落下,只差些微的距离便要碰上她的唇,突然间他稍微往下移了些,嘴唇吻上她的下巴,并沿着她的锁骨吻到她的的胸前。
该死的!他怎么差点忘了自己的坚持,就算**也绝不吻对方的唇,但是他刚才竟失神的想要品尝她口中的芳香,幸好及时打住,没坏了他的原则。
“快好热热”
彭思凝梦吃似的呢喃更加撩起他的欲望,让他无法控制,于是他抛开打算温柔对她的想法,火速褪去两人全身的束缚之后压上她的身躯,忘情的驰骋。
只见偌大室内充斥着欢爱的气息,火热的情潮不断蔓延,直到两人攀向喜悦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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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彭思凝感到身上有点凉意,她揉着惺忪的眼,想看清楚眼前的情况。
然而映人她眼帘的景象让她霍然瞠目结舌,讶异的张大了嘴,抖动的唇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会吧!她竟然全身赤luo的躺在他怀中,难道他他们两人昨晚、昨晚
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喝了酒之后浑身就像着火般难受之后其余的事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天啊,在什么都记不得的情况下,竟发生如此夸张的事,好歹她也该有一丝丝的感觉吧,不然她好不容易盼到事情发生,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啊!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好像自己真的对与他发生关系这种事期待许久,她真的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他爱到这个地步了吗?愿意献出自己,只为拥有一次美好的回忆?
可是,想不到真的献出自己后,她却半点也无法回想起那个画面!
她烦躁的爬着头发,企图让混乱的心冷静一些,不要再想些有的没有的,首先她该弄清楚昨晚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才是。
“起来啦!”彭思凝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放声大吼。“你干嘛啦,为什么每次都要吵我?”盛俊铵不悦的皱起眉头。
老是在他耳边大叫,他还真佩服自己的耳膜竟能承受得了如此的刺激,至今仍完好如初。
“我才不管有没有吵到你,昨晚、昨晚”彭思凝一提到昨夜的事,不禁羞红了脸无法启齿。
盛俊铵一听,顿时明了她想说些什么,于是侧躺在她身边邪邪的看着她,满脸笑意。
“喔,你说昨晚啊,我真不晓得你居然那么主动,而且一直嚷着‘我要。我要’手也忙着执去我的衣服,我只好乖乖任你摆布了。”
昨夜他们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欢愉,虽然她是因为药物的关系,需要纤解,但他不同,他明白,她确实能够引起他强烈的欲望,这是他对其他女人从没有过的感觉。
她在他身下低吟的模样让他的欲火异常狂然,一向能把持住自己的他不由自主地深深沉陷在与她的欢爱中。
虽然她的身高与他差很多,却丝毫不影响两人之间的契合度,反而让他想好好宠她,更愿意为了她而不再与其他女人有所牵扯,因为,身边有她一个就足以让他满足了。
没错!他已抱定了这样的想法。
昨晚激情过后,窜入他脑海中的就是这个不同于以往,甚至违背自己原则的念头。
因为,他已不能否认她所带来的悸动。
过去,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心动,而他也不会为了女人停下脚步,所以始终游戏人间,不受束缚。
现在既然找到了令他心动的女人,他当然不愿放弃,至于那些坚持,就统统抛到脑后吧!
“你胡说,我才不可能这么做。”彭思凝羞惭的斥道。
“事实如此,说不定这是你在无意识中泄漏了你隐藏的本性呢。”盛俊铵似笑非笑的瞅视着一脸窘迫的她。
“你不要再唬弄我,每次我都被你唬得一愣一愣,这次我不会相信你。”
她冷哼一声。
想拐她,门都没有,上了他那么多次当,她才不会笨到再被他骗了。
“你不相信成也没办法,反正一开始就是你先挑逗我的。”盛俊铵神色愉悦地耸着肩。
“你就算我挑逗你,你不会制止吗?”彭思凝呐喊道。
“我何乐而不为?”盛俊铵的手指故意扫过她敏感的蓓蕾。
“拿开你的脏手!”她气急败坏的拍开他的手,并随手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身子。
“别这嘛!你这样很美啊。”盛俊铵嘻皮笑脸的望着她仓皇失措的样子。
“我看不是吧,每个在你面前luo身的女人你都会觉得很美。”彭思凝怒视着他。
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她可是有苦难言,欲哭无泪,失了身却不知如何讨回公道,因为他绝不可能对她负责。
没错!他哪可能为了女人的清白负责任,怎么想他也不会是这种人。
“你真了解我。”盛俊铵赞同的点着她的鼻头。
“多谢你的抬举。”彭思凝已不管他的瞳眸火热的紧瞅着她,起身快速的穿上衣服,不让他的眼睛继续吃冰淇淋。
“去哪儿?”盛俊铵挑着眉间。
“绝对不会是留在这里。”彭思凝愤然的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开。
“呵!”盛俊铵盯着她的背影,笑出声。
奇怪,她怎么没像一般女人吵着要他负责,这有点让他猜不透。
他可是夺走她清白的男人,她不是该辱骂他几声后大哭大叫地逼他就范不然也该乘机敲他一笔,要他花钱消灾。
可是她一个字都没提,也不见她潸然泪下,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博取他的怜悯,她真的异于其他女人。
说到负责,他差点忘了昨晚她出事的原因。
他可还没向她兴师问罪呢。于是他慢条斯理地起身,整理好仪容后,才踏出“夜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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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思凝回到别墅,低着头不住叹息。
她真的没料到与盛俊铵的第一次竟会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发生,这教她情何以堪?她明明满心期盼这一天的到来啊。
唉!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让她感到无比空虚。
“你唉什么?”
盛俊铵的声音忽然从她后头传来,吓得她慌乱的转过身看着他,并一步步往后退。
她不知道自己在伯什么,脚就是不自觉的走动着,仿佛怕自己刚才所想的事被他看穿,换来他的嘲笑与戏谑。
“别后退了!”
盛俊铵急切的呼唤并没能制止她的步伐,她依然不断往后退,当他伸手欲拦住她时,只见她的腿撞上沙发扶手,整个人就这么倒在沙发上。
“啊”“不是叫你别退了吗?就是不听我的话。”盛俊铵走近沙发,俯望着躺在那儿怒瞪着他的彭思凝。
他难得发挥善心想让她免于摔倒,却换来她的怒视,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看到我这样,心情很爽快吧。”彭思凝恼羞成怒。因为自己痴傻,竟然爱上了眼前这个只会说风凉话的男人。
“你生什么气,我已经出言阻止你了不是吗?而且该生气的人是我不是你。”盛俊铵接捺住怒火道。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都没责怪你对我不轨了。”彭思凝跃起身,倔傲的抬头怒视着他。
“你还好意思问我生什么气,我不是曾经警告过你,别再跟那群人鬼混,你为何不听?”他扣住她的下颚质问。
“你说的话我一定要听吗?那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也会听?”彭思凝撇开脸,不以为然的问着。
“视情况而定。”盛俊铵脱口而出。
他因自己的话而微微呆住。
才刚意识到她对他的重要性,这会儿竟已考虑听她的话,他真的有点秀逗了,这件事若是传到清泉耳里,肯定让清泉笑得在地上爬。
谁教他之前把话说得太满从为没有任何女人能够让他看重,更逞论他会听女人的话。
而现在,他不但为了这个脱线妹毁了自己的原则,还愿意为了她改变行事方式,他是否该去看医生,瞧瞧自己有没有问题?
“呃?”彭思凝惊异的睁大眼。
她有没有听错,这个骄傲的男人竟肯听她的话?虽然是“视情况而定”但已经很令人讶异了。
不,她恐怕是在作梦。
于是她揉着双眸,并搔搔耳朵,想确定自己确实处在现实的世界,而非梦境中。
“啊什么?闭上你的大嘴。已经长得够丑了,这个样子更丑。”盛俊铵不忘乘机消遣她。
“你”彭思凝忿忿不平的捂住自己的嘴。
“好,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跟他们出去?”他直视的眸光含着威吓,要她老实道来。
“我我因为佳斐邀我去,所以我”怯于他的气势,她吞吞吐吐的说着。
“她邀你去你就去?你不会思考一下她的动机吗?”盛俊铵生气的逼近她的脸。
“动机?她会有什么动机,我是她的朋友耶。”彭思凝不悦的堵回去。
“你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笨,她对你下了药。”他无奈的收起怒火,抚着发胀的额头。
她还真信任朋友,连一丝丝怀疑都没有。
“不准说我笨!”彭思凝怒吼,待消化了他后头的话时,她直觉的咆哮“什么?你骗我!”
“我骗你?那你为什么昨晚会对我上下其手呢?小色女。”盛俊铵故意伸手划过她布满红潮的脸颊。
“不要再说了,原来原来是这样。”彭思凝泄气的窝进沙发。“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若他没告诉她,她还不会想到佳斐居然会对她下药,害她在迷迷糊的状态之下与他发生关系,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事。
“我是碰巧看到你们一块出门,心里觉得有异,才跟去一瞧。所以听我的话,别再跟她有所牵扯,对你没好处的。”盛俊铵耳提面命道。
光是想起她差点遭那些男人糟蹋,他就满腔怒气无处消,若非他已理清自己对她的感觉,他还不晓得自己干嘛为了她这个笨妹大发雷霆。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彭思凝不能理解林佳斐为何要陷害她,一直喃喃自问着。
“为什么?下次交朋友时,眼睛放亮一点,不然先带来给我过目一下,我帮你决定要不要和对方来往。”盛俊铵不忍的搂抱着她,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彭思凝原本沉醉在他的低语中,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推开了他。
“不用了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让我想对你放弃的心再次燃起希望。”
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如此温柔的哄着她,她不要他这样,那只会让她更加深陷在对他的情感中。
“如果你敢放弃,我会骂到你没办法那么做。”盛俊铵扬起嘴角道。
原来她也对他有情,这也难怪啦!他就知道自己魅力无法挡,有哪个女人逃得过他所散发的电波。
只是,知道她对他的感觉,比起受到其他女人爱慕来得令他振奋。
呵,想不到自己的情绪已被一个女人深深左右。
“霸道。”彭思凝没有多深思他的话意,撒着嘴站起身。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盛俊铵盯着她的背影,口吻里满是对她的占有。
“没听到,我也不想知道。”彭思凝闷哼一声,转身朝楼上走去。
盛俊铵无语的瞅着她离开。
他无法揣测她此刻的心境,但被她漠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似乎愈是在意一个人,愈希望被对方看重,他实在很难接受她这样待他。
天啊!盛俊铵,你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居然让一个女人如此影响你。
盛俊铵在心头感叹自己的改变,这样的他,连自己都觉得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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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迷糊妹对你的影响这么大。”郑清泉盯着面无表情的盛俊铵,挪榆道。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我今天不想跟你要嘴皮子。”盛俊铵连头都没抬,忙碌的看着面前的企划案。
尽管他已意识到思凝在他心中造成的影响,但当真正感受到自己实在无法忍受她的忽视时,他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怒意有些懊恼。
这太不像他了,他可是纵横情场的老手,如今却栽在一个憨呆妹手中。心中实在不是滋味,却又无法抹杀这个事实,才使得他更加不知该如何接受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他该顺其自然,与她持续之前的相处模式吗?
“我的意思是,你肯为了她在众人面前承认你是‘夜煞’的负责人,表示她在你心中所占地位不小。”郑清泉等着看他的表情,不知他对自己这番话接纳的程度有多少?
“那又如何?”盛俊铵轻描淡写的答腔,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咦?你不否认?”郑清泉十分讶异。
“否认什么?”盛俊铵依然说得云淡风清。
“否认你对彭思凝的感觉并非我所说的那样。”
“哪样?”
“你爱她。”
“我爱她?你也想太多了吧?”盛俊铵大笑。
他爱她?哪有可能,就算他真的在乎她好了,但那也不是以称为爱吧。
可是他心里对她的情愫又该作何解释,莫非真如清泉所言?
他抿了抿嘴不再想下去。
“真的不是?”郑清泉微眯起眼盯着他看。
“对。你话说完了,可以去工作了吧?”
盛俊铵比了个“请走”的手势,郑清泉只得无可奈何地离去。
待郑清泉离开后,盛俊铵思忖着他所说的话,思索着自己对彭思凝的感觉是否如郑清泉所说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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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思凝又往厨房里钻压根不想理会盛俊铵所交代的话。
因为她趁他不在时早不知下厨几次了,也不见有事发生,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
音乐声自音响中流泄而出,她随着节拍的摆动身子,愉快的炒着菜。
叮咚!叮咚!此时,门铃声大作,但并没有传人她的耳朵中。
门外的人不放弃,不断按着门铃,最后总算让她听见了。
彭思凝火速飞奔到门口,忘记先随手关上瓦斯。
“不好意思!”彭思凝赶紧道歉。
“思凝”林佳斐颞颥着站在门外。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一见是她,彭思凝满脸警戒。
“思凝,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说情?”林佳斐愧疚的看着她。
她的计谋没得逞,更被盛俊铵逮个正着,事后,他警告她不准再对彭思凝不利,而且为了教训他们这群人,他已经广发信函,要各家pub禁止他们人内。
这个惩罚实在太重了,其他人知道后将她骂得狗血淋头,说计划是她提的,该由她承担,而非全部的人陪她活受罪,如果她不解决,他们就要给她好看。
要是她真的不解决这情况,最后她的下场会如何,她无法想像,所以她只好前来求助彭思凝。
“说什么情?盛先生要我别理你,所以你赶快走吧。”
“思凝,别赶我走,听我把话说完”
林佳斐赶紧把事情大致说一遍。
“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我才不信。”彭思凝摇摇头。
“你还不知道吗?他就是‘夜煞’的负责人。”
若非他亲口告知,她也不会晓得。她原本上怀疑他有什么能耐可以让各家pub听他的话,但当他将身分说出来后,她已彻底绝望。
想想,一家最有名气的pub的警告信是不是足以以采信?若还不是以采信,加上他“盛晏”总经理的身分地位,相信不会有一家pub会漠视这封信函,毕竟没有人愿意让会惹事的人上门消费。
彭思凝霎时张大了嘴。“怎怎么可能?”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希望你帮我们说情。”
“我?别傻了啦,他哪会听我的话。”彭思凝直觉的挥着手。
想不到盛俊铵是“夜煞”的负责人,那他为何要阻止她去“夜煞”莫名其妙嘛,自己开的店又不许她去?
算了,现在姑且不谈这个,要她跟盛俊铵交涉,无疑是让他嘲弄,她可不认为自己的分量能够让他听过她的话。
就算他说过“视情况而定”但凭她只一个小小的管家,怎么想也不太可能,何况他说的话可信度那么低,谁晓得他的“视情况而定”是真是假。
她还是别为自己添麻烦不然到时又被他骂,自讨没趣。
“思凝,我相信他一定会听的,若是你的话绝对没问题。”林佳斐可怜兮兮地抓着她的手腕道。
“但嗯?”彭思凝为难的皱着眉,忽然,一股刺鼻的焦味传人她的鼻子里。
什么味道这么难闻?附近又没人养鸡养鸭,怎会有这怪异的味道?
“你有没有闻到很难闻的味道?”林佳斐也察觉出不对劲。
“有啊!”彭思凝点点头。
“啊烟、烟”林佳斐正好瞥见厨房里有浓烟冒出,她惊呼着指着厨房的方向。
“什么?”彭思凝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啊!完了,盛俊铵又要骂惨她了。
她匆匆的跑进厨房,不知该怎么处理这突发的状况,忽然想起盛俊铵上次拿灭火器灭火,于是她赶紧拿起一旁的灭火器,可是她对它一无所知,根本不知如何操作。
“思凝,怎么办。怎么办?”林佳斐也慌了。
“我不知道!”彭思凝拿着灭火器,不知所措。
“消防车对!快打电话叫消防队!”林佳斐脑筋动得快,叫嚷着。
“喔!对,快!”彭思凝将灭火器往地上一搁,冲到客厅打电话。
两个女人在等待消防队到来的这段时间,手足无措地眼看着厨房在熊熊大火的肆虐下付之一矩之后,大火开始蔓延到其他地方。
彭思凝的脸皱成一团,懊悔为何不听盛俊铵的话别进厨房,现在只能盯着眼前的惨状哀叹。
唉!等他目睹眼前这一幕,保证他一定会疯掉。
呜她就要被他碎尸万段了,想到自己可能没办法见到明天的太阳,她就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