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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听见屋里茶杯打翻,物体倒地的声响,芍药双手按在两扇门扉上,现在似乎连推门的力气都消失了。
打开门后会是怎样的一番样子,芍药是见过的,以前也曾受令于红姨,这般干过,那油灯是有机关的,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油,只要是那油灯不换,就必然会得手,因为那迷魂散不在油中而是在油灯和灯捻中,只要灯这么点起來,油灯中的温度上來便会让油灯受热分解出先前煨进去的毒再加上灯捻的药性,这灯下的人必然被麻翻,就是功夫再好的人也顶不住这般把霸道的毒性,必然会瘫倒在地,沒有半点力气,只能任人摆布。
芍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仿佛都压迫的眼球产生了一片缭乱的惨白幻觉,就在这时,从后院另一侧的房间里,淡然地走出一个姑娘來,只见那人轻轻地将一盆又一盆的水洒在后院中间的花池里,芍药知道,这姐妹已经把事情干干净净地做完了。
红姨的身影又一次在芍药的心里闪过,芍药咬了咬下唇,一手从怀里掏出一条特制的丝巾掩住口鼻,便一狠心将门霍地一声推开,果然,桌上那盏灯火兀自燃烧着,那火焰干净的一尘不染,而在桌上是茶杯翻倒的狼藉,椅子倒在一边,史进已经全身脱劲瘫软在地上了,芍药走上去,指头只是轻轻一弹,只听空气呼地一声呼啸,立刻那盏迷魂灯便应声灭了,芍药将前后的窗子打开换气,等再将这迷魂灯拆装放入“百宝箱”里之后,一盏普通的油灯又点燃起來。
芍药走到史进身边,蹲下身來,摘下了掩在脸上的丝巾,有些迷离地瞧着史进俊美精致的五官,那青春中略带成熟的脸庞,无声无息间散发着数不出的英姿气息,芍药一时间看的有些痴迷了,在这月朦胧里,要么就是五大三粗的大汉,要么就是肥头大耳的富贾,也倒是有些几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要么猥琐,要么丑恶,即便有几个长得俊的,也是多些乳臭未干的粉黛气,像史进这般的后生,说实在的芍药还是头一回见,心里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瞅怎么满意。
“唉,谁怪你和那帮子短命鬼搅合在一起,若不然,我也好向红姨求你一条命,”芍药自言自语地说着叹了口气,不禁微微摇了摇头,心里倍感可惜。
可是当下却沒有办法,芍药起身走到了与这屋子想通的侧房去,里面放着一个很大的木盆,这个不稀罕,是家家都会有的东西,洗澡啥的都在里面,只是,当下芍药看着这个木盆,又瞅了瞅外面瘫在地上的史进,心里却说不出的触目惊心,芍药又往里面走了两步,在靠墙的一个大红斗柜里,打开其中的暗层,有一个酒坛子般黝黑黝黑的瓷器,芍药以往做事,向來干脆,可是这次却有不些不由自主地害怕,害怕的让她的双手微微地发颤,那种不祥的感觉,让她有些畏畏缩缩,她总是觉得在背后,正有一双雪亮的眸子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芍药猛然回头,可是,屋里安静异常,沒有一点动静,桌上的油灯静静地燃烧,史进依旧瘫在地上沒有意识,一切都是老样子,沒有一丝的改变,芍药静了静心,继续将那一坛子的液体搬到那大木桶前來,木桶里已经有大半的热水,是红姨在她们回來的时候就安排好的,此刻热水还依然热气腾腾地一副云雾缭绕的样子。
芍药紧紧地咬了咬牙,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中那黑坛子的封盖打开,小心翼翼地将从其中倒出一股股无色无味的液体來,芍药估摸着量差不多了,便停下手來,原原本本地将坛子封口放回到原处,紧接着芍药猛然回头,迅速地将屋里扫了一圈,可是依旧什么都沒有。
今天这是怎么了,迷魂心窍了么,怎么动不动就这般疑神疑鬼,唉,都是这个坏蛋弄的,芍药一面心里暗暗责备自己,一面给自己宽心,可就在这时呼啦啦地一声细微的响动在她脑后的上方响起,芍药双耳极为灵敏,脚下更是敏锐,一发力便腾身而起,空中随即转身,忽地一掌朝着那个声响的來处打去。
可是却依旧沒有什么人影,等她双脚落地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只受火光吸引的飞蛾,此刻受她这么煞有其事地一掌早就打死了,顿时飘落掉入了那大木盆的水中,那纸一般轻薄的双翅在落入水中的一霎那便化为了乌有,而飞蛾便便的大腹也不过一盏眼间融化的一干二净。
这就是化血水的厉害之处,可以将植物金属之外任何物质化为乌有,这本是江湖上从外域传过來的,经过这几百年,江湖上早已沒有人再拥有这般霸道邪恶的东西,听说就连外域都沒了踪影,但是,不知为何月朦胧中却可以独家配置,这是世人不知的东西,更是月朦胧极多秘密中的一个。
芍药静静地看着,心里不由地想象着自己将史进放入这化血水中的情景,芍药猛然地摇了摇头,将那一念从自己的大脑里驱赶出去,便又走回到史进的身边,缓缓地伸出她那柔软的双手触摸到了史进衣襟的胸口,轻轻地抓住衣襟的领口方要脱下來,可是,心里的某处却又不知为什么被这面前像睡熟婴儿的青年所弹动,荡漾起一波波的春水,是不是男人看到女人便是这般的感觉,芍药不知为什么会有这般一个古怪的念头浮上心來。
可惜,我却不能留你,红姨要谁三更死,休想偷生到五更,唉,看你这般顺姑娘的心,便好生款待你一回,莫教你受着地板的阴冷。
芍药心里想着便像个男人那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将史进横抱起來,摇摇晃晃地走出十几步,扑通一声,两个人一同倒在了芍药的大床上,看你这俊俏的脸,沒想到这匀称的身子却这般的沉,芍药一面羞着脸沒來由地怪着史进
,一面费事地从史进的身下把手抽出來。
芍药看着自己床上躺着的史进,心里说不出的一种奇异感觉瞬时占领了整颗心脏,让她一阵紧似一阵的迅疾跳动,芍药上下看看,心里当真不晓得是该先脱他的裤子,还是先脱他的衣服,这感觉好像是自己在嫖他似的,这让芍药心里又多了一番风趣滋味,以前都是那些臭男人在自己身上摸上摸下,搞得自己娇喘连连,现在可好了,这个男子刚刚成熟便完完整整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由自己來主宰了。
芍药拿手贴了贴自己滚烫的脸,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史进,不由地渐渐俯下身子,当自己的前胸贴上史进结实的胸口时,芍药也忍不住还是在史进的脸颊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芍药被自己这般大胆的举动也着实羞透了心,往常男人就是再怎么挑逗玩弄,芍药都不会留露出一点点的羞涩,可是,现在却完全就像个刚刚出阁的新娘子,任何一点一滴的动作,都让她自己心跳加速,难道这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么。
芍药顾不得多想这些,只是心里觉得这般的感觉是从來都不曾拥有过的,芍药温暖柔和的双唇吻过了史进俊美的脸颊,顺着史进的耳朵轻吻下來,芍药微微探出灵巧柔滑的小舌头,挑逗这史进的耳垂,玩弄了一回,还觉得不过瘾,便索性将史进的耳垂含吸在小嘴里,心里的激动加上身子的紧张让她一口口的香气在史进耳边不停地喘息,芍药玩弄了一会儿史进的耳朵,顺着脖颈便一路向下,一直吻到史进的喉结,接着再缓缓地向下,直到吻道胸前的衣襟这才抬起那张羞红的秀美脸庞來。
芍药目不转睛地看着史进的脸,依旧是沉睡的样子,其实芍药不看也知道,那迷魂灯的药性很独到,中毒的人不过几个时辰是决然不会醒过來的,就算是将他们丢进化血水里,也决然不会醒來,芍药一想到最终是要将史进放进那木盆里,便有些说不出的堵心,芍药抿了抿嘴唇,定了定神,将方才那个破坏氛围的念头丢在脑后,好好享受当下,你说是不是,芍药自己这般给自己宽心。
芍药翻身起來,将那绣着花蝶的鞋子脱下來,放在床头,又将史进的鞋子也一并脱了,和自己的绣鞋放在一起,俨然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好似是在伺候自己夫君一样。
芍药将那床被子推到一边,腾出更多的空來,便像那些男人一般,她今儿个也翻身压在了史进的身上,渐渐闭上眼睛一面继续吻着史进的脖颈,一面腾出双手将史进的上衣费事地脱下來,轻吻着史进的胸膛,一路向下,就像那些男人玩弄她一样,芍药一直到吻到史进的腰下的裤子时,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