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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我不能白喝一斤奶白酒”
周念梓将手搁在胸前衣襟,纤白的指抚着柔软衣料,徐安澜脑袋有阵空白,明知她是醉得无力,但又觉得眼前她柔弱纤白的指,做着最勾引人的妩媚动作,欲拒还迎。
明明不是个美人,却如此勾魂摄魄
徐安澜喘息出声。她醉了他不该趁人之危,可他身体发痛,这一世,还未经历如此深刻般狂烈的渴望,恨不得下一瞬便深深埋进她身子里
徐安澜挣扎着,残存的良知无声的警告着,想要她至少得在她清醒时
“呜呜好晕我不要喝酒了世子爷拜托你衣服我解不下来”她手指胡乱扯着衣服,甚至钻入衣襟。
她眼角带着泪,徐安澜的理智毁得彻底,他俯身吮去她眼角那滴晶莹水光,在她耳边霸道低语“求我,再求我一次,帮你解衣,我便帮你!”若她不开口,他今晚便不碰她。
若开了口什么良知理智?滚一边去吧!
“呜呜我就晓得,喊我公子是假的!谤本把我当奴才呜呜可我想回去,我想回去,想找疼我的徐安澜这里的徐安澜是个坏人!是大坏人!求就求世子爷,爷求你帮我解衣呜呜”周念梓意识模糊,胡言乱语。徐安澜哭笑不得,望她半晌,重重叹息。
良知滚边去吧!
他脱去鞋,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脸颊,上了床榻,放下寝帐,木桌上未灭的烛光摇曳,透入寝帐,他叹息一声,吻上她柔软温润的唇瓣。
唔她感觉唇被堵上一道温热,她伸手抵住一片厚实肉墙,湿热的气息侵略她舌尖唇齿
有人在吃她吗她脑子像一滩软烂的泥,运转不了作用,身子越来越热,腰带好似被谁拉开了,衣襟也被拨开,一只大掌探入她的中衣,她惶恐的想蜷缩起来,无奈却被实实的压紧了
“不要”她抗议。
“你求我解衣,现在说不要,太迟了”
她听见熟悉的男音,在她耳边霸道低喃,那灼热气息挠得她耳窝酥痒“好痒”她又抗议,双手想推开那堵肉墙,又软弱无力,最后反像是**勾引。
他抓住她胡乱触摸的手,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剥了她衣衫,强要了她。
周念梓是醉昏了,但他滴酒未沾,脑子清楚,身体却让欲望折磨得快发狂,他不想伤她,即便她醉得几乎不省人事,他也希望她是想要他的。
“你乖,别乱动了”
“唔”他一直在她耳边说话,挠得她好痒,浑身都难受她双手依旧不听话,在他身上胡乱抚摸,他低吟,最后将她双手架上她的头顶,拿了腰带直接绑住那不安分的纤纤玉手,再将腰带绕上床柱缠紧。
这会儿,她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上,再也无法以无心的**,烧得他理智破碎。
徐安澜满意的看了看双手被绑缚住的她,下一瞬脑子理智却烧灭殆尽,全然不剩她这样被缚住,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实太煽情了他动情的俯首紧紧的贴上她柔软唇瓣,尝了一回再一回,她破碎的低吟逸出来,双手在头顶上徒劳无功的挣扎。
徐安澜沿着她纤颈而下,手拨开她的中衣。
“唔坏人不要咬我”
“不咬你”他笑了,放轻力度,轻舔起来。
“真不乖。”他低语,伸腿压住她不安分的右脚,脚掌隔开她左小腿肚
“好热唔”她似是被他挑起了情潮,竟不再抗拒。
“真是小妖精这样舒服吗?”他移开腿,在她耳边低喃,耳窝似乎是她的敏感点,他轻轻的舔了舔。
“好舒服”她不晓得那又痒又热的感觉哪里来的,脑子好热、身体好痒那感觉逼得她什么都无法想,有股莫名的贪婪升起,她想敞开自己,被他更深的撩拨他低笑,感觉她弓起身子,似是无言请求他探得更深、要得更多。
“贪心的小妖精”他满足的逸出轻喟,唇舌开始不安分,缓慢品尝她肌肤清甜的滋味,他绵密细碎的长吻,勾出她更诱人的低吟,他浑身发热
“安澜安澜”她身子发热,被绑缚着无法移动的手,疯狂想攀住什么,却因办不到感觉无助而失落,发疼的下腹似是渴望着某种她无法言喻的事物来填补,她无法思考,酒精在她体内作怪,她被撩拨得好难受,只能不住呼喊
“乖我的公子”
“嗯”她难受又似有些满足的闷哼,身子弓得更高了,好似就要攀上某个渴望的高点,她激动欲泣,想呼喊,渴望更多,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在她喊叫出来的剎那,他吻去她的声音
“啊唔”她脑袋全然空白了,一阵闪亮的火光,伴随强烈的情潮吞没了她,眼角泛出泪光,她感觉身下被褥衣衫,湿濡一片。
“真乖”徐安澜哄着她,吻去她初次高潮的泪光,她身子敏感,轻轻撩拨便化做一汪春水,再没什么比这更能让男人动情了。
他褪去她的亵裤,飞快褪去自个儿的衣衫,她半昏迷且无力的躺在床榻上,双颊生晕,眼前的景像,如此撩人他再也无法克制,蛮横的进入她。
“好痛、好痛”她惊呼,想推开他,但双手紧缚,毫无办法“坏人,你是坏人”徐安澜咬牙忍着不动,她初经人事,他得缓缓,可天知道这有多折磨人!
他吻住她连骂人都显得可爱的小嘴,柔声哄道:“等等就不疼了,念梓乖,留点力气待会儿还用得上”
他吻着她的唇、吻着她耳窝,他几乎要把持不住。
“还疼吗?”徐安澜问。
“不会疼了”
“可以吗?再更多?”他在她身体里磨动,挑逗勾引她“更多更多要更多”她的身子不再是她的,被强烈欲望牵引,想要更多她从不曾体会过的。
“好,给你更多”她雪白的身子因他而染上一层粉红,她在他身下承欢,娇小的身子像是快受不住他狂放的力量,他犹豫着是否放轻力道,她却在这时喊着他、求着他—
“安澜要更多安澜aaron求你”徐安澜有一瞬疯狂且无聊的感到嫉妒,她竟喊着前世的他,他更放肆用力的占有她,而她转眼又到高峰,将他咬得更紧,也将他逼上高峰。
激情过后,他伏在她身上,抱紧她,她已然沉入梦乡,他却万分清醒。
抚着她被汗濡湿的发,他在她耳边道:“该拿你如何才好?周念梓,我是徐安澜,却也不再是徐安澜了。”
许久后,他叹了口气,他不想无度需索她,今晚暂且如此了。
徐安澜解开她被缚紧的双手,起身着衣,为她盖上被,出去唤了兰儿,让她烧锅热水,又唤梅儿,让她拿干净的被褥衣衫进房。
两个丫头挺机灵,什么也没问,只偶尔交换眼神,手脚利落的将徐安澜交代的事做好了。
一桶热水被提进房、干净的被子、衣衫也搁在屋内。
“你们去歇了吧。剩下的,我来就成。”
兰儿、梅儿互觑一眼,梅儿胆子大一些,忍不住道:“大小姐可还好?”寝帐是放下的,她们不确定里头情况,但确定的是,大小姐回府后便待在世子爷的厢房,没离开过。
傍晚,她看着大小姐喝了不少酒,说是要壮胆用,要为周家留个后她不是不晓得大小姐苦,周家老老小小都得靠她吃穿,她一个女孩儿家,不爱脂粉,老做公子装扮,在外头同爷们在商场厮杀;原本定了亲的常家,看不上大小姐,退亲后,京都流言传得难听,大小姐一定是难过的唉,她想,大小姐肯定是认为自个儿找不到好对像,便退而求其次想着只要为周家留后就好。大小姐心里多苦,周家上上下下再清楚不过,老太爷老夫人早也猜出大小姐心里盘算,什么也没多说。
虽说谁也没揭穿,但周家上下待世子爷,是有默契的全以姑爷之礼待之。
是以世子爷在周家,没人敢怠慢。
就不知这世子爷待大小姐究竟是有心抑或无心?
“以后,你们大小姐,就是我的人了。有我照顾着,不会不好。”徐安澜淡淡道。
隔一日,徐安澜坐实了姑爷位子的事传遍周府上下。
始终不动声色的老太爷、老夫人,终于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