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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和伊欣的约定,翌日振宇将原来计划好的说辞告诉唐父、唐母。之后,振宇和伊欣随即回台北。振宇开始利用人脉极力将伊欣捧红,伊欣则搬进振宇的公寓,演练情妇这个角色。这期间,她更是与其他三位酷男一起疯狂。
至于尚未平息的恐吓信事件,离正东建设并购的日子愈近,恐吓信已累积到五封之多,信的内容是一封比一封来得惊心动魄,诉诸武力的警告行径更是频频发生。在敌暗我明的情形下,警方提醒振宇他们要更加小心。
这时,酷男们着手调查的事终于有了成果。
现在,除了被表姊软禁尚未释放出来的绍民,其他酷男们聚集在阳台上开会。更奇特的是,酷男联盟会议第一次有女性参与,那位伟大的女性就是唐伊欣。振宇渴望与她分享他生命中的每一刻。
“我和振业终于找到主办那案子唯一还在人世间的警官!”和振业同坐在咖啡座的振邦兴奋地宣布。大家惊喜地望着他,他继续说下去:“被陈胜源误杀的强暴犯的确大有来头!他是台湾数一数二的黑道集团‘青焰帮’的成员,更是帮主的干儿子、帮中最被看好的接班人;怎知却死在陈胜源的手上!事发之后,帮主誓命要陈胜源一命还一命。”
“更呕的是,出狱的陈胜源竟然进入江氏财团,受我们的保护。所以这次青焰帮不只要索取陈胜源的命,也要给我们一些颜色瞧瞧。但又要误导警方侦查的方向,不被追捕,青焰帮就搬出正东并购案和杀鸡做猴做为幌子。”倚着阳台短墙站立的振宇接着说,和自己之前的推测连成一线。
对于他的推理,酷男们和伊欣都赞同地点点头,伊欣更是以爱慕的眼光看着振宇,这男人的确拥有一对强而有力的羽翼,足以保护她、足以与恶霸抗衡。
“由于恐吓信都发至美国总公司,诉诸武力的警告行为也都不在台湾境内,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振宇接着说出因应的对策“将调查结果告知侦查此恐吓事件的美国警官,再由美国发协助信函给台湾和新加坡的警方。”
“这样一来,”活泼的振邦兴奋地接口“我们和现在人在新加坡的陈胜源都能得到警方的保护,只要青焰帮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能立即将他们绳之以法。”
“酷男联盟出击,绝对不同凡响!”他们各伸出手掌互击,庆贺调查的成果。
坐在咖啡座的伊欣看着他们这种富有正义感的作为,心中好是羡慕。
“事不宜迟,我现在立即联络侦查此恐吓事件的美国警官。”站在振邦身边的振群随即拿起手机要拨电话。
“这都只是预防的行动!”冷酷的振业却突然恶狠狠地出声“我们何不直捣贼窝,杀他个片甲不留!”
其他三位酷男和伊欣都怔住了。
“振业,我们都了解,你为心爱的狼犬复仇心切。”谈判高手振宇开口说服“但我们生存在有法律的国家,一切都需依法行事。而且我们酷男联盟的宗旨也正是维护正义,协助警方擒凶。”
振业双眸杀气闪烁。
“振业,先按捺住!”振邦拍拍他的肩“等到捉到歹徒,我们会请警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海k那坏蛋一顿。保证打到你爽。”
振业双手拳头紧握,像是在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扁那坏蛋。
安抚住振业,振群赶快联络美国警方。
“知道对方是何许人物,除了要像之前那般保护陈胜源,不让青焰帮动他一根汗毛外,我们更要小心身边重要的人,以防青焰帮在发觉行迹败露后,对我们身边的人作出比毒死狼犬更毒恶的事。”振宇以叮咛做为结论。
大家赞同地点点头。
振邦更是倏地离座,跑到振宇身边,圈住他的肩头低声吩咐:“振宇,说到身边重要的人,你似乎要‘特别’小心唐伊欣的安全,喔?”
振宇微微一笑地带过。振宇还没对酷男们坦白他喜欢伊欣,以及承认已违背酷男约定这事实。他决定等到五位酷男全部到齐时再坦承一切,他们要杀要剐一次了结,他不用痛那么多次。不过一向好玩、却细心的振邦似乎已看出他的心。
“你们在说什么?”伊欣亦跑到振宇的身边,好奇地问。
“我说,振宇他”
振宇倏地一巴掌打在振邦的唇上,让他痛得低下头,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没事,我们去睡吧!”振宇搂着伊欣的肩,他一定要将她与振邦隔离。
遭软禁的绍民终于被释放了,他立刻来到风云居。风云居的客厅里,四位酷男和伊欣坐在沙发椅上。
绍民一见到伊欣,便坐进振宇和伊欣之间,将她紧紧地拉进怀里。振群和振邦对看一眼,露出神秘的表情。振业则双手抱胸,继续看着电视。
“对不起!鲍证结婚那天,你一直等不到我的人吧?我不是恶意缺席的,你可别怪罪于我。事实上,我对这些天发生的事都没印象,只记得我感冒,服了医生的感冒药,接下来的事,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绍民很激动地说着。想必绍民服的不只是感冒药而已,何夫人就是这样软禁他的。
伊欣轻推开绍民“我——”
“公证的前一天晚上,”伊欣欲回答时,振宇打了岔。他最想做的是拉开绍民紧握住伊欣的手。“我见你的病没有起色,便通知伊欣,你们的公证结婚取消了。”
“太好了!我一直担心伊欣会苦苦等着我。”绍民一手握住伊欣的手,一手圈住振宇的肩。“振宇,有你这好兄弟兼长辈,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骄傲,谢谢你!”
“先别急着向我道谢。”看着他,振宇莞尔一笑。
“是啊,瞧我说得多见外,我们之间是毋需言谢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要你知道真实状况之后,想谢我再说也不慢。”振宇淡淡地说。
“什么真实状况?”
“伊欣现在是我的情妇。”振宇仿佛向他丢了颗手榴弹。
绍民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傻住了。
“她是我这一生中所拥有最完美的情妇。”振宇再次强调,好唤醒他。
“江振宇!你可恶!”绍民果然清醒了,抓了狂似地抓紧振宇的衣襟,拉他站起身,拳头紧跟着挥了过来。
振宇没闪,拳头力道之猛让他跌坐入沙发椅,嘴角渗着血丝。
伊欣尖叫一声。振邦和振群倏地站起身,冲过来劝架。振宇却又已立即起身,伸手挡住身后来劝架的他们,不让他们插手。冷酷的振业则换了个位置,以免他们妨碍自己看电视。
这是他们酷男联盟成立以来,第一次有人破坏了酷男约定!
振宇轻笑三声“看在你是我外甥的份上,我最可恶、鄙卑的作为也一并说给你听!我对伊欣一见钟情,千万分渴望把她弄成自己的女人,谁知她竟然是你疯狂追求的对象。碍于你的存在,我迟迟未能得逞,但我也从未考虑过放弃。于是表面上我是为表姊出力,实际上我是千方百计的搞破坏,好得到她。”
绍民又飞快地一拳下来,振宇往后跌进振邦的怀里。明知绍民在气头上,他还故意挑衅,而且他被打都不回手,就算是自己没遵守男人约定的惩罚吧!
“绍民,你疯了!所谓一个巴掌打不响,你不应该为个女人这样!”振邦出口骂道。
“他这种毁坏男人约定的小人,我要揍他上百拳才能消气!”绍民又驱身向前要再给他一拳。
“不要!”伊欣拉住绍民的手臂叫道。
“伊欣?”
“做振宇的情妇是我要求的。和你取消订婚,甚至取消公证,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坦白告诉你,从头至尾我根本都不想嫁给你,我只是在赌一口气。为我喜欢的振宇赌一口气。”她说出真心话。“你要打就该打我才是。”
她这些话令绍民无力地垂下双肩,瘫坐在沙发椅上,失望全都写在脸上。
振宇则站直了身子,怔怔地望着她。他没听错吧?难道他已取得她的信任,已掳获她的心了?不,她应该是在演戏才这么说的。振宇脑子闪过无数的臆测。
振邦盘腿坐到地板上,露出个有好戏可看的微笑。振业的注意力没离开过电视。振群则担心地看着绍民脸色的转变。
伊欣很抱歉地看了绍民一眼,随即想到身后被连揍了两拳的振宇。她倏地转过身,伸手抚着他的脸,担心地问:“振宇,你没事吧?”
振宇哀叫一声,她的小手正好碰到他的伤处。
“很痛吧?”她的紧张心痛全都明显地写在脸上,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对他的情爱。
“你很心疼,对不对?”振宇手盖在她的小手背上,亲热地问,右眼轻轻一眨,暗示他们得演出亲热戏给绍民看。
“是啊!看你被打,我的心忍不住地刺痛起来,多希望那两拳是打在我脸上。”收到他的眼神,她亦肉麻地回应。说这些话对她而言一点都不难,因为她只是把内心的话说出来而已。
振宇低下头,鼻尖与她的相磨蹭,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气息。伊欣则自然地阖上眼,陶醉于他的轻触。
“伊欣,告诉我,世界上你最爱的是我。”狂傲的振宇真的很想听心爱的女人说这句话。
“世界上我最爱的是你。”伊欣没迟疑。
振宇骤地将她腾空抱起,伊欣睁开眼,微羞涩地看着他。
“我们进房去,我想亲身‘体验’你对我的爱。”振宇故意十分暧昧地说,边将她抱进卧房。
绍民双眼死盯着已紧阖上的那扇门,脸色愈来愈苍白,拳头愈握愈紧。
振群坐到绍民身边,拍拍他的肩,安慰他。
“绍民,你若眼睛没瞎,定能了解这女人是自己爱上振宇的,振宇并不构成抢我们女人的罪行。”开口说话的竟然是一直盯着电视萤幕的振业,只是语气如他的个性一样冷酷。“你就省省力气吧!别让我们的假期都毁在你手上。而且我们还有恶霸要对抗。笨蛋!”
振邦投给绍民一个羡慕的眼光,他向来激振业激到的都只是“讨皮痛”而绍民轻而易举就得到振业的“金玉良言”真是佩服!佩服!但振邦也没忘了要帮腔——“振业说得真好!说得真妙!”他拍拍振业的大腿,像是在奖励稍嫌有自闭倾向的振业能开金口。却见振业递给他一个杀人的目光,振邦赶紧收回手,回到主题“其实我们当初会这样约定,完全是因为我们五位都长得太帅、太性格、太有才气了。现在我发现错不在于我们的行情好,应该是女人的不专情。所以约定应该改成,任何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们一概拒收。”
绍民依旧盯着门板,他们的话对他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要他这个自恋极至的男人如何一下子调试过来呢?更令他气恼的是,他始终无法征服的女人竟然臣服在振宇的裤管下。
卧房内,振宇和伊欣坐在沙发椅上。
“你”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他就忍不住想开口问,那是她的真心话吗?
“嗯?”伊欣侧过头来看着他。
“没事!”狂傲的他怕猜错了丢脸,赶紧打住。
“你要不要紧?”她指着他的脸问。
振宇摇摇头,抚着依然发痛发麻的脸颊“最多明天脸上多两处淤青。该死的!他出手狠快又毫不留情。以前都不知道他拳头功夫这么厉害,不知道跟谁偷偷学的!”
“做人家的舅舅,论体力、论年纪,打输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别觉得不好意思。”她安慰他。
“我哪有打输?我根本没还手!还有,我虽然是他舅舅,但我也只大他四岁而已。瞧你把我说成像是个中年男子!”被她这么一说,振宇忍不住抗议。
“差四岁就差很多了!例如体力、记忆力就样样不如人了。而我看你的没还手一定是被绍民打中后就晕了,反应迟钝,不知如何还手。”她故意和他打哈哈。
“喂,那么褒奖他,是不是见识到绍民英勇的一面,撩起你心中的爱意,觉得放弃这位好老公太可惜了?”他吃味地指控。
“若只因爱慕英勇的一面,我喜欢的人也绝对不会是他,我未来的老公一定是个四肢发达的拳击王。”她故意捏他的痛处。相处一周后,知道他并非如她想像的可恶、狂傲、霸道,她就跟他玩得更疯了。
“好痛,别捏了!”他哇哇叫痛,拉住她的小手。
“看在你苦苦哀求下就饶了你!”振宇却不让她抽回手,她也放任地由他牵着。她又问:“今天这样,我想绍民会死心了吧?”
“一定还没有!”看见她疑惑的眼神,他又说:“门外没听到振邦的嘻笑声,就表示绍民还未死心。”
“这样都还不死心!我们该怎么做呢?”
“来个听觉刺激吧!”
“什么听觉刺激?”
“你叫床给他听!”
“你好坏!”她槌打他的胸,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过不会碰你就一定会做得到。我是要你用嘴巴娇吟几声,刺激刺激他就好。”
“我我不会。”她低下头嗫嚅道。
“拜托!只要有性经验的都”说到这里,振宇才了解地停顿下来,继而露出性感的笑容,将她的长发拨至一边,低下头在她耳边细语。
她莞尔一笑“这行得通吗?”
“绝对行得通!”他很有自信,而后,抓起她的右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会儿工夫,卧房里传出伊欣吟哦的欢愉声。
客厅里的绍民这下刺激更大了,他瞪大了眼冲到房门口,大力地撞击门板,边大声叫唤:“江振宇,你给我开门!开门!”
“加油!加油!绍民加油!”看绍民不死心地猛撞房门,振邦像大男孩般兴奋地喊直。
振群则是站在一边不知怎么劝导绍民。
“人家正在温存,怎么有空开门?若是你,你有办法分身来开门吗?刚刚不是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吗?笨蛋!”振业双手抱胸,再度无情地开口。
绍民还是不死心,极力想把门给撞开来,撞到手臂发疼仍是无法得逞。里头的呻吟声持续着。最后他气喘吁吁,无奈地停了下来。温柔的振群走向前,抚抚他的背。
不,为了扳回颜面,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他不能就此罢手。绍民告诉自己。
“江振宇,我不会让你独占伊欣,明天我就搬进来住,我一定要从你的手中夺回她,就像你从我手中夺走她一样。你现在好好享受吧!不然日后她完全归属于我,你就只有干瞪眼的份。”绍民对着门板撂下了话,然后像阵旋风似地离开。
见绍民甩门离去,振群走向前轻敲门板。“振宇,是我振群。”
坐在地板上的振邦好奇地想一探房内究竟,也冲了过来。
卧房的门板打了开来,伊欣和振宇两人穿着整齐地站在他们眼前。
“哇!”振邦很惊讶“你们穿衣服的速度看来可以打破世界纪录了!”
“我们没脱衣服!”振宇知道振邦想歪了。
“对对对!做那种事没脱也成的嘛!”
“我们没做!”振宇闭闭眼,耐心地解释。
“哇,那伊欣叫得那么刺激,可媲美专业人士。”振邦看着伊欣恭维道。
“你的意思是说,绍民死心了?”伊欣满怀希望地问。
“你先回答我,振宇是怎么让你叫得如此如此地‘舒服’?”振邦还努力地找了个贴切的形容词。
振宇用力推了他一下。振邦无辜地摸摸头。
“因为振宇帮我按摩脚底。他脚底按摩的功夫很棒喔!你没试过吗?”伊欣却老实地回答了。
“脚底按摩?没没没,我当然没试过。”振邦有点错愕,他圈住振宇的脖子,邪笑着低声问:“嘿嘿,振宇,你什么时候变成柳下惠的?”
振群则捂住振邦的嘴,不让他再说些废话。“我们要谈正事了!振邦,你先闭嘴!”
振邦努力挣扎要拿开振群的手,脚更想反击振宇,不过都徒劳无功。
又来了!住进来这些天,伊欣常看见他们四位酷男“拳打脚踢”的玩,通常被打的都是惹人抓狂的振邦。而没她喊停,他们就会没完没了,说什么是堂堂的商业钜子,说什么是江氏财团的第二代接班人,说什么是不畏黑道恶势力的先驱者,若让别人看见了这一幕,准会笑破肚皮。
“你们别玩了!”伊欣打断他们兄弟的嬉戏。“先告诉我,绍民到底死心了没?”
“绍民决心要夺回你!他还撂下了狠话。你没听到吗?”振群回答,松开了手。
她摇摇头。
“啊,一定是你叫得太投入了!绍民说他要搬进来住,从振宇手上抢回你。”换振邦好意转告。
“喔,不会吧!”伊欣哀叫着。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甩掉这只苍蝇?
“伊欣,你刚才的叫声真诱人。振宇,喔?”振邦用手肘推推振宇的手臂,说着风凉话。
振宇则槌了他的胸膛一拳。
坐在沙发椅上的振业大大地叹了口气,语意深长的说:“你们记得,别逼狗跳墙!”
其他三个酷男和伊欣对看了一眼,一脸的深沉。
“经过刚才的事件,终于解开了一件迷惑我二十余年的事。”就在这时,振邦很严肃的开口。振群和振宇疑惑的看着难得如此正经的振邦。他又很慎重其事地说:“那就是,原来江振业不是个自闭儿。哈哈哈!你们说这是不是件大喜事?”
接着下来的是振邦的哀号声。除了振宇和振群外,伊欣也海k了这小子一顿。
恐吓信事件经过美国警方发函向台湾请求协助,台湾警方全力地看住青焰帮的一举一动,陈胜源亦二十四小时受到新加坡警方的保护,让青焰帮动不了他一根汗毛,这就诚如酷男联盟誓命给予的保障。
至于风云居里,振邦没让绍民有任何死缠着伊欣的机会,即使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充其量绍民也只有当电线杆、旁边站着看的份。而如计划,振宇和伊欣在他面前表现得卿卿我我,但私下却各有心事——伊欣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笨拙得不知该如何表达。直截了当地扑进他怀里,告诉他“她爱他”?还是“眉来眼去”偷偷地暗示好呢?没经验的她参考市面上所有的爱情系列丛书,聚集多人的智慧,最后所得到的结果是,暗示性的示爱比较容易成功。就这样,率真的她选择了最不在行的“眉来眼去”示爱法。而振宇似乎没感觉到。
至于振宇,他是暗暗高兴在这种取得她“信任”的非常时期,还能表达自己浓浓的爱意。不过每当夜晚来临,真是苦了振宇!他以为还没掳获伊欣的芳心,为了守住自己对她许下的承诺:当她还是个假情妇时,绝不会和她发生性关系,好取得她的信任,更为了宠爱伊欣,在听了她多次的暗示后,振宇果然破例和她同床共眠,甚至于还以手臂当她的枕头。老实说,他也爱上了这种拥着爱人人睡的习惯。
但,也就因为这样,每个夜晚,不管天气多冷,他还是得冲上好几次的冷水澡,以控制自己的**。不然若是让他内心的激情爆发开来,那她这辈子铁定都不再相信他,他也一辈子得不到她的爱。
唯今之计,只能等到绍民对伊欣死心,结束掉伊欣假情妇的任务,他才能得到她的信任,才能得到她的爱,也才好为所“欲”为。然而,正因败在振宇手中,持续忿忿不平的绍民何时才会死心呢?看来振宇还得冲很多次冷水澡。唉!早知道大话就别说得太早!敝谁呢?
绍民呢?他和舒茵则成为“夜火”pub的常客。
“心情又不好了?”舒茵问。她和绍民一起坐在角落的一桌。
绍民无力地点点头。
“你从何夫人的别墅搬进风云居一星期以来,这是第三次听见你说心情不好了。”
“每天又看又‘听’他们俩亲热,我的心情要好起来谈何容易呢?”绍民说道,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自从那次伊欣毁婚后,他一心烦就找舒茵解困,而且和她在一起,他浮躁的心会自然地平静下来。她成了这过渡时期里最不可缺的人。
“上次你说,吃饭时间伊欣当着酷男的面,跨坐在振宇的大腿上,还用‘嘴’喂振宇用餐。这次他们又有什么亲密之举,说来听听!”舒茵认为,人郁卒时,好好地发泄一下,心情自然就会好转。
绍民又点了一杯威士忌才抱怨道:“这次大家一起在客厅看电视,振宇很亲热地抱住伊欣也就算了,两个人竟然火辣辣地吻了起来。还有,我们正在看的可是抢案报导也!害我以为电视正在播放的是**片。他们未免也太‘哈’了!”
“他们只是在做情人该做的事。这种热情你应该懂的。”舒茵讲得理所当然,绝不刻意安慰他。
“懂!我当然懂!我只是很想把振宇打晕过去,自己来跟伊欣亲密!”他气愤地说。
舒茵大笑三声“这样可不是君子之争,而是诉诸武力的小人喔!野蛮行为、卑鄙的行径我最厌恶了。若你这么做,我就不当你是我的朋友罗!”
“我知道,你放心,我绝不会用这些方法。我比振宇年轻四岁,绝对有办法抢回伊欣。”他自信满满地保证。他的自恋在这时也有些作用。
“这样就好!”舒茵点点头,喝了口啤酒,突然放下酒杯。“啊,是快舞的音乐!我们去跳舞吧!就像前两次一样,把心头的烦躁、不快乐都随着汗水流光光。走吧!”她径自兴奋地冲进舞池。
看着舒茵的背影,绍民不自觉地发笑,振宇这个女秘书相当特别,上班时间遇到她时,她是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不苟言笑,打扮得像个老处女;出来玩时,却打扮得像个飞妹,有着用不完的活力、朝气;他向她吐苦水时,她又像个好哥们与他分忧。也许她是个千面女郎!
看着她跳得如此快乐,绍民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向舞池要加入她。
“先生,我能和你谈谈吗?”突然有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挡在他跟前。
艳遇!这种事常会在pub发生,而他长得如此英俊潇洒,女人更难以抵挡他的魅力。绍民帅帅地拨拨头发。等等,不行!他现在正追求着伊欣,而且他的恋爱规则是一次只和一个女人拍拖。可是眼前这女人长得真的很撩人,他不仅只有一点心动而已。他该怎么做呢?唉,若她死缠烂打的话,就破个例吧!
“不,小姐,你去钓别人吧!我是个名草有主的人了。”他以酷酷的拒绝试探她。
“我不是要钓你!坦白说,你一点也不符合我的口味。”她白他一眼。
“喔,那你”他不信地望着她。
“我是郭玉虹,我们见过几次面的,你不记得我了吗?”
“啊!”他指着她,想起来的说“你不就是振宇在台湾的女朋友?”
“正是!可是快要变成过去式了。但我一定不会让这成为事实。”她不甘心地冷哼道。
“你找我有事吗?”绍民听不出所以然地问。
玉虹点点头“我想和你谈谈振宇的新欢,她叫唐什么来着?”她咬咬下唇想着。
“唐伊欣。”
“对了,就是她。”振宇从未跟她说过新欢是谁,她是利用征信社调查出来的。“真不知她有何异术,竟然能让振宇迷恋到和我断绝来往!他还说国外的女朋友们也一一断绝了。”她怀恨地指出。
“咦?真有这回事?”绍民很惊讶。
四个舅舅加上他,他们五个里,振宇年纪最长,却拥有最多女朋友,也许是因为他最有成熟稳重的男性魅力。然而几十年来,都不见他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座森林。这次是怎么一回事?
“千真万确!我看,振宇一定中了那女人的邪!而且我听说那女人曾和你有过婚约,可以和你谈谈吗?”
绍民闭了闭眼,思索了一下,而后点点头答应。玉虹得意地一笑,两人开始吱吱喳喳地聊了起来。
他们所聊的话题令走到他们身后、手臂上刺有“青焰”图案,一脸邪恶的男人驻足聆听。他不想错过他们所谈的一字一句听着听着,他脸上浮现恶魔般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