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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韶凯父母算是默认文恩,解决了文恩最担心的问题,和易韶凯的关系也明确下来。
陆向晨会偶尔寄来明信片,讲述他在某片大草原,描述他在某片荒漠,易韶凯看到文恩津津有味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把所有明信片都收集起来很不满意“不就是去野生吗,用得着这么诏告天下。”
文恩不理会他酸言酸语,易韶凯说了这么多,文恩都没一句话,掰过来她的脸,扯着她脸上的肉肉“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不能想着其他人。”
文恩从他手里面解救自己的脸颊“未过门,这说法可够古旧了。”
“文恩,我总是怕你跑了。”易韶凯像小孩子一样靠在文恩身上。
“我还能跑到哪儿去,跑了两次都被你找到,就不会再跑。”摸着他的头发,指尖在他的发梢跳跃,他头发真硬。
“你还敢说,要是那两次我都没找到会怎么样,嗯?嫁给其他人,每次想起来都想掐死你,这样就不用担心醒来看不到你。”易韶凯恨恨的说着。
“所以你总是等着我睡着才睡,我醒来之前醒来?”易韶凯点点头,有点委屈“文恩你把我折腾的有点神经衰弱了,我哪儿天要是疯了也是被你折腾的。”
“不会的,你家族没有这样的病史。”文恩淡然开口。
易韶凯猛的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家族病?”
文恩推开他“重死了,别压着我,喘不过来气了。”接着不紧不慢的说“你妈告诉我的。”稍后还带着点得意“稍带你小时候的糗事,外带你不为外人所知的怪癖。”
“我妈怎么会告诉你这些的,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怪癖缺点。”
“比如比如这个。”文恩趁他不注意手伸在他腋窝下,只是这一个动作,易韶凯就自动滚到一边。
“哈哈,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怕这个。”文恩还试着要继续试探,易韶凯懊恼他娘怎么会说这个,一边还要闪躲着文恩挑衅的手。
“别闹了,文恩你再戳我就发火了。”易韶凯佯装生气吓唬文恩。
文恩一点也不怕“你这么大人竟然还怕这个。”
易韶凯忍无可忍抓住文恩的手按在床上身体倾上去“现在你要为挑衅我付出代价。”不再给文恩反驳说话的机会,嘴巴堵上她的嘴。
文恩也就是三秒钟的反抗而后就顺从的做案板上的鱼,任易韶凯的吻不断下移,任由他的手抚摸上每寸皮肤。
主动抬高手配合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挣扎着起身要给他脱衣服,但是易韶凯是穿的衬衫,易韶凯还在骚扰文恩的脖颈,让她不能专心解扣子,既然解不开那就撕掉吧。
易韶凯贴合着她的嘴巴奸笑“你是不是很急,这么粗暴。”
文恩在他后背拍下一巴掌,力道不小,易韶凯被这一巴掌刺激到,动作变得迅猛,迅速的攻下文恩这座城堡,文恩接下来的台词只剩下恩恩哦哦的呻吟。
这是文恩第一次这么配合他做这件事情,鱼水之欢让两个人体力透支,易韶凯赖在文恩身上不肯挪动,文恩有气无力的推搡他“你让开点,我不能呼吸了,你压到我了。”
“现在知道我重了,刚才谁抱我抱那么紧。”易韶凯流里流气的奸笑。
文恩被说得不好意思“易韶凯,你就是个流氓。”
“这就算流氓,还有更流氓的。”又投入新一轮的爱欲中无法自拔。
这几天易韶凯总是在问文恩下周三有时间没,文恩看下日程安排,那天已经预约客人,问易韶凯怎么了,易韶凯又不肯说。
“一个大男人的还这么扭扭捏捏。”文恩觉得现在的易韶凯就像是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也就是比文扬海拔高点。
“你知道周三是什么日子吗?”易韶凯接着问。
“上班的日子,距离休息还有两天的日子。”文恩忙着手上的动作回答。
“我就知道你不记得。”气恼的声音,文恩想想,周三不节不日的能是什么日子“你生日?还是谁的生日?”易韶凯的生**知道的,不是那天。
“算了,你都不记得。”很委屈的声音。
“你告诉我不是就知道了。”文恩看他那别扭样子觉得好笑,配合他。
“不想说。”得,不想说就算了,文恩接着手上的工作。
易韶凯看真的不再问,猛的坐起来,看文恩根本就不理他,拿起衣服气恼的开门离开。
文恩看着紧闭的门,想着那个抽风的人,开始想周三是什么日子。
文恩最后还是没想起来周三是什么日子,下班去接文扬说已经被他爸爸接走,文恩好奇他最近几天不是挺忙的吗,几天没见了。
同事约她去逛街,文恩想想回去也没事情就和同事逛街在路边吃小吃,玩的不亦乐乎,一点没有身为妈妈的自觉,和要成为别人妻子的愧疚。
回到家里面习惯性的伸手按开关,灯没有打开,停电还是跳闸,文恩喊了两声易韶凯的名字都没有人回答“人哪儿去了,这么晚也不打个电话。”文恩嘟嘟囔囔借助手机光一点点向沙发挪移。
“某人还知道现在已经很晚,需要打电话吗?”文恩把手机转向坐在沙发上的人的脸,易韶凯不悦的脸在蓝色的手机光线下显得诡异。
“你在这坐着,我叫你干嘛不应,还有你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易韶凯继续坐着不动,文恩踢他下。
“你是不是真的记不得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还是这个问题“一年那么多日子我怎么可能都记得,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今天是我们达成协议的日子。”文恩想下貌似的确是这天,她一直以为那是不值得一提的日子,是她堕落的开始,没想到易韶凯还记得。
“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日子了。”
易韶凯不乐意“你根本就不记得,看来也只有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装作不记得,原来那你是真的不记得。”
文恩马上狗腿说“其他日子我都记得的,真的,比如你的生日,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这么有意义的事情竟然被我忘记。”文恩配合着我不应该忘记那一历史时刻。
“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易韶凯站起来去看电闸。
突然的光线让文恩不太适应用手捂住眼睛,等适应才慢慢睁开眼睛,易韶凯嬉笑着站在餐桌旁,餐桌上是满桌丰盛的晚餐,还有红酒蜡烛。
“这是你做的?”文恩吃惊的看着易韶凯问。
“你以为是海螺姑娘变的。”易韶凯看文恩的吃惊样子不免得意。
文恩咂舌“你还知道海螺姑娘。”
给两人红酒杯添加酒“首先庆祝五年之前我们关系确立。”
“怎么觉得你是幸灾乐祸,那对我来说可不是愉悦的日子,现在想想你当初那副嘴脸,就是黄世仁。”还是喝下红酒,不管开始的是否愉悦,在以后的相处中他们是真的很愉悦,更为能走到今天也庆幸,还好当初没有错过。
“再次庆祝,文恩,五年之前我们定的是一年合约,虽然你违约,但是违约金是文扬,我也觉得值得。在相同的日子我们定下另一个合约,期限是一辈子。”易韶凯很少说一辈子,是担心不能陪她一辈子而许空头诺言,此时他想给她承诺,时间期限是一辈子。
文恩感动的稀里哗啦,为他记得这个日子,为他说的这番话,五年之前没有正常结束的一段情,连续了五年,此后会是一辈子,易韶凯,还好没有错过你。
“别只是哭,我说了这么多煽情的话,你是不是也该表现一下。”文恩含泪点头“我愿意。”我愿意陪你一生,愿意与你为伴。
再多的话语都是多余,两个人相视而笑,美酒相伴,岁月静好,你在我身边,此生已无求。
吃过浪漫餐,文恩才发现问题“扬扬呢?”易韶凯扶着喝的双颊红晕的文恩“送到宁乐敏家了。”
“顾亦城愿意?”文恩想起宁乐敏的丈夫不知道该怎么拧眉“他的意见保留,只要宁乐敏愿意就行。”
想起那对,文恩就咯咯笑“不说别人,现在是我们两个的时间。”
温度上升暧昧滋生,在易韶凯要靠过来,文恩小心的推搡他“还没有洗澡。”
易韶凯已经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现在让他停下来有点困难,而且文恩已经双眼迷离,不聚焦妩媚的看着他,还陪着他手上的动作发出小猫咪的声音,更是火势燎原。
横抱起文恩走进卧室,两个人跌在床上“做过再洗。”
嘴巴不停歇的继续寻找口下的食物,文恩配合着他,在他吻得她痛的时候就狠狠揪他头发“你真讨厌,我明天怎么穿衣服。”抱怨归抱怨,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在易韶凯为她创造的气氛中恣意享受。
第二天上班,文恩看着脖子里面的痕迹又回到床上,在某人的脖子里面也咬一口,恨不得咬下来一口肉“没事儿的,穿高领的衣服就行。”某人好意的提建议。
“工作服是无领的,易韶凯你真是讨厌,要死啊。”文恩扯着衣服遮痕迹。
“某人昨天晚上还说喜欢我的。”易韶凯走到她身后抱着她,镜子里面,女的满脸恼怒用手捂着脖子部位,背后的男人身上也是痕迹斑斑,而且现在还是只穿条睡裤裸着上身,更像是昭示女人昨天晚上战绩如何。
“赶快穿衣服。”看到他身上的抓痕,文恩脸红的推开他“现在知道愧疚了,昨天晚上你差点把我抓成梅花鹿,你剪指甲吧,像梅超风一样。”
“我要是梅超风就好了,现在就用九阴白骨爪挠死你。”
上班,不知道是文恩下意识的拉衣服惹人注意,还是被人注意才会不自觉的拉衣服。
和宁乐敏坐在她办公室,宁乐敏绕着文恩转两圈啧啧“易韶凯得是饿多久了,昨天晚上终于化身色狼,把小红帽吃干摸净。”
文恩被宁乐敏看的不自在“别看了,越看越不自在。”
“现在知道不自在了,昨天晚上怎么不悠着点。”结婚之后的宁乐敏性格也是大变,没有以前的善感,多了份幸福小女人的狡黠。
“你和顾亦城呢?”文恩八卦者问她。
“和你们差不多,昨天晚上你家小家伙要把顾亦城折磨疯掉,今天早上对我说将来要孩子一定不能这样。”想想自己丈夫面对任何人都没有这样的抓狂过,对一个五岁的孩子却是无可奈何。
“你什么时间要孩子?”他们虽然结婚时间不长,但是应该是有想法的。
“他是想要孩子,但是我不想,起码是现在不想。”提起孩子,宁乐敏就情绪不高,看的别人的孩子就喜欢,但是说的自己生就犹豫。
“你在怕吗?这次不会,他就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经历那样的痛。”文恩知道宁乐敏曾经打掉过一个孩子,一个母亲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凌迟。
“不仅仅是这个,算了不说我了,说说你们吧。”不想再提起这个问题,文恩就转移话题。
每个人心里面都有通,时间过去还是留有伤痕,经不起揭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