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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恩觉得她今天晚上背死了,提成高的那点好心情也消失不见,尤其是看着她的躺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更觉得郁闷到底。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附近没有还在营业的店铺,她住的地方在城边离这个闹区还有段距离,如果推着自行车走回去还要一个小时,但是把自行车丢在这里明天会不会被当成废铁卖掉。
文恩很纠结,虽然自行车不值钱,但是那也是人民币,她从来不歧视人民币无论面值大小。
易韶凯看着她守财奴一样的推着她的自行车一步步往前,如果她缺钱她为什么给偷她东西的人钱,如果她不缺钱她为什么推着几十块钱的自行车不撒手。她是一个矛盾的人也是一个让人理解不透的人。
易韶凯下车走向她,文恩像看鬼一样的看着他,她现在已经卸妆,不同于上班时候的中规中矩,也不同于夜总会时候的妖媚,现在的她素颜马尾简单的像一个大学生,还用惊讶的眼神看易韶凯,易韶凯觉得很满意,这是他要的效果。
“文恩,你怎么在这里?”他明知故问,文恩想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归你管“出来溜达一下。”这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
易韶凯看着她的自行车“溜达用得着骑自行车吗?”实际上他想说的是溜达用得着骑着这么破的自行车跑这么远吗。文恩哼一下“我乐意。”
“需要帮忙吗?”易韶凯觉得她这样走下去也不是问题“不用了,易总,现在不是上班时间是我的私人时间。”
易韶凯笑了“既然不是上班时间你还叫我易总。”文恩闭嘴不说话,她不知道易韶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她的,她不相信他也是晚上吃多了出来溜达的,而且还是开着车出来溜达的。
她看了眼他的车有种倒地的冲动,那辆车竟然是易韶凯的车子,她在乐风门口见到的,还是刚才她说应该被偷的人的车。
“易总,如果您有事情的话我不打扰了。”文恩想我现在不需要帮忙您走吧“我现在没事情,不打扰。”文恩严重的深深的被噎到“易总,是我有事情,需要先走一步了。”
文恩觉得她现在没心情聊天也不适合聊天。他肯定看着她从乐风走出来的,他听着她编谎话也不拆穿她,让她像小丑一样表演。
“你这个样子可能还要走很久。”文恩觉得她的好脾气好消耗完了,她也不顾得礼貌问题不理易韶凯就往前走,再陪着他说会儿废话她就要走到明天,她明天还要上班呢,这位爷是老板上不上班是自由,但是她不一样,是领人工资的。
“我送你。”易韶凯觉得他今晚善良的不像话,从来没有这么乐于助人过“易总很喜欢看人难堪的时候?”文恩并不觉得他是好心,也许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不怎么高大。”文恩嘀咕一声“小人”
“易总,您先走吧,我目送您,我喜欢散步,晚上吃多了,有点不消化。”文恩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编,说了一个谎话是说那就多说两个。
“你是可可!”文恩觉得她想打人,尤其是面前这位“你是巧克力豆。”
易韶凯这次是完全被娱乐了,笑意传递到眼角,路边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折射出一周金黄,文恩觉得在这样的路边在这样的环境和这样一个人谈话真的不是件愉快的事情,谈话的内容还是这么的无聊。
“既然易总这么乐于助人,我也不能拨了您的面子。”文恩把自行车推给易韶凯,易韶凯把她这两破旧的不行的自行车放到车的后备箱。文恩觉得怎么看都充满了戏剧性,她那辆车也有如今这样的待遇。
易韶凯倒觉得没什么,反正现在也没人看到,那辆车的主人都不嫌丢人他更不觉得丢人。
文恩觉得坐他的车很不自在,她一直不敢看他,转头看着车外,易韶凯看着她假装的镇定“你很怕我?”文恩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这是实话,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老板更因为他是知道那晚事情的人,她怕他说出来,怕别人知道,怕自欺欺人的假装不下去。
“为什么?”文恩说了最保险的原因“因为您是老板。”易韶凯很受用她的诚实“说话的时候能把您改掉吗?”
“好的,易总。”“能把易总改掉吗?”
文恩不说话了,她不知道改掉只是是不是要直接叫他名字,他们貌似没有熟到那个地步。
文恩住的地方在条小巷,易韶凯的车子进不去,文恩下车推她的车子“谢谢易总送我回来。”易韶凯看眼小巷坑坑洼洼的水坑还有斑驳的墙壁,垃圾遍地的街道。
“你很缺钱?”文恩摆弄她的车把,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句“个人隐私拒绝回答。”易韶凯笑了下说“你好像很防备我。”文恩面不改色的说“您多想了。”易韶凯为她的那个您再皱下眉头。
“今晚上谢谢您送我回来。”不管她对易韶凯是什么看法,今天的确是他送文恩回来的,帮了她“你一定要带着面具和我说话吗?要承认自己是可可很难吗?”文恩看着不远处一个大点的水洼,虽然是污水还是映着明月“已经过去的事情,我认为没有什么意义,希望您也这么认为。”
她不想承认,她不愿意面对那一刻的自己,就像下班无论多累她都一定会卸了妆才走出乐风,走出乐风她才是真正的文恩,一个简简单单的露出本来面貌的文恩。
“我想追你,你可以考虑下。”易韶凯又丢出一枚炸弹,文恩觉得今晚上真的是很伤脑筋“您喝多了吧,开玩笑请找其他人。”“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难道不是?”文恩反问“的确是。”易韶凯回答。
“你不觉得和我交往会给你带来预想不到的好处吗?”文恩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说过我不卖肉,你听不懂普通话吗,你想买就去乐风或者其他地方,有两个破钱很了不起啊,显摆什么啊。”
文恩说了之后是真的走掉了,连污水溅到裙子上都没理会,他的话让她难堪,她是想要好的生活,她想成为人上人,她也想过挥霍无度的生活,她想让妈妈享福,她的想法很多,但是她必须有钱,但是她不屑于用这种方式挣钱,这是不齿的,就算她对的起了自己的虚荣心又怎么对得起妈妈,她如果知道花的的钱是她女儿的卖肉钱,她会怎么的痛不欲生。
文恩不是清高,她是想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按照自己的剧本演。
易韶凯也觉得无趣,他不知道怎么头脑发热提了这么个无耻的提议,今天晚上肯定也是不清醒的。
第二天清醒的易韶凯在下班之后去开车的时候总觉得车子怪怪的,但是上车之后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哪里怪,在他看到方向盘上的标志的时候知道哪里怪了,下车,绕到车前面,车前面的标志果然没有了,易韶凯哭笑不得。
文恩把偷来的标志锁在抽屉里面,哼,这是对侮辱她的人的一点警告,下次不会只是拆个标志这么简单了。
她昨天晚上回去之后为易韶凯最后的话越想越生气,愤愤不平,他凭什么那么说,凭什么那么侮辱他,就因为他有钱吗,总有一天她会比他一个有钱人家的子弟更有钱。
她第二天本来想把他的车胎搞破的,又怕他如果没有注意开出去出车祸的话虽然解气但是她还没有那么狠毒,所以就拆了标志做纪念,哼,女人是惹不起的,尤其是生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