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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的拦住我的去路,示意无名她们退下,看着我问,“珞儿吃醋了!”
我不理他,走进厢房的把门关上,用尽力气吐出了三个字,“和离吧!”
我人还站在门后,门就被他狠狠的一脚踢开了,撞击过来的力道把我甩到了地上。“和离!”他拳头握着咯咯响,看着地上的我,“以后无论你多么生气,都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是你违背了承诺,辜负我在先!”我含泪对视。
“我没有!”他一口否认。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我对他大吼。
他惊讶道,“你看过巧儿的尸体了!”然后抱着我,担心的拍了拍我的背,“有没有吓坏!”
我想推开他,“脏死了,你放开!”
结果越推他抱的越紧,“我离的很远,脏不了!”
听到这里,我知道我漏掉了关键,抬头认真的问他,“和巧儿发生关系的是谁?”
“五个都要说吗!”他眨眼问我。
想起她身上的瘀痕,原来巧儿是被五个人给那个了!我偷偷把眼泪抹干净,搞出好大的乌龙啊!
我找了个,去庆王府喝喜酒的借口,打算退出厢房。欲哪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拿这事狠狠的惩罚了一个时辰,天天都被罚,我看他占我便宜占的是越来越顺其自然了。
起床后,我们依偎在一起说了会悄悄话,直到荣管家来报。
偏院的水井里,打捞上了夏菊的尸体,看样子是有人杀人灭口。东绝查到香料的来源,是东玄独制的一种毒,无名见到东绝手上的毒时,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无名看着东绝,“你确定这毒粉是东玄秘制的毒?”抢过毒粉,仔细辨认之后肯定道,“这毒和方家有关。”
“难道方家是东玄的后裔?”我猜测。
“那么武家一定和北玄有瓜葛。”欲怀疑道。
“以前铭香院里住着的姨娘姓许,她有记载”绝子:“的医典,会不会是西玄的人。前尚书是她的侄子,那么前尚书一定就是西玄的人了。”我似乎理出了头绪。
欲拿起笔画了些符号,指着符号问无名,“你好好回忆一下,以前在方家和前尚书许家,有见过这个符号吗?”
无名摇头,“没见过!”
我看着其中一个符号,总觉得很眼熟,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林嬷嬷跑了传话,说王爷和王妃在大厅等着,催促我们出发了。巧儿和夏菊的后事,就交给荣管家全全处理了。
远远就听到了,庆王府里锣鼓鞭炮声,清婉的丫鬟蓝铃,见到我高兴的上前给我行礼,“我们郡主一直在找您呢,快随我去厢房吧!”
她领着我到了厢房时,九公主埋怨道,“你怎么才来,都快到拜堂的时间了。”
“府里的温姨娘刚去世,我这世子妃好歹得去看看,不然惹人非议就不好了!”我胡扯着。
清婉说到:“都怪那个丫鬟自己,没事干嘛给欲哥哥下药。”
果郡王的嫡次女,南宫清舞讽刺道,“都是些想飞上枝头的,活该年纪轻轻的就去了。”
舆论不可能偏向巧儿,反而很好的证明了欲的毒非同一般,给那些想进云王府的女人提个醒。
小舅舅和清婉顺利的成婚了,止锐跟我气上了,见到我和南宫欲,第一次没有狗腿的跑过来。我师傅陈太医纳闷了,“止锐这小子,最近天天跟我嚷嚷着,要跟你绝交,你两发生什么事了!”
“他是发春了,怪我没给他找媳妇!”我神秘的对陈太医低语。
陈太医录着胡子,摇头,“不可能啊!我给他说了好几门亲事,都被他推了。”
“你说亲事的对象又不是紫雨,他当然会推掉了!”我翻了翻眼。
“老规矩,你开个价,紫雨我替锐儿定下。”我无语,陈太医把紫雨当成药了。
“紫雨我当妹妹来着,不讲价,免费送您!”我决定把紫雨交给止锐。
陈太医掏掏耳朵,很不确信,“你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瞧瞧您说的什么话,好像我有多爱钱似的。”我否认。
陈太医想要例举我在陈记的事迹时,南宫欲过来了,一把揽住我的腰,“说什么呢,说了那么久!”
有必要连这种醋也吃吗,我真服了他。
“止锐的亲事就麻烦世子妃了,我先告辞!”陈太医说完,哈哈大笑的离开了。
庆王妃今天开心的流泪,庆王也很激动,看到他们如此满意,我放心了不少。我偷偷的抹泪,小舅舅从小无母,希望庆王妃能把他当儿子对待。
除了五皇子和九公主,宫里没有其他人来,有些出于礼仪送了贺礼。闹完洞房后,时间已经很晚了,稍微洗漱一番就睡下了。
日上三竿,晴嬷嬷催着我起床了,“世子妃,你该醒醒了,止锐公子都等了四五个时辰了。”
我伸了伸懒腰,“我再睡会,你让紫雨招呼就好了。”翻个身继续补眠。我这几天老想睡觉,吃的东西也慢慢的多了起来,所以一段时间下来,感觉自己胖了好多。
中午的时候,我总算睡饱了,到了饭厅止锐和紫雨正黏糊在一起。我朝晴嬷嬷看了一眼,努努嘴:“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还心急呼啦的白操心。”
晴嬷嬷这下全明白了,紫雨惊慌的跑过来扶我,“世子妃饿了吧!”
止锐挠挠头,讨好道,“珞儿,我今天特地给你带来了通心草。”
我直接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紫雨娶走?”
止锐想也不想,快速对答,“越快越好!”
我八卦的问他,“你老实交代,你肖想我们紫雨多久了!”
“四年六个月。”止锐小朋友似的,回答的非常认真,知道我的火眼金睛不好糊弄。
我点头,转头问紫雨,“你也老实回答,什么时候被止锐打动的?”
紫雨抓住衣角,不断的搓着,半天后:“两年前!”
我兴奋的跳了起来,“紫雨好样的,不愧跟着我这么久,难攻就对了。”两手叉腰,看着无名和柳烟,得意的灌输我的思想,“大多数男人都会犯通病,容易见异思迁,所以你们以后一定要对另一半,进行严厉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