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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和舅舅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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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汉的职校各个都要考试的,你交钱也只能给你部分考题,你背过以后再考。如果那个时候依旧还是考不过那就没有办法了的。”我回复。

    “为什么?还要考试,交完钱不就可以了么?”舅舅。

    “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如果你有钱,很多事情就可以办到,那么成绩好、家境一般的人呢?他们的个人命运呢,公平一般有时有失公允,可是大体上面的基本还不错。还是要考虑一下别人的心态。”我说。

    “这样的话,那还是别念了。”舅舅。

    “不太对的。没有念高中肯定是没有大学念的,高等学府就是高等学府,进不来绝对进不来的。除非到学校以后你考试可以考过,否则你别说。”我说。

    “应该是缺乏社会经历。”舅舅。

    “框架和体系,一定会有很好的前景的。没有那么黑的一摊水,你们都想太多了。”我说。

    倒在沙发上面,我就知道,肯定不是舅舅。一定是别人在操控,但是,具体的原因呢?我不是很清楚。

    小飞应该快回来了。

    门开了,我说:“哎呀,怎么不买一点东西回来,我还没吃饭呢。”

    “我以为你中午已经吃得很饱了。”小飞说。

    “哪里有这么夸张,中午吃的饭,到了晚上还能够够用!”我说。

    “怎么样,有人理会你吗。”小飞问我。

    “不怎么样?不要紧的,很快就结束了。没完没了的争执是没有用处的,你们想太多了,周离是嫁到四川的某个地方吧。”我有点心烦意乱。

    “应该不会的,她会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小飞说。

    “可能在那里日子还不错吧,就去了。都有问她有没有看见男方家的亲戚、父母,家庭成员关系知不知道,免得到时候弄得乱七八糟。结婚的工序很复杂,如果不清楚步骤会遭到歧视的。”我说。

    “这些事情司仪回去办的。”小飞的心很宽。

    “你最近有看见张子良吗?”我问。大学毕业以后就没见过了,明明都是同学怎么有联系不上的呢?

    “好像出国了。”小飞说。

    “命真好。”我说。

    我想了很多,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以后的麻烦会变少。女人希望男人帮她打架杀人,可是男人不会去犯法,所以女人离开了。最后倒霉了还想要回来,我不是很看好这样的剧情,比黑坑还深。

    我在沙发上面快睡着了的时候,开始想,我的人生究竟是从哪里开始不一样的呢?钢琴吗?还是别的。

    “我说:小飞、我们不上大学是不是就可以很潇洒地过日子,只要有钱就可以呢?”我说。

    “怎么可能,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们都很好啊。”小飞,那个只会吃零食的家伙。没想到我们都长大了,如此快速的成长起来了。

    恍惚间,我看见了蜡烛。不停地在天上晃动,眼前一花,什么都忘记了。我到底还是不行吗?到底还少了什么呢。

    童年!

    两岁半的儿童是有记忆的,比如外婆就让姐姐来抢我的食物。所以发生的更加强大的事情我也记得的,我住在竹风镇,一个离县城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的地方。离市区武汉的话很远,三个小时。车故意在路上不开!无所不有的社会里面,我们成长着。

    我中午不喜欢睡觉,我妈妈总是让我睡觉。因为这件事情,发生了很多次的争吵。我没有好下场,我太矮了。

    一天中午,我在家里玩,突然地震了。我没有出去,我妈妈跑了,连头都没有回。逃得义无反顾的!一般人会有一点童年阴影,可是我没有,我很警觉。我认为这是一个危险的开始,所以我报警了。然后照护我的就是外公,虽然这个外公是个大学教师,但是,我也不在意。好歹会让我活得长久一点吧。

    地震以后,这个不算是太偏僻的农村突然来了很多人。一些唱歌的、跳舞的、卖脸盆的都来了。不是夸张,真的有卖脸盆的人路过这里,买点衣服架子给我们。这些东西才是我们缺少的。

    唱歌的人有宋祖英、和一些乐队,好像还有外国的艺人。

    “都是一些不怕死的人。”这是我的评价。

    我回家了,我的邻居孙晓他问我,“你有没有看见视觉系?”我对这么新潮的问题很困惑,要怎么回答嘛。

    “呃。外看见穿军装的人,可能是军人。”我说。

    “哦。”孙晓说。

    孙晓是我的邻居,两岁半,男生。

    他的妈妈在开小卖部,日子还是比较清苦的。我有时候都到那里去帮帮忙的,孙晓的爸爸死在了河里。听说是和别人一起去游泳,就死在了那里。我只是听大人这么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但是,偶尔会有人跑到这里来骂人,还说孙晓是不祥!

    我们天天组团去打架,日子很忙碌。可是还是有声有色,至少我小时候是这么理解的,长大了只会认为自己很闲。浪费自己的体力去消耗别人的体力,双方都很没意思。不过骂人的人很有纪律和组织的,总是游走于乡下的各个地方,比当官的还要嚣张!

    这是孙晓的麻烦。

    回过头来说一说我的麻烦!

    我有一个哥哥,皮肤的问题很严重,医生鉴定的结果是,恶意中毒!没办法还是治疗吧,哥哥和我们隔离了。警察介入了还调查,有人想拉赞助,就制造有问题的儿童。我哥哥离开我们到医院,四岁的时候才回来。回来后脾气很狂暴,见了谁都打!因为盘踞在乡下的犯罪分子太多了。最经典的就是,火灾!把人烧个半死不活的,拖到医院去喊冤枉,医生没有办法。免医药费,然后全国的医院开始减免医药费了。财政就垮掉了!

    教育和医疗拖垮了财政很多年,连外贸都救不活。

    我天天看着天空,突然有一天出现了一只老鹰!我追着老鹰跑,在公路上,我迷路了。就往回走了,不懂。

    如果一个人公路上面都还迷路的话,就有一点情理不合了的。

    “你既没有抓住老鹰,也没有很快的回来,重要的是,你居然还迷路了。难道你没有发现问题吗?”孙晓的话很流畅,流畅到畅通无阻了。这么好的口才要是在别人骂他的时候发挥功能的话就好了。

    “人生难免有失误,可是你看见了,以后可以回避很多的漏洞的。”我说。

    我摸摸孙晓的脑袋,走了。我找哥哥去玩,最近他又打人了,因为别人说话的语气太娘了。

    “真是挑剔啊。”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常常坐在田埂上面想,“我的父母会不会是假的,所以小孩子无论成长成怎样都不重要呢。”

    天边的云彩很多,我看不出来答案。

    七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嘉兴当铺发了一批首饰到乡下来,我很喜欢,我拿走了一个玫瑰花的项链收起来了。好看的东西任何人都喜欢,但是一定要有合理的方法才可以。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以后有钱了,自己再去买回来吧。现在就玩一下,没钱的时候卖了就可以了的。

    不过还是有人不喜欢嘉兴当铺的。

    送得起黄金的人,还是很少有的。

    然后关键的时间,十岁的时候,有一个农村妇女到我家来。她拿了一块玉佩过来,绿色的,还很好看。

    那女的见了我爸爸立马就扑过来了,我爸爸一闪,走了。到警察局去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把她捉走了。

    “这个人常年在外骗人,不能够相信她的话的。”警察还是交代了一下的,以免我们弄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的边哭边走了的。

    “这个国家好复杂,我这样想。”我说。

    在压抑里面我度过了童年,少年,到了初中毕业。我和孙晓出去玩,先去的武汉,发现是工业区,就到赤壁去看一看的。

    我们在武昌坐的火车,半个小时就到赤壁了,赤壁的网吧还是不少的,到时候晚上上网就可以了的啊。

    我们买了两张票上火车,只有站票,我们就站着了。

    车上的人不多,还有些位置没有人坐。我还是站着吧,只有一站。一个旅客的脖子上面挂着的玉佩吸引了我的目光!绿色的玉佩,上面雕刻了两个荷叶,荷叶百分之四十七重叠了。就是我十岁的时候看见的玉佩吧,那女的被抓走了以后,就没有见过了。居然让我在火车上面见到了,太少见了吧。还是人生很巧合呢,本来过去问一下的,心想还是算了吧。再好的东西沾上了俗气都很不好了。

    到了赤壁,很大的一个城市了。

    原因不明白。

    一个农村突然就是一个市区了,城市扩建一直和我们没有缘分。

    我和孙晓很快就找到了书店,然后跑到那里看看有什么新书,没发现有好的。全部都是论述文、纪实录,以及摄影有关的东西,很复杂。小说还有一些,都是很早期的文革一类型的风格。写的人写得很辛苦,看的人看得也很辛苦。挣钱买小说看,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抬头天空永远都很纯洁。

    “装天真的天空和人的恶习还真是难以忍受。”我说。

    孙晓拿着一本《古灯》看,“挺好看的。”他说。

    “也就着一本比较好看。”我说。

    “要不买了吧。”孙晓说。

    “我没有阻止你买东西,多少钱?”我问。

    “三十多块钱吧,挺便宜的。”孙晓说。

    “那买了吧。”我说。

    “我再看看别的。”孙晓说。

    “那好吧,我到杂志那边去看看漫画。等一下就过来找你啊。”我说。

    “好吧,不要太久了啊,等一下我们还要回去的。”孙晓说。

    “知道了。”我挥挥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