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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咯,这是秦少华的书房内阁,我记得我来找秦少华,然后看见了他和秦庄……
有基情,绝对有基情。想起那一幕,那些对话,我就萌发出杀了秦少华和秦庄的心。
“秦少华我把你个老****!”我暴跳如雷,红着眼找那两个该死的。
我今天不和你们拼命我就不是女人!
秦少华从外面走进来,神情闪烁,秦庄躲在他身后冲我嘿嘿一笑:“嘿嘿嘿,那啥……你冷静呀,这件事可以解释。”
解释?解释你妹!我扑上去就打秦庄:“解释?你丫的用研台砸我?你丫的还是我的情敌?”女人最可悲的是什么?有个情敌那不正常么?情敌是个美女都无所谓了对不对?尼玛是个男的我就接受不了了!这魅力是负值多少啊!
我泪眼婆裟的看着秦少华:“你……你说!你要我,还是要……他。”我的心开始抽搐,好像有什么崩裂而出,撕裂了我的胸口。脑子里一遍一遍重复播放着看到的那一幕,耳朵里一次一次循环播放我听到的那些****不清的话。
秦少华黑着脸捞起秦庄的衣领扔到我面前由着我恶狠狠的瞪他:“秦庄,你最好给我解决好。”
秦庄红着脸:“你……你叫我怎么说的出口?”
秦庄我宰了你!我咬住秦庄的胳膊。
“啊?啊!你怎么咬人呐!松口!义兄救命!”秦庄甩着胳膊,那我也不松口!
秦少华在秦庄的尖叫声中无力的扶额:“你自己解决吧。”
秦庄赶紧大叫:“你误会了!我受伤了!我受伤了!义兄在帮我上药!”
我稍稍松口台眼看他等他的下文,秦庄哭丧着脸:“我去办案,结果和人打了起来,对方用的什么梅花千丝针,我躲了过去,结果还是有三根中了,幸而没有毒,只是要拔出来。”
我还是有些狐疑:“我看。”
秦庄无奈的脱了上衣,果然一根在右肩,一根在腰上,一根……在哪?
秦庄见我仍有疑虑,恼羞成怒:“还有一根在我屁股眼里你要看吗?已经拔出来了!”说着捂着屁股拿来一个盘子,里面放了三根针。
神马?这……都能行?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那根针被戳进了你的菊花?哈哈哈哈……这都可以?那人的手法简直超神!我要……我要拜他为师,笑死我了!”我笑得动弹不得,因为肚子抽筋了。
秦庄气愤的穿好衣服:“哼,你就可劲儿的笑吧!早晚我要报仇,不过你要是敢传出去,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我指着秦庄离去的方向大笑不止,秦少华将我从地上抱到软榻上:“有什么好笑的,他是因公受伤,值得嘉奖。”
我点头赞同:“能受到嘉奖他的菊花也值了。”
“什么菊花桃花的,笑够了就去吃饭吧,都过了晌午了。”秦少华给我整理发髻,因为刚才咬着秦庄被他甩的头晕眼花,头发也乱了。
秦庄这几天没办法出门,就难免会被大家围观。
“秦庄,你疼不疼啊,我问红素要了点冰,要不给你敷敷?”若洁心疼的拿来冰。
“啧啧啧,秦庄,被针戳进屁股是啥感觉?说说呗!”赤练挤眉弄眼。
“你干嘛拉个脸啊,又有啥不开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们也乐呵乐呵呗!”红素围在秦庄身旁。罪过罪过,这丫头绝对被我教坏了。
赤练将自家媳妇拉到怀里:“娘子你离他那么近干什么,小心他的怒火烧到你咯。”
红素轻蔑的叱笑:“他现在啊,屁股疼的都没力气起床了,还能把我怎么找?”
我默默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因为秦庄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不要给别人说起。”
我嘿嘿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就是眼疾嘴快,一不留神儿,大家怎么就都知道了呢?”转而我又找红素的麻烦:“你不是说不会给外人说的吗?言而无信的小人!”
红素无故的眨眼睛:“我给自家相公说也算外人么?再说姐姐你也言而无信啊。”
好啊你,都会狡辩了。好吧你赢了。
经历了这次的刺激,我总是有心病,就算秦少华说要和秦庄谈论公事我也要赤炼陪着。
“为啥我就要陪着他们?我有娘子我不陪我陪两个大老爷们,这叫什么事儿啊!”赤炼无比冤屈,就这样躺着中枪了。
安顿好事情回到清居,芸娘已经醒了,我赶紧过去看她。
“芸娘,你告诉我,是谁把你推下去的?”我一定不放过这个蓄意谋杀的人。
只是芸娘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我其实我也没看清楚,我不知道。”
看她眼神飘忽不定就知道她在说谎:“你老实给我说,你这样不敢说下次他还是会伤害你的。”
芸娘坐在床上发抖,脸色依旧苍白:“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小娟,她走了以后,我本来也要回去的,结果看见有一对儿蝴蝶飞过,就去扑蝴蝶了,谁知倒就倒了湖边,兴许是我自己没注意滑了,反正我没看见人。”
见她说的那么认真,我也不好反驳,海棠和小巧儿在一旁站着神情不定。
“小姐,会不会不是他人所为?”小巧儿瞄了一眼海棠。
“是啊,也许是芸娘自己不小心,芸娘,你确定是自己没注意才掉进湖里的么?”我再次确认。
芸娘抬头:“是,是我自己掉进去的,小姐就不要再追究了,行不?”
我点头答应。如果这是她期望的,那我就不再追究,但愿这样能够挽回点什么。
第二日,英姨让若洁领着丫鬟带了点补品来看望芸娘:“芸娘,我娘说了,让你好好休息,这些都是上好的补品,你炖了汤好好补补。”芸娘客客气气的收下。
小巧儿开心的给若洁上茶:“姑娘真是好气质,芸娘这边现在什么都会打点好的,请你家夫人放心。”
若洁微微一笑:“如此便好,我去我娘也会放心许多。”
我静静的看着若洁,总觉得她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化,虽然没有可靠地依据,至于她叫英姨为娘,那么这就是最大的变化之一了吧。她真是英姨的女儿吗?单凭应以的一句话?
若洁见我没说话,便笑着看我:“姐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我低头端起茶:“哦,一直担心芸娘的身体来着,不过郎中说估计芸娘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芸娘很是苦恼,但对她来说也许是好事,你说是吧?”
若洁喜上眉梢:“是吗?她再也想不起来了?是呀,听说她之前很不让你和娘省心。”
我没回应她的话:“你不是说你娘死了吗?”
若洁笑的温情:“说是去世了,但是年岁尚小,也记不清楚了,对英姨确实是有记忆的,小时候经常带着我和若天逛街,给我们买糖葫芦。”
我皱眉:“单凭这些也不能说明她就是你娘。”
若洁却听着就生气了,抬眼看我的时候面无表情,我却看得到她眼里的愤怒:“记忆就是最好的依据,只有我娘才会知道我的玉,因为是我娘偷偷给我刻的,若天的是另一半玉,所以我们是同一个娘亲生的。”
我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是与不是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想知道,英姨关心的是芸娘出事的原因,还是芸娘会不会恢复记忆。
“你这个丫鬟看着挺眼生。”我打量着若洁身后的丫鬟。这个丫头虽然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我们身上。
若洁随意摆手:“不过是个丫头而已。”
我但笑不语。
都在我面前越来越假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