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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曲终人散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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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黄忠领军至寨外搦战。原来昨日庆功宴上刘备酒后失言,说黄忠老迈无用,斩获最少。黄忠不干了,今天未奉圣旨,自领本部军马,前来寨外搦战。当下有细作将此事报知韩当,韩当大喜,叫来副将潘璋、马忠,吩咐如此如此,两人领命分头办事。

    少时潘璋领着两千不整不齐军出寨,潘璋部下史迹,欺黄忠年老,挺枪出战,不三合,被黄忠一刀斩于马下。潘璋大怒,来战黄忠,交马数合,胜败不分,黄忠奋力死战,潘璋气力不济,拨马败走。黄忠乘势追杀,全胜而回。路上遇到关兴、张苞。原来刘备自悔失言,听说黄忠出营索战,忙命两人前去接应。两苦劝黄忠速回大寨,黄忠不听。次日潘璋主动上门搦战,黄忠出战,不数合,潘璋拖刀便走,黄忠率军追出三四十里,至一山坳,忽地四面喊声大震,伏兵齐出,将黄忠围在垓心。黄忠急退,忽然狂风大作,尘沙扬起,黄忠眼睛被沙迷了,什么也看不清。山坡上马忠引一军出,一箭射中黄忠肩窝,险些落了马。吴兵见黄忠中箭,一齐来攻。忽后面喊声四起,左姜维、石苞,右关兴、张苞四路军齐到,吴兵溃散,黄忠算是捡了一条老命。黄忠年老血衰,加上被小辈所救,羞愤难当,回营之后,一病不起。刘备亲往看视,抚其背道:“令老将军中伤,朕之过也!”

    黄忠道:“臣乃一武夫耳,幸遇皇上。臣今年七十有五,寿亦足矣。望皇上善保龙体,一统天下!”说完,不省人事,当夜殒于御营。

    刘备哀伤不已,命人准备棺椁,送回长安厚葬。刘备恨东吴杀了黄忠,大会诸将,分军八路,水陆俱进。水路令徐庶、黄权领兵,刘备自率大军于早路进发。五十万大军分成八路,铺天盖地而来,势如泉涌,韩当又如何抵敌的住?半月内连败一十五阵,阵阵都是真败,而非诈败,连丢数处险隘,退至猇亭。

    其时陆逊已在猇亭寨中,命人将韩当等迎了进来,笑道:“做的好,此番头功非将军莫属。”

    韩当道:“敌兵势大,都督打算如何破敌?”

    陆逊道:“诸将各处关防,牢守隘口,不许出战!”

    韩当忍不住叫道:“这叫什么主意,都督莫不是怕了汉人了?”

    陆逊眼光在众人脸上一扫,道:“这么说,你们都不打算遵守将令了?”

    韩当曰:“我自从孙将军平定江南,经数百战。其余诸将,或从讨逆将军,或从当今皇上,皆披坚执锐,出生入死之士。今皇上命公为大都督,令退汉人,宜早定计,调拨军马,分头征进,以图大事。乃只令坚守勿战,岂欲待天自杀贼耶?我非贪生怕死之人,奈何使我等堕其锐气?”帐下诸将,皆大声应道:“韩将军之言是也。我等情愿决一死战!”陆逊掣剑在手,厉声道:“我只是一介书生,今蒙皇上托以重任者,以我有尺寸可取,能忍辱负重故也。你等只各守隘口,牢把险要,不许妄动,如违令者皆斩!”众人愤愤而退刘备大胜数阵,心高气傲,更不把陆逊放在眼里,为了恐吓吴人,令其自降,他好几天不睡,沤心沥血,想出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阵形来。自猇亭布列军马,直至川口,接连七百里,前后四十余寨,昼则旌旗蔽日,夜则火光耀天。这样布寨没把吴人吓死,先把营中徐庶、司马懿、姜维、石苞等吓个半死,纷纷上表切谏,痛陈厉害,刘备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次日刘备指挥军马往攻诸处险要,吴人固守,攻之不入。相持半月,汉军师老,需要休整,于是刘备使前队搦战,辱骂百端,寨中众将个个怒火万丈,恨不得吞了刘备,陆逊只是不理。刘备见吴兵始终不出,心中急躁,却是无计可施。如此数月,春过夏至,天气渐热。

    这日马良入帐,道:“陆逊深有谋略。今皇上远来攻战,自春历夏,数度挑战,陆逊只是不出,欲待我军之变也。愿皇上察之。”

    刘备冷笑道:“竖子有何谋?但怯敌耳。向者数败,今安敢再出!”

    先锋冯习奏曰:“即今天气炎热,军屯于高地,取水深为不便。”

    刘备遂命各营,皆移于山林茂盛之地,近溪傍涧。待过夏到秋,并力进兵。冯习领旨,将诸寨皆移于林木阴密之处。

    马良道:“五十万大军,转折不易。倘吴兵乘乱来攻,如之奈何?”

    刘备曰:“朕令姜维引万余弱兵,近吴寨平地屯住。朕亲选八千精兵,伏于山谷之中。若陆逊知朕移营,必乘势来击,却令姜维诈败。陆逊这小子若敢来,朕引兵突出,断其归路,小子可擒矣!”

    文武皆贺道:“皇上神机妙算,诸臣不及也!”

    马良道:“近闻孔明在东川点看各处隘口,并安排粮草接应。陛下何不将各营移居之地,画成图本,请教孔明?”

    刘备不悦,道:“朕亦颇知兵法,何必什么事都问别人?”

    马良道:“古云:‘兼听则明,偏听则蔽。’望皇上察之。”

    刘备不耐烦,说道:“你爱画就画吧。”

    马良领命,自去找人画地图。

    早有细作报知韩当、周泰。二人听得此事,大喜,来见陆逊道:“汉人移营了,都督乘虚击之,定成大功!”

    陆逊自往查看,见平地营中,尽是老弱,且不满万余,不由得微微一笑,收军回营。韩当、周泰只要出战,陆逊就是不许,谈僵了陆逊拨出尚方斩马剑,当即要将二人脑袋切下来,二人怕了,这才不敢乱说,怏怏而退。

    次日姜维引不整不齐军自寨外搦战,耀武扬威,辱骂不绝。多有解衣卸甲,赤身****,或睡或坐。

    众将见汉人欺人太堪,大怒,齐集大帐,叫着嚷着,就要出战。陆逊道:“当年敌将贾福如何在浅水原大获全胜,你们应该知道。刘备将其疏远,竟连其用兵之法也抛诸脑后,当真自取灭亡,诸将且宽待三日看我破敌。”

    众将道:“三日后,敌人移营完毕,还有什么机会?”

    陆逊微笑道:“三后自有分晓。”

    三天后,汉军移营完毕,刘备也不在山谷里猫着喂蚊子,将伏兵撤出。吴将但见汉兵全装惯带,拥刘备过去,心胆俱裂,这才深服陆逊。

    这日马良到了永安,将图本呈给诸葛亮,诸葛亮看了,拍案叫苦,道:“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让皇上如此下寨,速斩此人!”他这一急,把贾仁禄那套不自觉的给带出来了。

    马良道:“全是皇上自己作主,众将苦劝不听。”

    诸葛亮叹了口气,道:“天不佑大汉,仁禄当真走不得!”

    马良道:“怎么了?”

    诸葛亮道:“天下间有什么样的敌人需要连营七百里才能对付?且屯聚之所多林木茂密处,倘敌人用火攻,如何解救?你这就回去,让皇上改立营寨。”

    马良急道:“怕是来不及了。”

    诸葛亮叹了口气道:“若真如此,也是天意。好在陆逊不敢入川,成都、长安都可无恙。”

    马良道:“陆逊为何不敢入川?”

    诸葛亮道:“惧怕魏延所领荆州军马袭其后也。”

    马良赶紧领了表章 ,星夜起回御营。

    这边刘备连日索战不得,只道吴人怯战,不由得大意起来,疏于提备。姜维、徐庶、石苞等少数人预知汉军要败,既然劝谏刘备不听,只好回营各自准备,以免有起事来,殃及池鱼。

    陆逊见汉人懈怠,不复提防,升帐聚大小将士听令:“我自受命以来,未尝出战。今观汉兵,已知动静。我欲先取江南岸一营。谁敢去取?”话还没说完,韩当、周泰、凌统等应声而出曰:“某等愿往。”陆逊皆斥退不用,独唤阶下末将淳于忠道:“吾给你五千人,去取江南第四营,汉人傅彤所守,今晚就要成功,我亲自提兵接应。”淳于丹引兵去了。

    陆逊又唤徐盛、丁奉近前,说道:“你们两人各领兵三千,屯于寨外五里,如淳于忠败回,有兵赶来,当往救之,却不可追去。”二将自引军去了。

    淳于忠于黄昏时分,领兵前进,到汉寨时,已尽四更。淳于忠大喝一声,众军鼓噪而入。汉营内傅彤引军杀出,挺枪直取淳于忠。淳于忠抵敌不住,拨马便回。忽然喊声大震,一彪军拦住去路,为首大将马忠。淳于忠夺路而走,折兵大半,正走之间,山后一彪蛮兵拦住:为首番将沙摩柯。淳于忠死战得脱,背后三路军赶来。比及离营五里,吴军徐盛、丁奉二人两下杀来,蜀兵退去,救了淳于忠回营,淳于忠带箭入见陆逊请罪。陆逊好生安慰,淳于忠给他忽悠的满脸是笑,屁颠屁颠的走了。

    次日午后东南风大作,陆逊大喜,遂唤诸将听令。命韩当引一军攻江北岸,周泰引一军攻江南岸,每人手执茅草一把,内藏硫黄焰硝,各带火种,各执枪刀,一齐而上,攻到汉营,顺风举火。汉军四十屯,只烧二十屯,每间一屯烧一屯。各军预带干粮,不许暂退,昼夜追袭,只擒了刘备方止。众将听了军令,各受计而去。

    刘备正在御营寻思破吴之计,忽见帐前中军旗幡,无风自倒。乃问程畿曰:“此为何兆?”程畿曰:“今夜吴兵怕是要来劫营。”

    刘备笑道:“昨夜杀尽矣,安敢再来?”

    程畿道:“倘若陆逊试敌,如之奈何?”正说话间,内侍来报,哨探远远望见吴兵沿山望东而走。

    刘备笑道:“这是疑兵,此计三负小儿都识,焉能瞒朕,不可妄动。”说完命关兴、张苞各引五百骑出巡。

    黄昏时分,关兴回奏:“江北营中火起!”先主急令关兴往江北,张苞往江南,探看虚实,二将领命去了。

    初更时分,东南风大起。只见御营左屯火发,方欲救时,御营右屯又火起。风紧火急,树木皆着,喊声大震。两屯军马齐出,奔离御营中,御营军自相践踏,死者不知其数。后面吴兵杀到,又不知多少军马。刘备急上马,奔冯习营时,冯习营中火光连天而起。江南、江北,照耀如同白日。冯习慌上马引数十骑而走,正逢吴将徐盛军到,敌住厮杀。先主见了,拨马投西便走。徐盛舍了冯习,引兵追来。刘备正慌,前面又一军拦住,乃是吴将丁奉,两下夹攻。刘备大惊,四面无路。忽然喊声大震,一彪军杀入重围,乃是张苞,救了刘备,引御林军奔走。正行之间,前面一军又到,乃汉将傅彤也,合兵一处而行。背后吴兵追至。刘备前到一山,名马鞍山。张苞、傅彤请先主上的山时,山下喊声又起。陆逊大队人马,将马鞍山围住。张苞、傅彤死据山口。刘备遥望遍野火光不绝,死尸重叠,塞江而下。次日,吴兵又四下放火烧山,军士乱窜,刘备惊慌。忽然火光中一将引数骑杀上山来,一看,却是关兴。兴伏地请命:“四下火光逼近,不可久呆,皇上速奔白帝城。”刘备道:“谁敢断后?”傅彤叫道:“臣愿以死当之!”

    当日黄昏,关兴在前,张苞在中,留傅彤断后,保着先主,杀下山来。吴兵见先主奔走,皆要争功,各引大军,遮天盖地,往西追赶,先主令军士尽脱袍铠,塞道而焚,以断后军。正奔走间,喊声大震,吴将朱然引一军从江岸边杀来,截住去路。先主叫曰:“朕死于此矣!”关兴、张苞纵马冲突,被乱箭射回,各带重伤,不能杀出。背后喊声又起,陆逊引大军从山谷中杀来。

    刘备正在惶急,忽见前面喊声震天,朱然军纷纷落涧,滚滚投岩。一彪军马杀入,当先一将,正是关公,前来救驾。刘备大喜纵马迎上,原来刘备留关公镇守西蜀,弹压群蛮。诸葛亮将连营之事告知关公,关公大惊,忙挥兵来救,总算来的及时,不然可真就见不着了。陆逊见关公到来,吓了一跳,忙令人鸣金。关公领百余骑,拥着刘备,且战且走,退入白帝城,无人敢再来追。

    此役汉军大败,军马死者不计其数,其余尽皆投降,回归故国的不及十分之一,汉寨一应钱粮器械,尺寸不存。好在刘备是跑出来了,留得青山在,倒也不怕没柴烧。

    陆逊领军追赶,到得鱼腹浦,误入一乱石阵,阵中唯有乱石八九十堆,并无一人,可邪门就邪门在,这阵看着简单,却怎么绕也绕不出去,奔得他们是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断了气。正当陆逊以为是鬼打墙的时候,一干巴老头突入石阵,领着众人出了石阵,陆逊请问姓命。老者和盘托出,原来他是诸葛亮的老丈竿子,早年诸葛亮在蜀中视察工作时,为防吴兵入寇,在这里布下这么几堆劳什子。那老头看陆逊从死门走入,心生恻隐,领着他们出阵。陆逊赞了诸葛亮几句,传令班师。果然不出诸葛亮所料,魏延听说汉军大败,领军直扑江陵,围魏救赵,陆逊赶到,魏延见目的达到了,不敢深入,率师退走,陆逊也不去追,上表告捷。

    笆露六年夏六月,刘备奔回白帝城,羞见众将,把自己关在小里屋里,终于长吁短叹,茶饭不思,遂染病不起,渐渐沉重,至甘露七年夏四日,刘备自知病入膏肓,两目昏花。便令人请左仆射诸葛亮,星夜来永安宫,听受遗命。诸葛亮带着赵王刘永、齐王刘理,来永安宫见刘备。三人拜倒在龙榻之下。刘备打个手示,让诸葛亮坐在床沿上,摸着他的背道:“朕不听先生之言,自取其败,悔恨成疾,死在旦夕。嗣子孱弱,不得不以大事相托。”说着泪流满面。诸葛亮哪见过这阵势,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道:“愿皇上善保龙体,以副天下之望!”

    刘备道:“不成了。”瞥眼见到马谡,挥了挥手,让他退下,道:“朕不是跟你说过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你怎么又叫他进来了?”

    诸葛亮不想他生气,胡乱应道:“臣回去一定将其斥退,再不用了。”

    刘备点点头道:“那就好。替我草诏。”说着他念一句,诸葛亮写一句,念完又道:“朕不读书,粗知大略。圣人云:‘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朕本待与卿等,中举汉室,一匡天下,不幸中道而别。烦先生将此诏付与太子禅,令勿以为常言。凡事更望先生教之!”诸葛亮等泣拜于地曰:“愿陛下将息龙体!臣等尽施犬马之劳,以报陛下知遇之恩也。”刘备已没力气了,让内侍扶起孔明,左手拭泪,右手拉着他的手,道:“朕今死矣,有心腹之言相告!”诸葛亮道:“有何圣谕!”刘备泣道:“君才十倍于孙权,必能安邦定国,终定大事。若嗣子可辅,则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为天下之主,朕不怨也。”说完满含深意的望了他一眼。

    诸葛亮脑子嗡的一下,汗流遍体,手足无措,泣拜于地道:“臣怎敢不竭股肱之力,尽忠贞之节,继之以死乎!”说着,磕头如捣蒜,鲜血长流。

    刘备微微一笑,心道:“雇着驴了。”将二个小表叫到跟前,什么勿以善小而为之,勿以恶小而不为之类的屁话吩咐一番,又将百官叫来,也是一一吩咐一番,跟着大叫:“仁禄,当初朕要是不放你走,何至于此!你是快活了,可是朕”说完右手无力垂下,一动也不动了。

    诸葛亮奉梓宫还长安,开读遗诏,百官奉太子禅即皇帝位,改元建兴,接下来便是安葬祭祀,奖罚升黜等烦人的屁事,按下不提。

    和长安相隔数万里的罗马帝国首都罗马。其时已故罗马皇帝塞维鲁的妻妹朱丽娅·米萨成功发动了一场政变,拥立年仅十三岁的外孙埃尔巴伽路斯为帝,罗马开始女人当政的时代。这日从元老院传来的一个消息,一个东方商队带着数目极大的丝绸到了拜占庭,当地治安官妄图扣下这批丝绸,谋取私利。其时丝绸只有中国才有,丝绸之路时断时续,加之中原板荡,中原商人要想把丝绸运到罗马几乎是没有可能的是,而罗马人又十分喜欢这种质地轻柔的东西,就这样丝绸在罗马可是抢手货,几乎以黄金等价。

    米萨一听眉头大皱,当即令近卫军前往拜占庭,护送东方商队前来。这日商队来了,米萨率百官出城欢迎,但见队伍前头是一个高大汉子,长着一张马脸,甚是难看,不禁眉头大皱。边上一个女子上前用拉丁语介绍,说自己是且末女王莫邪,这位男子可是在中原鼎鼎大名的军师贾仁禄。米萨听了莫邪的介绍,马上改颜相敬,请贾仁禄前去罗马竞技场臂看斗兽,这是近百年来罗马竞技场举行的最大规模的角斗,数百角斗士捉对厮杀,惊心动魄,扣人心弦。貂婵众女还是第一次到如此血腥的场面,纷纷闭眼,不忍再看。

    贾仁禄得意洋洋,叹道:“想当年为了看角斗士排队排了一个通宵,现在都不用排队,就有人请”

    忽然听见外间一声大哗,一人来到米萨跟前,用拉丁语说了几句。贾仁禄问莫邪道:“出了什么事了?”

    莫邪道:“像是发生了叛乱。”

    这时米萨离开座位向他走来,贾仁禄心道:“老子来这是观光的,怎么又要替人擦屁股了?唉,命啊!”(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