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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来两间单人房!”张天寒对酒店大堂中的服务小姐道。
服务小姐闭着气,查了一下电脑,讪讪的说道:“对不起,单间住满了,你们只能住双人房了,就写一个双人房吧。”
“要不要写一个三人房,你上来和我们一起住!”张天寒没好气的说道“行了,就写一个双人房!”
服务小姐见这客人火气挺大,瞪了张天寒一眼,也不多言,转过头换了一口气,给张天寒开了一个双人房。
办完一切手续,张天寒背着白菜走到了电梯前,等了2秒种,自言自语:“妈的,这么久不下来,连电梯也和我过不去!走楼梯!”说完用脚踢了一下电梯,侧身向电梯旁的楼梯走去,他显然已经受不了白菜了。
“滴滴!”电梯响了两声,崩溃掉!忽上、忽下的停不住,电梯中的一男一女郁闷的敲打着铁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该死的酒店的保安在监控视频前睡着了。
张天寒把白菜的外衣外裤脱掉,又脱下自己的衣裤,伸出一只手,交给了门外的大婶,道:“明天早上给我们送过来!”
大婶捏着鼻子接过肮脏的衣裤,郁闷道:“年轻人要注意节制,尿都搞出来了!这可要加二十块钱。”
“明天早上来收!”张天寒说完“砰”的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滴滴答答”张天寒调了一下空调的温度,将内裤脱下准备洗澡,晃眼便瞥见了床上躺着的穿三点式的豪乳白菜。
“哟,小妮子还睡得挺香,尿老子一身这么臭,自己睡床下!”张天寒说完走上前去,就想把白菜丢下床,哪知他脚下一滑,脑袋郁闷的埋在了白菜的豪乳之间。
老实说舒服倒是挺舒服的,就是呼吸稍显困难,张天寒苦笑着道了一句“文化气息相当浓厚啊!”或许是说话的热气让白菜有点痒,白菜猛然侧身,一脚踢在张天寒的肋骨上。
这一脚将张天寒刚刚升腾的欲火熄灭了,都是男人,谁能保证美色当前还能坐怀不乱,大叫“我是正人君子,我爱我的老婆!”你行吗?然而白菜确实搞得张天寒有些郁闷,唯一的那点念头也打消了。
张天寒把白菜丢在地毯上,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一个人钻进了被窝,关上灯,蒙头大睡。
静谧的夜,安静的房间,窗外的灯光落在窗帘上映出了淡淡的微红,房间里的空调时而发出一两声“滴滴”的轻响,张天寒做了一个幸福的梦,在梦中,他和以往的所有女人都甜蜜的聚在了一起。
“不要小冰,灵儿不要离开,不要伤害”张天寒在床上打滚,不幸的是他翻倒在了床下,幸运的是他压在了白菜的身上,他的嘴吻在了白菜的两片浅红色薄唇上。
白菜没醒,张天寒嘴里小声的胡乱的嘀咕了几句,又睡上床。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张天寒忽的听见了他耳边的那个宛如鸾铃的声音:“我想要个孩子,一个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孩子,和我生个孩子吧”
张天寒猛然睁眼:“嗯?有这等好事!?”转身后张天寒发现身旁根本没人,经过接下来两个小时的观察鉴定,张天寒明白了白菜有梦游症。
“哎,既然给不了别人幸福,何必做出这么多的承诺,却又无止境的索求”张天寒迷迷忽忽的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什么爱情问题,其实就是“生孩子”的事。
张天寒就这样被白菜折腾了一夜,清晨刚刚睡下没几个小时,白菜醒了。
白菜喘着粗气,用手敲了敲头,自言自语道:“头好晕哦,喝多了啊!九点了!遭了!”猛然起身,叮叮咚咚的在房间里忙活起来,间隔半个小时,她才发现床上的张天寒,她一手揭开被子“啊!”的大叫了一声。
张天寒又一次被她惊醒,郁闷道:“深更半夜,你干什么啊!看见不就行了,还把被子掀开,你变态啊。”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了,窗帘上的红光被温柔的白光替代。
白菜双手放在嘴前,惊道:“哥哥,对不起啊,我没对你做什么吧真的对不起”
“嘿,这小妮子还有点意思,她不问我把她怎么了,还直接给我道歉。”张天寒越看白菜越觉得可爱。
“没关系,你对我还算温柔啦。”张天寒怪笑着说道,说完把被子合拢“小心长针眼!”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白菜疑惑道。
“没。”张天寒摇了摇头。
“嗯,那就好呀,九点半了!”白菜又怪叫起来“哥哥,我的包呢,我的包呢?我有急事赶着出去呢。”原来她找了半个小时就是在找包。
“柜子里。”张天寒将双手枕在头下,看着眼前这个穿三点式的可人儿。有的美、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白菜打开柜子,将包取出,背在背后,道:“哥哥,有空联系我一起玩,我先走了。”说完不等张天寒开口,狂奔而出,约莫三分钟后又跑了回来,她用手挠了挠头,朝着张天寒吐了吐舌头,歉意的说道“忘了穿衣服了。”
张天寒努了努嘴,道:“先洗个澡吧,你昨天晚上吐了,臭烘烘的,我叫服务部那大妈把衣服送上来。”
“嗯。”白菜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浴室,10分钟后走了出来“哥哥,这水怎么打开?”
“昏!”流氓就怕强盗,在张天寒眼中白菜绝对是一个老强盗“我帮你吧!”张天寒进了浴室调了调水温,将白菜推了进去。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白菜从浴室里探出一个头来,朝着张天寒讪讪一笑:“哥哥,你能帮我一个小忙吗?”
“怎么了?”张天寒皱紧眉头。
白菜转过身,将门打开了一点,用手指着背上那根长带子,扭头说道:“这个怎么解?”
“砰。”张天寒直接载倒在地,郁闷道:“不会吧,大嫂,你连乳罩都不会解,你是不是女人啊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心里也是郁闷“勾引我一晚上了,现在又来搞了半个小时,还没开始洗”
白菜咬着嘴唇,鼻腔里哼着怪音:“真的不会嘛。”她当然不会了,以前什么事都是那一大堆女仆人帮她搞定。
张天寒的手终于还是落在了白菜的带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