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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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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得说阁下的易容术实在高明,没有丝毫的破绽,即使是模仿别人的性格、声音、说话时的语气也都是惟妙惟肖,我实在是佩服。但是无论你模仿的有多像,假的终究是假的,假的永远不会是真的,只要是假的就一定会有瑕疵。我认定你不是绍枫,证据一就是你身上的味道。”秦岚说。

    “味道”绍枫使劲的在自己身上闻了闻,疑惑的说:“我身上什么味道也没有啊?我又不是鬼,难道我身上还会有鬼气。”

    “不是鬼气,而是香气。”秦岚说。

    “你不是怀疑我也是鬼吧,所以像吴大姐那样用香气来掩盖自己身上的味道。”绍枫说。

    “你当然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可是绍枫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虽然也爱穿名牌服装,但是她从来不化妆,更不会往身上擦香水。”秦岚说。

    “那也许是我今天心情好,所以才擦了香水。”绍枫说。

    “绍枫心情好的时候只会去逛商场、买衣服、吃美食,难道你连自己的习惯都忘了?”秦岚反问绍枫。

    绍枫反应也很快,她狡辩说:“今天一连死了两个人,看着他们我觉得挺恶心的,所以我才擦了香水,避避死人的味道。”

    “强词夺理,绍枫跟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早已经不惧怕死人的味道了,根本不会往身上擦香水。”秦岚说。

    “你摆明了就是要跟我过不去吗,我平时是不喜欢往身上擦香水,可是哪条法律规定我绍枫就不能擦香水,秦岚你这是欺人太甚,我不理你了。”绍枫说完,生气的往外走,却被李国泰抓住了。

    “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你不可以离开这里。”

    “本姑娘想走谁也拦不了我。”

    绍枫想硬闯出去,却被李国泰死死的按在椅子上。

    “我说过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不可以离开这儿。”

    “你妹妹的死因已经查明,这件事跟你毫无关系,你干嘛要多管闲事!”

    “我的妹妹死了,我很伤心,一直都想找出凶手;周老伯死了,他的家人一定也很伤心,也肯定想要找出凶手:我不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的。我妹妹就是为了捉拿真正的凶手,不让她在继续害人才牺牲的,我这个作哥哥的怎么可以输给妹妹。”李国泰已经从悲伤中振作起来,他的话里充满了力量。

    绍枫知道自己的力量远不及李国泰,只好安分的坐下“好,既然你们都认定我是假的,就请拿出确凿的证据来。如果还是刚才那套说辞,我可不会信服。”

    “你要证据,好,我这就给你。”秦岚胸有成竹的说“由于你身上的香水味,使我开始怀疑你,但是这的确不能作为指正你就是杀死周老伯凶手的证据。”

    绍枫听了这话,嘴角挤出一丝冷笑。

    “但是我还有其它的证据,可以充分的证明你就是杀人凶手。”

    “好啊,我洗耳恭听。”

    “首先,我的确是在案发现场碰见了假的周老伯,但是这件事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我只是说过真的周老伯已经遇害,刚才和我们在一起的是假的。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门口遇见了假的周老伯?”

    “我”绍枫说不出话来了。

    “无话可说了吧。那就让我来帮你回答,由于你就是我在门口遇见的那个假的周老伯!”

    “哼,无稽之谈,你一会儿说我是假绍枫,一会儿说我是假周老伯,难道我会分身术不成?”

    “你当然不会分身术,可是你会易容术。”

    “好啊,就算我会易容术,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杀死周老伯?”

    “说来话长,这要从刚才吴大姐的案子讲起。刚才吴大姐说过,骗取她钱财并将她杀害的魏文还有一个同党,就躲在这家医院里面,等着与魏文接头,然后远走高飞。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吴大姐所说的魏文的同党。”

    “他不是白羽吗,刚才吴大姐已经说了?”绍枫说。

    “不对,虽然白羽是两天前来到此地,也只是时间上凑巧而已,他并不是魏文的同党,真正的同党是你!”

    “我?好啊,我既然不是绍枫,那你说我是谁?”绍枫说。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就是那个通缉在逃犯玉面鼠华军。你精通易容术,擅长装扮成别人的样子,潜入商业财团内部,盗取商业机密,诈骗钱财,犯案累累。由于电视上,网上,甚至是大街小巷到处都张贴了你的通缉令,上面有你的相片,你就像大明星一样,不管走到哪里都会一眼被别人认出来。所以你来到此地,先杀死了周老伯,把他藏在冰箱里面,然后自己扮成周老伯的样子,藏匿在医院里面,等待魏文与你接头。我想白羽是在你杀死周老伯以后才来到这家医院,所以他才没有发现你。而当我们和吴大姐来到以后,吴大姐误以为白羽年纪轻轻的,就是魏文口中所说的‘男朋友’,于是将其杀害。唉,可怜白羽这样一个有志气的年轻人无辜的作了你的替死鬼。”

    绍枫冷笑一声,说:“精彩,真是精彩,有这样的想象力你应该去写小说才对。可是你有证据吗?”

    “证据我当然有。第一,在你带我们上楼的时候,我曾经叫过你的名字,一连喊了你三声,你都没有回答,这不是很奇怪吗?”

    “周老伯不是说来这里看病的人是一个村子的,都是亲戚朋友,所以没有人叫他名字,都习惯于按照辈份称呼。”

    “这非常有可能,但是即使经常没有人称呼他的名字,他也不应该对自己的名字如此的陌生,以致于在我叫他名字的时候他竟然一点反映都没有。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个周老伯是假的,所有才会对别人的名字无动于衷。”

    “好啊,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你怎么证明我就是那个什么鼠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