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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保持着不慢的速度前进着,没有动用风之戒,因为我担心那样的话会消耗太多的体力,到时如果有人追上来的话,就无力应付了。再说手中的那个小罗盘,指针一直在不停的变动着方向,所以我也只能随时变更前进之路,想快也快不起来。
个把小时过去了,眼前还是一样,无边无际的草坪,边界上什么也没有。
“她不会骗我吧?”我先是如此怀疑起来。
“应该不会。”当时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虚假,而她也不可能装得出那种坦然的表情。
“不会是这个罗盘真得坏了吧!”这就十分有可能了,可是照她那么说,如果不按罗盘的指向走,那肯定走不出去,那又该怎么办啊!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突然目所及处,看到了一些十分奇怪的景象——天真得跟地连接在了一起。出口似乎就在眼前,于是我加快了速度,向那个地方冲去,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双脚就已经站到了天地相接处。
“原来是虚幕!”我发现原来整个天空就像是一个拱型的盖子一样罩在地上,而此时我面前的就是盖子的边缘。我伸出手探了探,果然不出所料,整个月宫就是被藏在一个天大的虚幕里,而身在虚幕里的我,实在无法想像外面是什么地方。
“后山!”当然走出虚幕时,我吃惊的后退了一大步,又回到了虚幕里,直到我重新鼓起勇气,向前跨出一步时,才整个身体走出了虚幕,来到了外面,而双脚所站之地正是我家德古拉古堡的后山。
“好香啊!有竹筒装的就是不一样。”我轻声的感叹了一声,一停下来才觉得喉口十分的干渴,于是从怀里掏出那只小竹筒,拔掉塞子一饮而尽,然后把它小心的收进怀里,才风一般的向德古拉古堡冲去——
德古拉古堡内,气份异常的凝重。在坐的有萨佛罗特、圣格雷德、瓦特夫妇、红舞,还有索罗,最奇怪的是,竟然lisa也在,独缺了sin摸一个。
“真得一点消息都没有?”萨佛罗特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坐在对面的圣格雷德,眼中的那根唯一的稻草清晰可见。
“没有,我已经派出所有的人去找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圣格雷德无奈的摇了摇头。
“luvian会去哪里呢?”萨佛罗特自问道。语气中既有责备也有关心。
“奇儿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原以为luvian很快就会自己回来的罗丝,在听了这两天内不下于十多次的坏消息之后,她不得不为了自己这个新女儿的安全而开始揪心。
“我想我们应该担心的不是她,而是那个惹了她的人。”红舞道是一点都不担心luvian的安全,毕竟在和她相处的那段时间里,无次数的第三党暗杀,让他彻底的见识到了luvian的实力,也让他从此坚信luvian是不可战胜的,谁跟她过不去那就是找死。
“可是无论她有多强,她还只是个孩子。”就算红舞这么说,罗丝还是放心不下。
“她离开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圣格雷德处理惯了大事,虽然眼前这件事有关他唯一的亲人,所以比较棘手,可是统帅就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可以冷静的看待问题,分析问题,然后才能找到最好的方法来处理问题。
“当时我错怪了她偷袭了罗丝,所以她很生气,一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差点”瓦特说着望向一旁背靠在墙上的lisa。
“差点把lisa给杀了。”见lisa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继续下去“后来好像有点清醒过来,于是就一个人上楼回房去了。而我们都没有跟着她,所以她在房间里遇到了什么,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我想应该是灭世!”萨佛罗特突然抛出这么一个原因。
“灭世?这么快就来了?”圣格雷德吃惊不小,当然在坐的其它几位对这个灭世并没有多于对上帝的了解,所以也就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
“灭世早就来了,第一次应该是在你们副长老sin摸的家里,不过那时对方并没有什么举动而矣,可是我们刚回到这里时,他就动手了。”圣格雷德把认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事情一一道来。
“他攻击luvian了?”索罗禁不住问道。
“没有!他要杀的人是我,所以我在luvian睡熟的时候,把对方处理掉了。就是前天晚上,我想luvian应该不知道才对。”圣格雷德继续被打断的叙述。
“不!大长老,luvian她知道。”瓦特说明道。
“她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当时她睡得那么熟。”圣格雷德完全无法想像那样的luvian还可以感觉到周围的一切。
“不是当时,而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看到了大长老外套上半截袖子上的黑血。”罗丝也补充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这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那么说,昨晚偷袭罗丝长老的很可能就是灭世派出来的另一个杀手,他只是就是为了引起你们的内乱,好让luvian一个人独处,那就有了可趁之机。”红舞顺势一一推测开来。
“很有这个可能!问题是,就算是luvian一个人,又有谁能在瞬间把她制服,然后悄无声息的把她从这里带走呢?”圣格雷德则有另一翻的不解。
“有两个可能,一就是对方太强,强到luvian毫无反抗之力,那除非是上帝;二就是luvian当时并没有反抗,至于为什么她没有反抗,这就有很多种可能了,我现在可以想到的就是,一是她认识对方,也就是她愿意跟着对方离开,二是她当时很虚弱,处于昏迷,至少是没有反抗意识的状态,所以才会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带走。”萨佛罗特也终于从无尽的焦急和不安中暂时脱离了出来,开始全身心的认真思考起luvian那晚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她从此消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那么当时她很虚弱吗?”对于那晚的事,身处密党总部的圣格雷德无从知晓。
“不知道,看上去很虚弱,可是力气大的吓了,lisa小姐被她单手轻轻一抓就提了起来。”罗丝回想着当时luvian和lisa相斗时的情形,当时luvian表情真得很吓人。
“那么说她还没有到毫无反抗能力的地步!”圣格雷德自言自语的单手来回摸着下巴上的胡查子。
“我想以她当时的体力再杀掉一两个千把岁的贵族不成问题。”瓦特如此坚信。
“那么她遇到了谁呢?她会为了谁抛下一切呢?”红舞很难想像一天到晚冷得跟冷山似的luvian,会为情付出一切,不计后果,盲目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
“没有,没有这样的人!”一旁的lisa突然开了口。
“你怎么能如此肯定?”红舞不信。
“因为在她还真得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一直跟着她到现在,她除了有个养父之外,什么亲人都没有,所以她不可能会为了一个陌生人离开的。”lisa大声的解释道。
“那么她为什么会不在这里呢?”红舞很不客气的反驳道。原以为把luvian带回了密党的地盘,自己的任何就算是完成了,可是现在“债主”还没有回来,luvian却失踪了,到时自己该怎么解释啊!
“你!”lisa的十指捏得“咯咯咯”发响。
“luvian还没有一点消息,我们自己就不要再内斗了。”火蝶也忍不住说道,她真得弄不明白,明明说是孤身一人,为什么她一出事,会有这么多的人为之心烦意乱,就连平常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两大最强的长老也会乱了分寸。
“你们这样坐着就能找到她吗?”lisa气呼呼的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lisa,你去哪里?”圣格雷德知道天色不早,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所以急忙叫住了她。
“这还用问,当然是去找luvian了。”lisa回答着继续向门口走去。
“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就算要找也得等到天黑之后。”火蝶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lisa根本不领她的好意,冲着她吼道。
“你以为出动了整个密党的人都找不到,你这样出去就能遇到了吗?”火蝶也毫不示弱,更大声的回敬道。
“我”lisa无语以对。不仅是她一个人,在场的任何一个都是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luvian,你在哪里?”安静了片该之后,突然萨佛罗特狂吼一声,声波把厅内的物件振得“咯咯咯”的发响。
“这里!”虽然从走进院门开始就清晰的听到了屋内的每一句对话,可是当我踏进厅内的那一刻,被这一声振得双耳发疼,于是皱了皱双眉,没好气的答应了一声。
“luvian!”所有人都“唰”的一声转过头来,盯着我。
“你们都在我家干什么?”我站在门口,一脸的不解。
“你去哪里了?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萨佛罗特飞一样的扑向我,一把把我抱进了怀里,紧紧的把我的头压得他的胸口,生气的责问道。
“是啊!luvian你去哪里了,这附近百里之内我们都找遍了,却没有一点你的踪迹。”圣格雷德也站了起来,只是没有像萨佛罗特那么冲动,少了一份生气,多了一份庆幸和好奇。
“放开我!”我用力的推开抱着我的萨佛罗特,然后想走去椅子上坐下,让自己这两只辛苦了不知多久的双脚休息一下。
“啊!”可是双脚的后跟上全是血,刚才还一点疼痛之感都没有,现在突然全部袭来,痛得我不禁在喉口轻轻的嗯了一声,晃了两下,还是倒进了萨佛罗特的怀里。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萨佛罗特紧张了起来。
“没事!只是路走多了。”我把鞋子脱下扔到了一旁,这样疼痛感减轻了许多。
“你真得没事?”当他低头看着我那血淋淋的双脚,眉头微微缩紧。
“我说了没事就没事。”我把他推到一旁,一瘸一拐的向厅中央的椅子边走去。
“还是这样吧!”萨佛罗特从后面冲上来,一把把我抱到了椅子边,才把我放下,然后火蝶和gina她们拿来了水和干净的纱布为我把伤口清洗了起来。
“你去哪里了?看来是别人强形把你带走的?”等他们确定我除了脚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地方受伤时,红舞第一个开始盘问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就不可能是我自己出去的?”我好奇于他对于自己没有亲眼所见的事竟然那么的肯定。
“第一,你可能会去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你不在。第二,如果你想离开这里,那你为什么又要千辛万苦的回来呢?”瓦特接着说明我疑问的不可能性。
“你究尽去了哪里?突然的消失,现在又突然的出现。”圣格雷德也十分好奇,在这个地方,应该已经没有密党找不到的地方。
“月宫!”我回答道。
“月宫?luvian,你是开玩笑吧!月宫,你再强也不可能跑月亮上去吧!”红舞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其实我很清楚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他这么做是中一时心情舒畅,自娱自乐罢了。
“月宫就一定要在月亮上吗?”我抬头冷冷的瞄了他一眼,他的笑声猛的停了下来,就像是被我的目光刺穿了喉咙。向来我的那冲冰冷目光,就是让他闭嘴的最好武器。
“那你是怎么去的?”萨佛罗特现在道是平静多了,在我的身旁坐下,问。
“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罗丝惊讶的问。
“我睡着之前还在自己的房间,可是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月宫的九层,身边的人称我为公主。”我简简单单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