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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因为没有其他的人,岑恬沫打开电脑后,便把音响开到最大声,独自享受着阿桑那沧桑的歌声。
一边坐在床上,拿出手机,把电池装了上去,才刚放到桌面上,手机却在第一时间响了起来,低头又看到苏应阳的电话,本来还不想接,但一想到刚才在凉亭上,宁菲菲说的话,心想自己必须和苏应阳撇清关系,免得哪天,还真让人误会她是他的****来着。
拿起手机,接起,很不客气地说:“干嘛。”
也不知道那边在说什么,只听到耳朵翁翁响,自己又对着手机吼了几句,还是听不真切彼病说了什么,猛然想起自己的音乐,便伸手去关掉。
“别事能不能别老给我打电话,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我跟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苏应阳,今个儿,我把话说白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所以请你不要再打扰我。”岑恬沫抓着手机,说得不亦乐乎。
苏应阳气得脚踢在学校门口的铁杆上,校警曾经看到校长对他点头哈腰,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有看到,悄悄地退到了校警室里面去。
心里只有一个人,苏应阳咬着岑恬沫的这句话,远远地看到方言,此刻似乎是往学校里面走去,这一刻,苏应阳想自己十八岁都不曾这么冲动过,真希望走进去,和方言干一架。
当然,苏应阳没有去,不是没有胆量,要对付方言,他轻而易举,他只是觉得岑恬沫不是任何人的战利品,哪怕这会儿被她气得恨不得能掐死她,但还是能清楚她是一个极度自尊心强的刺猥,要是自己真找方言干一架,到最讨到便宜的绝对是方言,至少岑恬沫会给方言擦药。
“你出来。”苏应阳说着。
“不去。”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在那里啊。
苏应阳急了,说:“那你的意思是让我进去吗?岑恬沫,你应该知道进去你们学校,或者你们的宿舍,没有人敢拦我。”
“你耍流氓是不是,我说了不去,就不去。”她又不是牛,凭什么让人牵着鼻子走啊。
“不来是吗?那好,你好好想想后果。”苏应阳的声音已经完全冷了下去,这回儿是主动挂了电话。
岑恬沫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还真不安起来,苏应阳有多大的本事,她并不清楚,只知道他想害死一个人,轻而易举。
越想越不安,岑恬沫还是觉得应该出去探探情况,于是把电脑关掉后,把鞋子穿上,抓着手机就走出宿舍,才下楼就看到苏应阳大步走来,还一副来势汹涌的样子。
苏应阳看到岑恬沫,脸色自然是很难看,一见到她就去拉她,然后往外走。
“你放开,你做什么?”本来还想着骂两句混蛋什么的,但是自己的衣服不禁扯,被苏应阳那么一扯,都滑了下去,这会儿只能先顾着自己的衣服了。
“跟我走。”冷着声,苏应阳说着,伸出手又拉她。
“我不去。”
苏应阳寒着脸,看着岑恬沫,冷说:“你再说一个不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岑恬沫一见苏应阳这样子,心想这只狼已经脱下羊皮了,不好惹,没敢大小声,却远远便看到校警室的校警,这会儿不愿意让他们看到她和他出去,免得以后整个校园都在传她是他的****。
“你先出去,我马上来。”说完,转过身往宿舍跑。
苏应阳一见岑恬沫这会儿还跑,怒得眼睛都红了,冲了过去,把她推到墙上,嘴就要吻了上来。
“苏应阳,你倒底想怎么样?”岑恬沫红着眼睛,问着,眼见就要哭出来了。
苏应阳缓了缓气,说:“我要你跟我走。”
“我不是答应你了吗?我叫了你在那里等着,我下去拿点东西也不行?”
见岑恬沫都这样的,本来是一个不易吓的人,这会儿对他可是产生了很严重的恐惧,苏应阳还是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说:“好,我在车上等你。”
岑恬沫最终还是上了苏应阳的车子,苏应阳的心情好了些许,却不乐意说话,车着自己一直往自己的住处开去,进去后,给她倒了杯红酒,气算是已经消了,打算今个儿也就不对她怎么样。
原来就要风平浪静的,结果被一道开门声给打破了。
苏初凉拿着一叠资料进来,没见里面的人,就说:“阳,你让我查的那个叫方言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整个废人,目前的学费还是靠女朋友支撑起来的。”
“苏应阳,你下流就够了,没想到你还这么卑鄙。”好不容冷静下来的岑恬沫终于又暴发了,怒视着苏应阳,端起桌上的红酒,毫无犹豫地往他的身上泼去,高脚杯就顺手让她砸在苏应阳的脚边。
苏应阳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最初还解释着:“甜甜,你听我说……”
“听什么啊,听你肮脏的感情史,听你不肮脏的手段?苏应阳,告诉你,你连一个免费的鸭子都不如。”岑恬沫越发迷恋方言,就不容许有人说他半句不是,而苏应阳竟然找人调查他,挖他的好些不堪的过去,她容忍不了。
岑恬沫一提免费的鸭子,苏应阳还扯火了,送岑恬沫回学校后,正要离开,却接到宁菲菲的电话,当进随意地应付了几句,最后宁菲菲说什么要让岑恬沫从此抬不起头见人,他想了想后果,便给宁菲菲打了回去,结果就听到岑恬沫在说他是一个免费的鸭子,还什么肮脏什么的,这些话在他面前说,他可以容忍,但她跟别人说,他接受不了。
“甜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你有必要告诉宁菲菲吗?”苏应阳推了推岑恬沫,让她坐大沙发上。
岑恬沫一下子想起了宁菲菲那算计的眼神,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我话还没有说出去才一会儿呢,你就这知道了,不会是把我带来这里的时候,正好从她的床上爬起来吧,才几分钟时间啊,你是肾亏,还是不行啊。”这会儿火气铺顶,岑恬沫已经不想去考虑什么后果了,只想尽口头之乐,想到什么就骂什么,只要心里痛快。
屋里传出一记淡笑,却无人能察,苏应阳瞪着岑恬沫,再怎么努力也压不下心头的那把火:“岑恬沫,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行还是不行。”
“你想怎么样?”岑恬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苏应阳哪里会给她逃跑的机会,见她跳了下沙发,他也顺势把横抱而起,笔直地往房间走去,说:“我想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我在证明给你看,我行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