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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微妙神情被季箫陌尽收眼底,他立刻夺过穆水清的酒杯闻了闻。药粉融入酒中自然无色无味,不易察觉。季箫陌立刻将穆水清头上的朱钗解下,将朱钗伸入酒水里,顷刻间,朱钗银白的底部染成了黑色。
浑身又痒又难熬,似是有好多蚂蚁在身上爬着。穆水清扭着身子,轻喘道:“好热……”
“忍忍,这就回府。”
季箫陌立刻站起,重咳几声,道:“陛下,臣弟有些不适,请陛下准许臣弟和王妃先行告退。”
李妍珊瞧见穆水清面色潮红,眼神迷糊,知晓药已发作,她心中一喜,自然不能让季箫陌带着穆水清离去坏了她的大计。
她柔声细语道:“皇弟,夜色还未沉呢,之后还有些表演,那么早离去实在是可惜。而且今日中秋团圆,等会我们就去殿外赏月吟诗了。水清妹妹身为京城第一才女,众人都甚是期待她的旷世佳作呢……王爷,你不能拂了大家的兴致啊……”
末了。李妍珊婉转地提议道:“皇弟不适,不如先去卧房休息一番,待我们向水清妹妹讨教诗词,再一同离去吧。”她望向陛下,笑道,“陛下,你认为臣妾的建议,如何?水清妹妹才艺双绝,吟诗也是极好的,想必会将宴会的气氛推至****……”呵,若是药效发作,的确能到****呢!
“陛下,贵妃所言甚是。王妃是京城第一才女,微臣一直想要讨教一番,不如今日就以‘中秋’为题,作一首诗如何?”说话的是今年的状元,他并不知贵妃的用意,只是出于想和穆水清讨教一番才挽留穆水清的。
季箫陌静静地看着李妍珊,灯火将他俊美的半边面庞勾勒出来,一派清冷之色。墨玉的似水,却似寒潭笼罩,透着冰寒,深邃的双眸仿佛能看透一切。
“诗?我最拿手了!以前背了好多呢,什么床前明月光,什么花间一壶酒,都是讲中秋的呢……”穆水清因为脑子迷糊,胡言乱语之词,被其他人却当成信手拈来就能作诗的证据。状元呢喃着穆水清叨念的几句话,忍不住拍手称赞,这让李妍珊的脸色白了又白。
“我好热好热……”穆水清猛朝着季箫陌扑过来蹭,贼贼的小手悄然袭上他的腰际,慢慢下滑时,被季箫陌按住了她作乱贼手,并轻轻一点,定住了她身形和哑穴。
被点住的穆水清浑身燥热,躁动不安,可怜巴巴的眼睛无辜地凝望着季箫陌,望得季箫陌不由撇过了目光。
“皇嫂的好意,臣弟心领了。只是王妃已经醉了,此等醉态在皇兄和皇嫂面前实在是失仪。恳请臣弟与王妃先行回府……”
李妍珊仍想拖着等穆水清药性发作,但季箫陌眼底蕴藏的风暴让她莫名一晃。她失手打翻了手侧的茶杯,望着季箫陌将穆水清拥在怀里缓缓步出大殿,眼里透着迷茫的水雾。彼时对她温柔细语,将她捧在掌心里的少年,第一次用着这般冰冷的眼光望着自己……
众人远远望去,似是王妃体贴扶着身体不便的王爷离去,实则是穆水清已经神志模糊,被季箫陌点住穴道,半抱半拖拉走的。
季箫陌原本行动不变,如今被穆水清累得气喘吁吁,咳嗽不止,脸色惨白骇人,但总算两人乘着马车平安地赶回了府。青竹扶着季箫陌下了马车,而其他几位丫鬟合力将被点住穴的穆水清扶进了房间。
见季箫陌脸色惨白骇人,青竹以为他病发了,连忙将药煮好端了上来,谁知正见到过了时间自动解开穴道的穆水清猛地朝着身侧猛烈咳嗽的季箫陌一扑,将毫无防备的季箫陌扑倒在床上。
穆水清搂紧他纤弱的腰身,并伸手在他滑如羊脂般白皙的皮肤上****地轻柔抚摸。随后,她抬头望着他墨色的美目,勾画出一抹蛊惑的浅笑,双颊潮红道:“王爷,我好热……快……快帮我脱衣……”她乱撕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大片****。
青竹惊呼地将穆水清拉开:“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她被人下了药。”季箫陌伸手轻按着穆水清的手腕,清眉微蹙,“如今神志极其不清,快去准备一桶冷水。”
“白夜,去请宁太医。”
“见王妃一脸媚态,莫非被下了媚药?但谁敢在宫里下药,而且为何是王妃?又没有任何好处……”
在季箫陌和青竹说话之际,神智迷糊,空虚寂寞的穆水清开始胡言乱语,媚笑地在季箫陌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乱吃着豆腐,她细滑玉嫩的雪肤上染上发情的红晕。
“王爷,你的皮肤好细好光滑……”
“王爷,你竟然也有肌肉……”
“王爷,你好香……”
中了媚药的穆水清完全原形毕露了,其实这些话她在心底默默叨念很久了……
季箫陌见她的手越摸越下面,连忙运功拎起她的衣袖,毫不留情地将她丢进了冷水里。微凉的手指轻拍着穆水清的脸,他试图将她唤醒。
穆水清掉进了冷水,动作过大,喷溅的冷水溅了她一脸,泛着凉意的水珠滴顺着紧贴脸颊的青丝而落,缓缓滑过染上一层艳丽粉色的脸颊,最后滴落到精致白皙的锁骨处。满身湿透,浑身狼狈,却有着难以明诉的勾人心弦。但冰寒的水非但没让穆水清清醒,反而因为时间的推移,药性越来越浓,让她不可自拔。
外面是冰冷的水,内心却是火热难忍。理智那根弦轰然崩断了。
她哭丧着说:“好热,好痒……王爷,我想要……”旗袍原本就是极其紧身的,如今她神志迷糊,扣子迟迟没有解下,她焦急地开始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水润的红唇轻喘微启,好似诱人品尝一般,充满魅惑之色。
“别乱动!”季箫陌无奈,伸手又将穆水清点住,哄着道,“忍忍就过去了。马上太医就来了……”
这个药并非忍忍就能过的,所谓的玉女散必要在一个时辰内与一名男子交合而解,否则女子会因欲火旺盛七孔流血而亡。如今,被点中的穆水清欲火难熬,却偏偏不能动。整张脸涨得通红,额头满是热汗,身子在情欲的晕染下泛着漂亮的粉红色,鼻下竟然已经溢出点点鲜血。
季箫陌见穆水清嘴角也缓缓流出了血,知晓再点穴下去,会出人命的,连忙为穆水清解了穴。
穆水清盈盈目光满是情欲,因为长时间冻在水里,唇瓣泛着一种病弱的青白。她缓缓站起身,尽湿的衣衫通透无比,紧紧贴着她的美妙身材,散发着勾人心弦的美色。
“……王爷……你真美……”穆水清望着他微白的唇,总觉得唇瓣泛着晶莹的颜色,极度诱人。她按耐不住心底的狂热,伸出手,勾出了季箫陌的脖子……亲了一口。
“等不及白夜回来了。穆水清已经两处溢血,恐怕若是再拖着,她就要七孔流血而死。”见青竹沉默不答自己的话,季箫陌重复了一遍,再次道,“不能让季桁远找到机会,穆水清还不能死。从府上随便弄晕一个小厮,速度带过来,为她解毒!”
他脸色阴沉,眼底蕴涵着冷冽。
青竹立刻用迷药弄晕了府上的一名小厮。再怎么说她贴身服侍穆水清多日,就算心里再怎么提防着,感情还是培养出来了。她眼中的王妃若是撇去了那层身份和目的的话,平日还是对她和王爷极好的。她时常弄些新奇好吃带回府,每日为王爷熬汤,还会说些搞笑的事情给王爷解闷。所以她实在不忍心让其他人糟蹋,挑挑拣拣了一位模样清秀,年龄十八左右的少年。
她将昏迷的少年扶进府时,仍犹犹豫豫道:“王爷,还是……”
穆水清被人压制在床上,嘴紧贴着被子呜咽地发着难受的轻吟,手乱挥地在季箫陌的手臂上滑出一道道血痕。突然身上一松,她猛然站起,朝着季箫陌扑去。谁知他轻松一闪,躲避了她的攻击。
穆水清的技巧虽然生涩,却成功得让季箫陌原本就摇摇晃晃的步伐,更得变得凌乱,呼吸也越发急促,脸颊诡异地绯红。
这个烦人精就不能消停一点嘛!但他不敢再度点穆水清的穴,生怕她再度流血。
此时此刻,季箫陌恨不得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在地上,却偏偏又怕摔疼她……
“青竹,你出去。”他冷声命令,“将人带出去!我有办法救她。”他垂下幽深的眼眸,双手揽起穆水清的腰肢,向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