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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大西洋彼岸,叶家男人细细琢磨着吴家女人给他捎回来的消息,笑意玩味。
有意思,这分明是**裸的挑衅嘛。
呵呵,有仇必报,还真是慕容流年的风格。
“杀,还是不杀?”此时吴家女人正坐在叶家男人的面前,笑意温柔。
叶家男人摇摇头,道:“不了,说了不杀就不杀了。虽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想做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那么再给他一个教训?”吴家女人依然在微笑,防佛这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叶家男人再次摇头,他站在落地窗前,望向那一望无垠的碧湖,道:“由他去吧。放弃华夏经济联盟的计划,必要是挫挫那群老家伙的锐气,让他们安分一点。另外,神话集团也迁移总部到这里来吧。”
吴家女子不禁呆愣了一下,她可以猜得到她的男人放过慕容流年,但是她真的猜不到她的男人会有这样的决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男人决定放弃了中国大陆的无限商机。
“为什么?”
“很快打战咯,地球危险得很哪。”叶家男人回过头,笑道“琉璃说的,要有所得必先有所弃。我和慕容流年之间的破局之道并不是只有一个,这就算是我送给一名出色军人的礼物吧。”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会疑惑。我外公已经一再提醒过我,不要再动慕容流年,这应该是马连城的功劳吧。”叶家男人呵了一声,继续道“其实,这不是重点。要杀慕容流年要动慕容流年,也不过是我的一念之间。我选择放过他,只因为,我是中国人,我是炎黄子孙。接下来,说不定我还要帮他一把呢。”
吴家女人嫣然一笑,站起来去为这个男人捶肩。其实,她并不在乎什么原因,只要是他决定的,她便会照做就是了。爱一个人,原本就这么简简单单的。
吴家女人从背后抱住她的男人,喃喃道:“听说四川有种特殊的方法,可以重塑人的根骨?”
这次叶家男人终于不再摇头,他道:“西藏活佛可以转世,四川神农架可以炼人,这并不稀奇。琉璃告诉过我,只要慕容流年这家伙一天不死,就有机会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挺过来,看来是不假了。”
接着,叶家男人握住吴家女人的柔荑,柔声道:“放心吧傻瓜,你的男人还不至于这么小气,这点得失就心里过不去。”
吴家女人调皮一笑,这个时候的她哪还有半点女强人的本色。
呵,知妻莫若夫。
慕容流年终于是大舒了口气,其实他也知道,在决定了要向叶家男人报复,他就像一个赌气的孩子。哼哼,谁让叶家男人搞得他那么狼狈,甚至是差点错失了秦语涵呢。小孩子气又如何,他认定的事就一定去做。
不知道叶家男人会不会安排人来对他动手,或者是亲自教训他呢。慕容流年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得意洋洋的哼起了小曲子,啊里啊个郎今朝有酒今朝醉,即使没酒他也不想愁明天的事。
路过一栋大厦门前,慕容流年不禁停下了脚步。他俨然看见,有一个小女孩晃悠着精致的小脚丫,坐在大厦门前的狮子上。她就那么深情的凝视着他,如同守候了千年。
接着,慕容流年温柔一笑。于是,那个小女孩也便开心的笑了出来。等慕容流年张开手,小女孩便若美丽的蝴蝶一般,飞扑入慕容流年的怀抱。
这小丫头不是小离杀又是谁。
慕容流年并不想知道小离杀为什么能找到他,他抱着小离杀走在车熙人攘的街道上,在这个时候,他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有没有听话?”
小离杀噘起小嘴,甚是坚定,道:“有!”
慕容流年莞尔一笑,故意捏了捏这小丫头的鼻子:“小猫呢?有没欺负小猫?”
“我才没有欺负她呢,那么菜,就会添麻烦,我才懒得欺负菜鸟。要不是我,她早让别人欺负了呢。”这小丫头老气横秋的样子,慕容流年就不禁莞尔。不过,他也终于是可以放下心来,这丫头看来并没有改变。
慕容流年毫不留情面的赏了这个丫头一个板栗,道:“那就是有欺负了吧。”
小离杀傲然的噘起小嘴,就是不肯承认。在她看来,那只是对弱者的训练,并不算是欺负。
慕容流年微微一笑,道:“带你去吃台湾的正宗蚵仔煎。”
这个时候,小离杀才像个正常的小孩子一样,开心的笑了出来。
慕容流年虽然对台湾不熟悉,不过至少还是知道一个基隆庙口小吃夜市。基隆庙口,这个在北台湾小城市老旧街道内发迹的夜市,已经成为基隆名副其实的观光胜地,中外驰名。在这个夜市的小吃,堪称地道、正宗,是为一绝。
台北距离基隆并不远,有中巴可以直达。慕容流年带着小离杀吃完正宗的小吃,也不急着去再去台北,到了第二天早上,慕容流年才道:“离杀,我带你去找华夏吧。”
小离杀的眼里闪过一丝异彩,接着却是不乐意道:“不要,我要跟着流年哥哥。”
慕容流年又赏了小离杀一个板栗,于是小离杀便更加委屈了起来。慕容流年笑道:“这段时间,流年哥哥都会和华夏呆在一起的。”
果然小离杀那点小心思马上就藏不住了,拍着小手雀跃道:“那好,我要去找三驴子哥哥。”
慕容流年不禁汗了一下,怎么连这小丫头都没大没小的,喊许三多为三驴子了。哎,许三多呀许三多,人太老实就是不行呀。这不,连一个小丫头都能爬上你的头来了。
想到这里,慕容流年也不禁有点想念许三多。
在台北的一间咖啡店里,军师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如今已经身为京城太子的他,依然是听从马连城的话,带领华夏来到台北。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早已把自己也当成了一名士兵。
除却军师,华夏其他人也都坐在咖啡店里。军师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余胖子趴在桌子上打呼噜,他还真有点怀疑带这些家伙来情调高雅的咖啡店是不是一大败笔。许三多本来就木纳这自然不用说,其他家伙也没一个像是享受咖啡的样。他们享受空调,明显甚于中意咖啡。这上等的拿铁呀,就让这群牲口活生生给糟蹋了。不过军师的心里却不是滴血,而是冒汗。风风火火的华夏,去到哪里都自然而然成为焦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不,有一个地道的台湾人操着闽南语,嚷了一会儿。他话里大概的意思就是:大陆仔,庸俗,上不了台面。幸好台湾没让中国给吞并了,要不然他只想拿豆腐砸死自己。
军师是听得懂的,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在心里面好心同情了一下这个骂大陆仔的台湾人。呵,不知道几天之后他是不是真的会豆腐砸死自己。
不过,军师斯文并不代表华夏的其他牲口也不计较。
余胖子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朝楚大将军问道:“这群垃圾在说什么鸟语?”
那个骂大陆仔的青年自然是听得懂普通话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看他那样子,随时有跑过来爆发的可能。
楚大将军眼神犀利的看向那青年,后者不禁一阵心虚,坐了回去。这时,楚大将军冷冷的把大概的意思给余胖子重复了一遍。
军师不禁无奈的摇摇头,哎,看来今天又不能安静的享受一杯咖啡了。
蓦的,第一个冲出去的不是余胖子,而是秦思海。秦思海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那个青年,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接着用力的甩了出去。这样一来,那青年一时间连呼吸都困难了。
其他蠢蠢欲动的台湾人随即寒噤,不敢动弹。
秦思海不屑的吐了吐口水,道:“**的台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