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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青春 Ⅰ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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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那样结束吧!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好嘛!很好!我们冷下来的一个月到现在,你想清楚了?给我的就是这个答案吗?你打算放弃了?!……你就没有想过一起前进,共…”

    “我觉得我们之间,误解实在是太多了。已经讲不清楚了!……你就坚信娜娜是吧!我喜欢谁,我的真心给了谁,要她决断什么!她和你说的都是对的。她的出现,就可以动摇你吗!因为你根本不信任我,那还有什么意义!”

    “是你不信任我好吧!说娜娜干什么!……我和你怎么讲,都比不上你身边朋友,说一句来得真实。是啊!你周围的朋友都比我重要。你就是没脑子好不好!别人怎么讲,你就怎么信了。哪天他们跟你乱讲,我和其他哪个女的结婚了,你是不是就信了!”

    “你真是没长进,简直莫名其妙!不要跟你说!”……。

    ——摘自未飞飞日记

    学校演出之后,种种事迹呈现摆在眼前,让未飞飞对他们的感情,心灰意冷。

    虽然第二天,时复晟就找她解释。可,她已经没什么兴致了。

    QQ一和她说话就下线。手机不接,消息不回。让时复晟觉得,好像恶性循环,又开始了。

    奈何!也不管她怎样抉择了。他还是一条消息发过去,“今天下午五点,校舍楼正门前等你!不来等到你来为止!”

    快要下课时,收到那条信息。看话语,不免一惊。也不知道,他是否吃准了她,每天放学都要经过校舍大楼。因此,等在那儿,一定见得上。

    考虑着事端。待,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同优优她们道了别。她背起了单肩包,下了教学楼。

    走到校舍楼,正门的不远处时,未飞飞故是,放慢了脚步。

    上了台阶,环视着周围。校舍楼的敞厅内,空无一人,硬是阴森森的。据说,这里经常有学生跳楼自杀,被称为是神秘地带。

    果然他没有来,耍人本事一流啊!她竟还相信了。未飞飞想着,“正犯错阶段,表现还如此不佳。真是罪加一等!”

    胸闷地打算离开。就在这时,后旁跑上一人,“嗨!表现很乖嘛!那么早就到啦!”

    属实把她吓了一跳,一瞬回过身去。

    时复晟笑意昂扬地望着她。“干嘛!不会是,被吓到了吧!大白天没鬼出来,放心了。”

    未飞飞一阵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往校外方向走去。

    “干嘛啊!不理我。”他跟着她的步子,一边朝前走,滔滔不绝,“好啦!别不承认了。其实你还是在乎我的,不然就不会,在那里停留了。是不是以为,我故意耍你不来了。不会了好吗!上一次你演出,我正好寝室同学有事情,所以就没来。”见她一语不回,越走越快,时复晟不禁拉了她一把,“好了,别生气了啊!”被未飞飞,一下甩开手,十分不满。“干嘛啦!任性也该有个限度好不好!”他被逼得郁闷道,“有什么气说出来啊!每次好好和你讲话都那样,你也就会欺负我。”

    “不敢。你谁啊!少爷哎!”她边走,头也不回,冷冷地道。

    “好了。我错了啊!都跟你道歉了,别怄气了啊!…”时复晟说着,语调又软下来。可,哄话都说尽了,犟脾气的丫头,就是不为所动。“你瞧你脾气坏的还说我呢!我看不是大小姐,要做女皇是不是!别走了,把话说清楚!”至此,他不爽地一把拽过了她。

    “别拉我!”这迫使未飞飞停下脚步,心恼地再次甩掉了他的手。

    两人站在通往校门的过道处,像面面对峙般。周遭一片静得可怕,好似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僵持了半刻。终究,未飞飞说出了那番话。“我们,就那样结束吧!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好嘛!很好!我们冷下来的一个月到现在,你想清楚了?给我的就是这个答案吗?你打算放弃了?!”时复晟像压制着情绪,尤为怒气地问她。“你就没有想过一起前进,共…”

    “我觉得我们之间,误解实在是太多了。已经讲不清楚了!”未飞飞心酸地望着他。“你就坚信娜娜是吧!我喜欢谁,我的真心给了谁,要她决断什么!她和你说的都是对的。她的出现,就可以动摇你吗!因为你根本不信任我,那还有什么意义!”

    “是你不信任我好吧!说娜娜干什么!”终于,时复晟忍不了地火道。“我和你怎么讲,都比不上你身边朋友,说一句来得真实。是啊!你周围的朋友都比我重要。你就是没脑子好不好!别人怎么讲,你就怎么信了。哪天他们跟你乱讲,我和其他哪个女的结婚了,你是不是就信了!”

    未飞飞一下子气就上来了。“你真是没长进,简直莫名其妙!不要跟你说!”她愤愤地转身就走。

    出了校门。穿过了马路,跑到车站,远远把他丢在了那里。她也不想去考虑,他目前是什么心情。有些被他的话,气晕得知觉。

    公车来得是那样快。乘上了车子,她还想着,刚才他的一系列话。从谈话到离开,实在是太急了,她都来不及思考。

    路上,陶涛嘉打手机给她,她也没有接。

    也不知是太累,还是怎么。想着心事,竟然就在座位上睡着了。似乎,脑中盘旋的事端,情态太多,有时的确感到,是无所适从。甚至,力不从心。

    “轮转,轮转,不停的轮转。时光变迁,不变的,是你,我,和他的内心深处。”耳旁,仿佛有一个人,在对她说着什么。

    未飞飞一下子惊醒了,茫然地环视着四周。咦!怎么是,靠在校内小花园的长椅上睡着了。又是陶涛嘉吗!他难道没有出校,还在附近吗!

    想着,她起身走出了小径。竟不料,直视映入眼帘,前方空旷的校礼堂外,矗在那儿的是时复晟和他的同学。他们在兴致昂扬地讲着话,并没有注意到,直尺距离的她。

    应该是巧合吧!毕竟,逆光之下,什么情况都会发生。未飞飞肯定地消除了心中的疑问,不无虑想地离去了。

    之时,时复晟才看向了她长扬去的背影,仿佛若有所思。

    “你怎么了。没事吧!”他的同学,见他突而停下话,变了轻快的神色,便奇怪地问他。

    即刻,他回过了头,“不,没事。”他低沉地说了一句。

    时光的复返,没有结束。其后,遭遇上的事情与状况,还要超过想象。

    也许,是她就不会有问题的吧!是她,轮转中的女孩。或者,她拥有的,不单单是通灵力。重要的是,有一颗面对生活,激昂,炽热与执着的心。

    好多藏匿,还未发觉。她只是,按她自身的定律,朝前走着。即便,身旁有人阻扰。

    等待秘密揭晓的时间,正一步步逼近。就算是意外的话,也早有定数。这是她必需要过的一个坎儿,一种使她成长的指引。只有跨过去,就会知道其中真正的意义了。

    要说,近来未飞飞心情都不太好。除了优优和古意容以外,撞到谁都是冷冷的,话不投机。

    有两次下课,遇上景观设计班,容容的男友马奇旋。瞧她好没精神的样儿,觉得奇怪。

    平日里,大伙儿见着她,都是活力阳光的状态,这是怎么了。索性,容容也没有同他讲得直白。身为好友,当然不会帮她到处宣扬,难堪的事了。

    这些天,放学乘上公车,也是倍感失落。好似总是环绕忧郁的知觉堆积在心头,无从释怀。想找个人倾诉,又不知道该找谁。

    纵然下了车,这里是哪儿,她也不清楚。夜色中,她盲目地处在街旁,回眸瞭望着。

    周边来往的车辆和路人,寥寥无几。路灯下,只看得见自己的倒影,好似孤寂。今晚上,也没有月亮和星星,悬挂在上空。

    为什么她感觉,天空是灰蒙蒙的。明明在暗夜中,是看不出天气好坏的。

    怔怔的思绪。正在此时,手机响了。她还算反应过来,接上了电话。刹那,望着前方不远就愣住了。缓缓,挂下了话筒。

    陶涛嘉笑盈地站在那儿,注视着她,好像知晓一切似的。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他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了上前。“别郁闷了。都是倒退的事情,无需再伤心。未来,一定会更美好的…。”

    他的鼓励,使未飞飞更显感伤。为何,时复晟就不能这样,与她坦诚相对。

    难道是自己选择错了。每一次她落寞时,该陪伴的那个人,都不在身边。和当初一样,出现的总是他。

    望着他的双眼,浸满了泪水。未飞飞竭力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不禁,陶涛嘉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其是我,出现得太晚了。如果,我早一点相识你的话,应该…”

    他讲着讲着…。终于,未飞飞忍不住地捂住脸,哭泣起来。

    一下子,陶涛嘉好像慌了手脚。“喂!别哭啊!”拍着她的肩。既而,他倒叹一气,“算了。想哭就哭吧!哭个痛快,也不会再烦恼愁心了。”

    未飞飞满面泪水地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安慰,我好多了。”她拭手拂了拂脸颊。

    “没事就好。多笑笑,心情会好的!”陶涛嘉如释重负地道:“走吧!回学校去。”

    夜色下,身后的影子,似乎拉长了,变得清晰易见。

    以后,在校园里,也没怎么再看到时复晟。

    Keitty每次碰上未飞飞,都要挑动得说两句,“飞飞!和某某某怎么样了啊!他这些天课也不来上,N久没露脸了。你俩不会又吵架了吧!真弄不懂你们,有什么好争的啊!话讲清楚不就好了。”

    “都一样!我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了。”她冷冷地道。

    “哦哟!你哦!那样说不要后悔。”Keitty感叹地笑出了声,“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啊!我好帮你解决哒!”

    未飞飞想道,此事牵扯到,她的室友娜娜。要是对Keitty全盘托出,以她火爆的性情,肯定要闹大。到时,他们都会很尴尬。因此,还是算了吧!

    平和时光下,她不想去破坏,那段温馨的花样年华。于是,她还是说了句,“我没事,都习惯了。谢谢你Keitty!”

    按优优的话说,就是,“你逃避装坚强,干嘛要那样倔强。到头来,受伤害得不还是自己嘛!他也是一样,平日里故作样子,好像无所谓。其实呢!就是自欺欺人,他们班人最清楚了。你们两人,真不知道怎么说好!”

    感情的事情,确实是,好让人心烦意乱。她就是想,平和安稳地和他一块儿,为什么就是不可以!

    好友的劝解,虽然使她很欣慰。可,优优有事没事,还是会提到时复晟。像时刻提醒她,不让她忘记他的存在。

    即便那样,优优也发现,这些天以来,小丫头怎么越发和陶涛嘉十分亲密。

    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未飞飞很直接地说,她和陶就是甚好的普通朋友,同先前没有区别。

    “是吗!我怎么看,带点恋人未满的味道呢!”优优又来搅合了。“飞飞,我可以理解啦!你个傻丫头,心思什么时候,能瞒过我啊!我们可是一块儿生活过得闺蜜哎!”

    优优的话,并非没有触动,她的内心。或许一年以来,她已经习以为常地把他当做,身边一个很好,相互帮助的朋友。从未仔细想过,之外任何,可发展得关系。

    曾经,曾经是自己太愚笨了,还是太冷血了。知道他的心意,为何要不留余地,一次次抹杀掉呢!

    未飞飞站在车站,一面等着公车,若有所思地。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老远,有人在喊她。

    等她反应过来时,陶涛嘉经走到她面前了。“想什么啊!一路喊你,都没有听见!”他兴许道。

    她茫茫地望了望他,好似思绪未定。

    直到,上了公交车,才缓和地讲来,“感觉好不真实啊!过去和现在,我们经历的一切,就像梦一场。我都弄不清楚,哪里算是我们生活得世界了。”

    陶涛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也许吧!两个。不,三个,都是我们熟悉的世界。每个都是真实,又都不现实,三者不能相提并论。因为,…”他盎然地道:“过去,现在和未来,不会是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交!”

    之刻,未飞飞敏感地望向了他。“什么…意思?我不懂。”她小心翼翼地问,“那和轮转有关吗!”仿佛意料,猜测着什么,有些担惊受怕。

    纵是,陶涛嘉再一次回过了头。望了她半晌,恍而,他又泛上了轻松的笑颜,“傻帽!没事啦!逗你开玩笑的。”

    一瞬得愣怔,悬挂得心,才得以平复。“那就好。我还以为,会出什么事呢!”她率真地笑了笑。

    真不想,跟她讲实情。特别是看到她,满怀积极的笑容。要是让她知道,往后的事端情节。乃至,比无结果的结局,更痛心得命运安排,一定会深受打击的。

    就先维持现状吧!快乐一阵子,是一阵子。陶涛嘉面朝车窗外,街景飞逝,他定定思虑着。

    那时这段时间,要不是他,未飞飞也不知道是怎样重新找回快乐。

    日本一可爱的卡通玩偶,叫LOVE兔子,是小丫头的最爱。

    [一次乘公交车与他聊天中,无意提及。他倒记忆犹新,第二天一同放学,他就从斜肩包里,拿出了两样公仔。

    小丫头当场就惊住了,好似喜悦。

    “怎么!不喜欢吗!连话都不说。”他下意识偷窥了一下,她的神色。

    未飞飞有些感动。她知道,他是个上心人。她如此不经意的话,他都会记住。可还是,压制着情绪,“没有啊!真的满喜欢的。”她欣然道:“你眼光挺好的,谢谢啊!”

    陶涛嘉乐乐地一撇,“谢什么啊!喜欢就好。我还以为,颜色你不一定欢喜呢!”

    “不会啊!白色比较正宗呢!”她手拿两只小玩意,和颜地道。]

    如今,一样的话,一样的事,在时光的复返中,还会出现。相同的时段,相同的过程。乘在车上,未飞飞虽片字不提,闲话都不与他说了。可到第二天,一块儿坐上车后,陶涛嘉依旧拿出了两件,昔日熟悉的东西。

    未飞飞不得不收下。她感慨地道:“是真的逃避不了命运下的安排吗!其实,你明知道事态发展,是可以不必遵纪守规的。”

    “是吗!为什么,要刻意去避免呢!”陶涛嘉好像自嘲,“能预料又怎么样!在我住的未来时,我有想过,通灵力对我人生的真正意义。…”他幽幽地说,“我住的世界,拥有特异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他们经常会利用自己的力量,更简便的工作和生活,但很少会去帮助人。作为通灵力者,是值得骄傲和幸运的。普通人类,就是弱势。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人有强弱之分,世界才会平衡。因此,根本没有必要做改善和怜惜。”不禁朝她,奈奈地笑了笑,“所以,再度来到这里,重新认识你之后,我觉得,你是一个挺特别的女孩。实际上,你自身棘手的事情,还有一大堆。要做改变的事情,还很多。十次轮转,对初段者来说,应该是知足了。如果,你能在这些次数中,掌握时间的规律,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也算没有枉费,往返此地一趟。可你偏偏…要去救周围的什么人…”他说着,便不满了。

    “你的意思,不就是利用别人嘛!为提升自己的通灵力,拿大家做实验品。太没有道义了,我才不会做。”未飞飞正义使然地说。“身边的亲人,朋友,同学,都是曾经一路,伴随走过来的。怎么能拿时间,开那种玩笑。通灵力并不好玩,万一制造事件失败了,人都会消失,是会酿成大祸的。”

    不想,陶涛嘉竟讲,“他们怎么样,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情态很是冷酷,他面向她道:“我是通灵力带修高段者,和你不一样。轮转时光,不过是基础的历练,每个通灵力者都持有的力量。我来的任务,就是要让你跨越初段的界限,变得强大。你为什么,一定要局限于这点微小能力!那对通灵力者,有何用处!”

    听着他一番话,似乎已经不认识眼前那个,原先在她印象里,乐天亲切,就如邻家大哥哥一般的陶涛嘉了。

    未飞飞抑制不住的气愤。转而,藐视向他,“有无通灵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假使不能很好的发挥和诠释,不如不要来得省事。”她直言不讳,失望地道:“我结识的陶涛嘉,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淡漠周围人,心里只考虑自身。要势要利,那么计较个人得失,看不起弱者。你才不是他!我做的事情自己会负责,不用你帮忙协助!”说完,她下了停站的公车,径直离去。

    夜幕中,车子继续往前行驶。车厢里,只剩下寥寥的几个乘客,一片沉静。车窗外,飞移过逝的街灯,隐隐朦朦的景致,让人只觉好迷茫。

    可能,他真的累了。还是自己,太深思熟虑了。其实,本没有必要,只会叫别人误会。

    看着夜,笼罩下的城市,众所万物,陶涛嘉靠在了窗头。

    她一定会明白的,要靠她的悟性去理解,他想道。该怎样,就怎样吧!反正,那场劫数,肯定躲不掉。

    她应该要知道,现在所做的一切,酸甜苦辣,万种变迁,都是为了将来。为了有一天,能够重新迎合青春的光芒,满怀热情和信心的站在彼此面前。

    因为那次,公交车上的言论,未飞飞对陶涛嘉万分生气。原是,不再理他了。可想到,先前他送自己的玩偶,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

    于是,乘着他十二月头,生日当儿,也为他买了一只兔子的公仔送给他,做生日礼物。

    陶涛嘉自然高兴了,左瞅右瞅。还乐开花地在公车上,穷作弄小丫头。

    好像那回的话,都不作数,变了一个人一样。让未飞飞好怪异,也无心再和他较真了。

    以后,好长的时间里,他们都关系甚佳。且,比先前更友善。

    下课出校,他都会在车站等她。他们系的男生,几次三番,看车子来了,他总不上车,就怀疑,他是不是等女友。

    他连连否定,怎么会啊!感到很好笑。“不要瞎说好不好!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我带女人进校了。”

    他俩哥们儿,自是爱起内哄。“你身旁小姑娘多啊!就算N年前,和女朋友分手了,也无关紧要。嗨!让你分享下美女也不肯,真不够意思。”

    “我哪里有小姑娘,介绍给你们了。班里那么多女人,自己去挑啊!找我干嘛!”陶涛嘉一脸的汗颜,“和你们讲多少遍了,美女不能当饭吃好不好!

    俩男生才听不进去,盯着他头头是道,“我们班女生!亏你说得出口啊!那堆女人能挑嘛!两个极端。不是老土,就是脸涂得像石膏粉,就找不到干净,可爱点得女孩。”

    他经一头大了。心里直感不对劲,可还是耐着性子。

    两人也不会察言观色。毫不避讳地说,“上一届,你不是认识几个,感觉还不错的嘛!其中有一个,梳辫子,演出穿红裙子,挺清爽的女孩。就是看上去冷冷的,不知道怎么和她接触。帮下忙啦!兄弟。”

    他们嬉皮笑脸的与他谈论。陶涛嘉满是不爽,也不能表现在脸上。索性,他们要等的公车来得快。不一会儿,便跳上车离开了。

    而后再见到未飞飞,陶涛嘉虽嘴上,同她调侃。说帮她新物色一个,英俊挺拔,脾气好,家境好的男生,介绍给她,问她要不要。可心里,却是打八折的滋味。

    幸好,未飞飞无所上心。还莫名阵阵,“怎么突然说那些!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啊!就想,为你找一个好哒!”他装傻道。同时,也真心实意。“瞧你,总是独自承受太多。也应该有一个好男人,照顾你才是。”

    小丫头不禁淡然地笑了笑,“谢谢你的理解了。不过,我现在真没心情,谈情说爱。”

    听她这样说,直至,他倒叹了一气。“还放不下呢!其是,忘不掉吧!”陶涛嘉深幽地道:“看来,他真是属于你,不可磨灭的人啊!”

    这句话听上去,好像是感叹。不单是旁人,未飞飞自己也听不出,任何其他意思。或者,归根究底的秘密,只有陶涛嘉知道,他双关语的含义。

    可是眼下,该完成的,还是要推进。不经过一系列的磨难,是不能到达,幸福彼方的。

    即便,心里有些矛盾,下不了手也好。整整思虑了一晚,最终他下定了决定,不再嬉戏拖延。

    是时候,开启通往新篇章的大门了。关于现在,要速战速决掉。一切,依旧按计划进行,不会再带个人私情。因为,我们必需得,勇敢的迎向未来。

    两天以前,陶涛嘉试探的话,事后,确实让未飞飞比较在意。他对自己告白,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论是曾经,他都未改变心向。感觉上,一直在走原先重复的情节。是他不想变吗!还有那份心?!她想去讯问他。

    正好,第二天下午的课。她提早到了车站等他。同往常一样,帮他带了寿司。

    考虑完全的说辞,不知为什么,此时心里,忐忐忑忑,七上八下的。似乎预感到,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状况一样。

    定定得思索着。忽听见一声,熟悉的唤音。她抬头看向对马路。陶涛嘉一面挥手,欣喜地叫着她,一面起步朝她这边走来。

    街上好空荡。这里是单行道,本来车子就不多。应该是自己太多虑了,未飞飞想道。见他轻快的样儿,也朝他笑面相迎,走了上去。

    刚要说,今天你喜欢的口味,为你买到了。一辆乘满乘客的公车,急急危危,从前方驶来。看似道路空荡,即没有大型车辆经过,也没什么行人,便行驶过了速。惶恐下,连刹车也不及了。而陶涛嘉,正走到马路中央,更是不可能避之的。

    那一刹那,未飞飞脑中所有神经,都紧绷住了,想象几乎凌乱。怎样叫喊,他就是听不见,照样漫不经心。

    “快让开!小心车。陶!”他看不到车吗!为何!未飞飞不明白。

    难道,那是一场浩劫!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找他,讯问想法了。弄不弄清楚,又怎么样。她会改变心意接受他吗!真是多此一举。

    是她,都是她不好,都是她的错。不然,他也不会遇上这等遭遇。

    思绪纷飞。泪水不自觉,夺眶而出。眼看着,公车就要撞上陶涛嘉了。未飞飞跑上马路,试图拦截。明知晓,完全不可能做到。

    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话语,叫声越发沙哑。终于,不由自主,伸出了戴有灵异链子的左手。

    “停下,快停下!停止…跟我快停止…!”她跌跌撞撞,往车奔去。“停…止…!”一声声嘶力竭地喊叫,就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一瞬时,公车总算是停住了。像是连同时空,都静止了一般。周围一切,都被定格了。

    未飞飞整个人,也软了下来,跪倒在地。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陶涛嘉站在后边不远处,毫发无伤。

    这发生的事件,真是吓坏她了。幸好,幸好他没事。从缓地转过头,朝向他,“你没事吧!吓我…”

    “你肯定吓得不轻。的确,是意料以外的事情。”陶涛嘉竟悠然自得地道。

    她十分不解地神情。他到底在说什么!

    陶涛嘉若无其事地说,“你是不是,本来想向我,表达诚心!”由此,泛上笑颜。“谢谢你,为我浪费了宝贵的第六次力量。”

    虚惊未定,又听他那么说。一下子,她愣怔住了,完全不知所措。

    见她还无回过神的样子,陶涛嘉轻描淡写地笑了一撇。“没关系,以后慢慢会习惯的!”随即一挥手,周围的一切,人、景、事物,又恢复了正常运转。他便也转身,坦然地离去了。

    未飞飞懂了。纵使,她愤遏的从地上站起了身。

    望着他,快要消失的背影,心中多了一份重新燃起振奋之火的信念。

    正因为她力量不够强悍,才会被耍得五体投地,才被小瞧。平日里去帮助人,反倒让他所救。自己倒像是帮倒忙的,搞得一团糟。

    通灵力!通灵力有什么难得。他是高段修行者,又怎么样!

    未飞飞想着。她一定会加紧努力,历练成通灵力通晓掌控者。信心当头,不禁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