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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多无过及满汉通婚华甄

    女子四德:德、言、容、功。这是古代女子身上的沉重枷锁,其中衍生出的故事何其多。然而,此处我想说的不是那些故事,而是由此所引发的感想。

    我很喜欢写套书,迄今为止参与过的套书写作,每个故事设定都出乎意料。老实说,如果不是社里的安排,我恐怕永远不会去写那样的故事。正如同我以前所说,写套书很像是完成命题作文,老师(编编)给出了题目,你照要求写作(答题),整个过程因为出乎意料,因此觉得新颖,因为新颖,所以充满了刺激。

    三月末接到编编的套书企昼时,华甄苦笑:啊炳,这次可真是一大挑战。

    为何这样说,因为华甄毛病很多,最严重的一项恐怕就是“妇言不佳”

    表现一,爱说话。据说,华某从一出生就爱动嘴(不哭就喊,不喊就笑,不笑就咂舌);会言语时,只要醒着就在说话,有时睡着了也在说话。

    表现二,说话很直。华某认为,言语是表达思想、传达感觉、宣泄情绪的。于是自认若不直言,则既难达上述目的,又兼易被人误解。于是乎,每当华某开口,必定开宗明义,言词直白,每每被人喻为“抬竹竿进城直来直去”

    表现三,语言杂。换言之,不规范。也许是自小到大居住的地方频繁更换的缘故,方言杂音学得多了,自然而然口头、文字也来了个“各地方言大交融”结果是常常弄得小编来信问某话是何意?听者也常一头雾水。(罪过!)

    表现四,表现五统统略过,暂且不说。

    仅以上述三表现,足见接到写这个故事的企画时,华甄是如何地发怵。之所以发怵,全因女主角实在让我太熟悉了,有点对号入座的感觉。写她的时候,难免有写自己之嫌,而当众揭自己的短处,怎能不令人发怵?

    然而,华某已先拍胸脯接了考卷,怎能在考卷展开时退考呢?

    因此,华甄“鼻子上插葱装象”就把自己当原型写吧。

    六个星期过去,稿子完成了。整个写作过程中,就如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画像,倒也有几分情趣和意义,不仅更了解自己,也更加了解“妇言”的意义。

    大家都知言多不好,古人不是说:“祸从口出”、“言多必失”吗?可是看看我笔下的女主角,言多之后可是得到了好姻缘、好福气了。再看看我自己,言多之后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而且工作中多一句话与少一句话也有很大的不同,因为话多勤问,既可避免工作上的疏漏,也可增进同事间的情感,促进友谊,扩大交流,还可以自我抒解压力看看,这不是“言多无过”了吗?

    由这个故事的写作中,我更加相信,女人言多无过。(不过请特别注意:这里所说的‘言”必须是言之有理、言之有物、言之有序。胡言乱语,信口雌黄、言不及义绝对不在此列。)

    坦白说,这本书的写作时间非常仓促,因近来我人在旅途中,不固定的生活作息及活跃的社交活动,让我时时处于兴奋状态,很难集中注意力写作。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由于对“歆怡格格”这位人物性格很熟悉,而男主角是以康熙第十七子,深受皇恩、不喜抛头露面的亲王胤礼为参考人物,因此写起来并不困难。

    说到这里,华甄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暨满汉通婚的问题需要澄清,否则,也许有的读者会在没读完这本小说前就“摔书”

    必于流传甚广的“满汉不通婚”的说法,一直争论颇多,真伪莫辨。

    在满清王朝最初建立时,为了确保自己不被汉族同化,曾禁止满汉通婚,但入关后,由于发生了“扬州十屠”和“朱三太子案”等事件,激起了汉族强烈的反清的情绪,为安抚民心,顺治皇帝于顺治元年颁布了满汉通婚诏令,又于顺治四年颁布“满汉一家”之谕。而史料也记载,顺治五年八月二十八日再次下诏:“朕欲满汉宫民共相辑睦,令其互结婚姻,前已有旨”不仅如此,顺治皇帝还选了汉宫石申之女为妃,册封“恪妃”赐住永寿宫,准其着汉服。康熙六年恪妃死时,康熙还辍朝三日,为她办了盛大的葬礼,最初葬于蓟县黄花山下,康熙五十七年,为表示对汉族的重视,康熙又下令迁葬至孝东陵。

    由此可见,皇帝带头玩满汉通婚,自顺治(入关第一帝)开始就有了明令。到了顺治的儿子康熙时,更加以实际行动表达统合各族,尤其是人口远多过满人两倍不止的汉族的诚心。他以接受汉族文化、尊奉孔子,推崇程朱理学、开科取士,及编纂典籍史书入手,笼络人心,鼓励满汉通婚,他自己也选了汉女入宫。

    既然如此。为何“满汉不通婚”一直以来是人们议论清朝风俗时说的一句话呢?究其根源,乃是汉族不屑与“鞑子”通婚的一种风气,自古有之。

    纵观清史,清朝统治者真正禁止满汉通婚,应是到了嘉庆皇帝时才开始的。因此,华甄在构思本故事“格格”与“江南书生”的姻缘时,基本上就是根据顺治、康熙年间以“满汉通婚”收服人心的时代背景来写的,那年代,身为皇帝,最怕的就是人口众多的汉人“反清复明”因此,笼络汉族中的望族大户和有威望的知识分子是当务之急,为了天下,陪嫁几个漂亮格格算得了什么?

    在考证历史背景、地理环境,及其它常识性问题时,华甄一向严下功夫,绝不敢胡乱臆测,犯张冠李戴的错误,但小说毕竟是文学创作,它不是历史。因此就小说本身而言,作者妄言之,读者妄听之,言之听之,追求的是个“乐趣”

    如今,一段探索历史、创造“乐趣”的经历结束,我期待着新的挑战,但因华甄仍在旅途中,因此下本书的完成恐怕得稍久之后了。敬请各位支持关心华甄的朋友们耐心等待,谢谢您!

    最后,祝所有的读者健康快乐,我们下本书中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