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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鬓影、冠盖云集“樊氏集团”的执行长凤老先生的寿宴引来各界的瞩目以及参与,因为在胱筹交错间,人脉的建立也因此而起。
应酬,是打点关系的一种必要方法。
樊恣不厌恶社交场合,因为可以建立自己的人脉,进而掌握到钱脉,他有许多计划就是利用宴会而秘密进行的,也让樊家爷爷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他有自立门户的作为。
“樊恣就是“樊氏集团”的继承人吗?”
衣着华贵的千金小姐第一次亲眼见到传说中的樊恣,眼瞳马上散发出惊喜的彩光来。
苞在她身边的男伴见状,不满地回道:“未定,樊老爷子可没有对外宣布樊恣是接班人!”
“可是樊恣一直代表“樊氏集团”出席各种社交场合,我还以为樊老先生已经决定把接班人的位置给他,才会派他出席呢!”另一位小姐轻晃着酒杯,说着。
“没有决定啊,樊老爷子对接班人的事情一直都三缄其口。”
“哎哟,樊老爷子应该不会让樊恣当接班人啦!要怪就怪樊恣不是元配之子,他是二房所生,不是正统嫡系,既是庶出,怎么可能坐上接班的大位?再加上真正太子的母亲家族势力庞大得很,樊老爷子那么懂得精打细算,自然会选择最没争议的樊隐当继承人。
“只不过,樊隐常年不在台湾,也不太干涉公司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没有人知道。再加上樊隐受到樊家保护,他的行踪作为一向是樊家的最高机密,所以外人无从得知内情,只知道老爷子让庶出的樊恣暂时当“樊氏集团”的代表。”
“原来如此呀”龙盷儿悄声喃着,她假意在品酒,一步一步地接近八卦中心。此趟的目的,就是要接近众人口中的八卦主角。
龙盷儿拥有一张粉嫩洁白的脸蛋,五官十分美丽,一头波浪长发,散发出极妩媚的气质。她穿着一件白色礼服,衬得她更闪亮、有神。虽然从进场后,她就特意低调,但短短十分钟的时间,还是吸引了许多男士的偷看与注意,然而她的目标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樊恣。
她对上流社会人物的生活状况并不熟悉,只知道樊恣是庶出的身分,现在又偷听到庶出的樊恣虽然是被樊老爷子给重用,但可怜只是个替身角色,看来樊氏家族内部的争夺战是很剧烈的。
真好。
具备冲突性的对象正是她所需要的。
依她看了十多年言情小说的经验,一旦男主角出身富贵家族,却是处在被欺凌的环境下时,这种人的性格通常会有冲突性,而这种个性也让她有机会接近,因为樊恣不是真正的太子,不会一副高高在上的跌样,也不会只去接触最顶尖的人物。
否则,依她土财主女儿的身分,是很难跟真正的豪门千金相提并论的,她怕是连见到樊家公子的机会都没有哩!
龙盷儿此行就是来接近庶出的樊恣,期待能让他爱上,然后听从她的指挥,阻止樊家继续吞并龙家,并且把龙家被骗走的土地拿回来如果骗走龙家土地的叶世桐,跟樊振兴真的有关联的话。
“嗯,咳”龙盷儿走到樊恣背后,故意出声。在这么热闹的场合里,不使出一些使俩是得不到注意的。
樊恣听到背后的闷咳,回头,马上收到一记媚眼。
“你好。”龙盷儿的杏眼顿时闪闪发亮,这樊恣真是出众的美男子啊!
樊恣凝娣她。很漂亮的女孩,白瓷般的肌肤,一头波浪及腰髻发,看来风情万种。她身上穿着一套白色斜肩雪纺纱礼服,踩着细跟高跟鞋,身段显得婀娜,纤细的手指正举着水晶杯,朝他敬邀,又抛了记媚眼。
她想做什么?
明目张胆的勾引,动作与态度皆散发出浓浓的诡计来,可是她的眼神却又十分纯真,真是矛盾又奇特的组合。
他觉得有趣极了,她分明是故意扮演風騒女的角色。
“我是龙盷儿,你记得我吗?”明明知道使用欲擒故纵的手段比较可以勾引到樊恣,但视线却离不开他的脸。
樊恣的容貔俊又挺,真是帅毙了!好可口的男人,真想吞了他啊,不,不能露出垂涎的表情来,要忍住,千万别吓跑他。
“龙盷儿?我不认识你。”樊恣微微一笑,被她古怪的勾引方式给吸引住。
她窘赧,道:“看来我真认错人了。方才一进宴会厅,觉得你有些面熟,还以为你是我失联多年的高中同学,但看来是我弄错了。”
装熟?“你是认错了人,我并不认识姓龙的女孩。”
“真不好意思,是我眼拙。我很少参加这样的聚会,要不是“樊氏集团”的执行长凤老先生跟我爹地有些交情,我也不会来,更不会错认了人,若有失礼的地方,还请你见谅。”她一边道歉,一边想办法留话好让自己可以继续“勾搭”
下去。
“你不习惯这种场合?”他问。“对啊,我勉强自己来的。”龙盷儿暗喜,没想到还真能搭上线。
“龙小姐真跟主人家有认识吗?你该不会是借衣服、借首饰来充场面的不知名模特儿吧?”
另一名常常在社交圈活动的名媛见两人热络地谈起天来,不以为然地插话,对于龙盷儿抢风采一事很不满,而且自己也从没见过她。
“我真的跟主人家有认识啦!”龙盷儿一脸无辜,毫不介意被欺侮,因为真正的男主角都有英雄救美的心态!嘻,言情小说都是这样写的!
“现在冒充千金小姐的人太多了,奉劝大家要小心谨慎地观察,可不要被假千金给缠上呀!”
另一个唐小姐也搭腔。
“我发誓,凤爷爷跟我龙家真的有点关系,我们是远房亲戚,我也有收到邀请函呀!另外,樊家跟我爹地也有些交情,樊恣先生知道吧?”
龙盷儿转头看向樊恣,想确定他知不知道“樊氏集团”的高层叶世桐吞占龙家土地一事。
“我不清楚樊家跟龙家有何关联。”樊恣摇首。
“是吗?”
“是。”
他果然不知道!这答案也在她的预期内,庶出的樊恣很可能接近不了决策核心,所以不知道高层千了什么坏事。
“看来你是受委屈的。”她为他叹气。唉,很多小说写到豪门世家子孙的争产情节时,庶出的孩子总是被欺负的,而故事放到现实生活来似乎也一样。
“你在替我抱不平?”樊恣问道。
“是啊!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她邀道,有了话题就有进一步接触的机会。
“你好会拉关系呀!”在一旁偷听的女性忍不住指控龙盷儿。即便樊恣是庶出,不过“樊氏集团”的招牌太响亮,能跟斗“樊氏集团”扯上是全世界女生都梦想的美事,怎么可以让这女孩捷足先登?
“我并没有贪图樊先生呀,我只是觉得跟他有话聊。”龙盷儿回答的同时,心虚地往后退,不料刚好撞到走来的服务生。
“啊!”两人同时一慌,龙盷儿的高跟鞋又踩到旁边女士的长裙,女士惊叫一声,用力扯起自己及地的长裙,这一拉,却把龙盷心的重心给拉歪掉。
“小心!”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龙盷儿往后倒下,但幸好有一只健硕的手臂实时捞抱住她的纤腰。
哇哈哈,龙盷儿想大笑,可借不能笑出声,惩得好辛苦啊!
真是天助我也!居然发生跌倒事件,而且樊恣还出手捞住她的身子,保护了她,完全做到了男主角该有的英勇行为。
看来,她选择利用这场宴会接近樊恣是正确的。
三个月前,一个自称是“樊氏集团”高阶主管的男子叶世桐,对龙家的大批土地展现出合作的兴趣。叶世桐抬出“樊氏集团”强大的名声,说服她爹地要一起合作炒地皮以及做建案,两人相谈甚欢,再加上爹地本来就对“樊氏集团”
仰慕不已,结果就开开心心地同意合作,两人还共同成立新的公司,龙玉井也一径地配合着叶世桐的指示而动作,就是要把龙家的土地炒出最高价值来。
两方在签下合约后,龙家土地便移转到新公司名下,建案也即将要执行,一切进展看似顺利且快速,但龙玉井某日心血来潮走了趟建材公司询问货物状况时,这才发现建材公司根本没有收到叶世桐的任何订单!
龙玉井大惊失色,马上回去调查出了什么事?
当发现似乎有陷阱时,龙家大批土地的所有权已被移到新公司,有些土地甚至被拿去跟银行抵押,借出六亿巨款,但那六亿的资金也被提领消失,龙家不仅没拿到半毛钱,原先描述的建案也没执行,整个合作案分明是场陷阱!
爹地在惊吓之余,用尽所有办法上法院冻结住土地再被做移转,也急着寻找解决办法,否则龙家近十亿元的土地就都没了。
而那位代表“樊氏集团”的叶世桐自从发现爹地有跟建材公司取得联络后,顿时失去了踪影。
爹地曾经前往“樊氏集团”找人,但“樊氏集团”
却坚决否认有个名叫叶世桐的高级主管,还反过来要控告爹地无理取闹,爹地因此不敢再去“樊氏集团”吵闹,只能到处调查叶世桐的下落,只是至今仍无消息。爹地烦忧极了,而为了避免家里的财产全数被窃走,所以龙盷儿自告奋勇要替爹地调查这件事。
“你在勾引我吗?”樊恣问着不再吭声,且眼神充满迷幻的龙盷儿。她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呃!”她回神,眨眼,回道:“没、没有勾引啦!我是不小心跌倒,思绪一下子不集中,所以眼神涣散,抱歉喔”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问题?樊大哥怎么搂了个女人?”随着一声急问,一双微胖的手直接抓住龙盷儿的藕臂,一拖,硬是把她从樊恣怀中拉出来。
“好痛!轻一点!”龙盷儿惊叫,但人已被推到一旁去。
“樊恣大哥,我是凤晓色,你应该记得我吧?
欢迎你参加我爷爷的寿宴!我爷爷想找你聊聊,能不能麻烦你移驾?”凤晓色胖胖的身躯已凑到樊恣面前,挡住了纤瘦的龙盷儿。
龙盷儿一边揉着发疼微红的手臂,一边道:
“我跟他还没说完话”
“走开!不要浪费我跟樊大哥的宝贵时间。”
凤晓色身子一扭,又把龙盷儿弹到三步外,旋即带走樊恣。
“等一下”龙盷儿傻眼。就这样被打断相处机会?
“哼!”谁理她。
“呵呵你是抢不赢凤小姐的,她的家世背景比你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好太多喽!”
旁边看戏的人见凤晓色带走樊恣,开始酸言酸语。
“对啊,就算长得漂亮又怎么样?樊恣未必会看上你!就算他是庶出,但“樊氏集团”的名号太过响亮,再加上樊恣的模样迷人,所以他依然是千金小姐们的首选。”
龙盷儿耳听讽言,眼看樊恣头也不回地跟着凤晓色往主桌方向而去。
“对了,门当户对很重要喔!听说樊老爷子非常重视门当户对这环节,即使樊恣是庶出,不过他姓樊,就要按照樊家门风,娶个足以匹配的女子。”一抹娇娇的嗓音说着。
这话劈进龙盷儿的心坎里。
要门当户对喔?
她爹地很可能会失去所有财产,而她即将从土财主之女变成普通女孩,这样岂不是接近不了樊恣吗?
她望着主桌围聚的人。
樊恣跟凤小姐、凤老爷谈得很愉快,俨然忘了一分钟前还对她感兴趣。
本以为按照言情小说的追夫手法就可以接近樊恣,但看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啊另一隅。
樊恣跟凤老爷子谈得非常愉快,而一旁的凤小姐也笑逐颜开。樊恣不排斥跟凤老爷子建立交情,以后会有用处的。
谈话间,樊恣扫过站在角落的龙盷儿,她正低着头,绞扭手指,一副无措的模样。
这位龙盷儿让他好奇。
樊恣从她脸上读出了企图,只是,她又不像是个心机重的坏人。所以,他故意跟随凤晓色离开,就是想看看龙盷儿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他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深夜迷蒙的街灯将龙盷儿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龙盷儿就站在饭店专属停车场出入口的前方巷子处,晚上十一点了,大部分参加凤老爷寿宴的宾客都已经开车离去,但樊恣仍没有离开,所以她在等,等樊恣出现,等待再一次见面的机会。
樊恣直到宴会结束后都没有再回头找她,但她不能打退堂鼓,她必须跟樊恣认识,而且她还有招数可以使用。
谤据言情小说的法则,女主角跟男主角要能相识、相知、相惜,发生车祸是最迅速也最有效果的手法。车祸的发生总能让男女主角发现彼此间存着命定情缘,而车祸后的发展总能从谈情说爱演到生死相许,所以好多小说都会拿车祸来当成促进男女主角感情的关键媒介。
因此,她也要试试。
她早有先见之明地花钱请饭店停车场人员帮忙记下樊恣的车号,结果还真可以派上用场。
龙盷儿就站在离停车场出口处约二十公尺远的巷子口,探头探脑的。
其实,从停车场开出的车子速度不会很快,不过人命很脆弱,倒霉时轻轻一撞都会魂归离恨天,所以制造车祸对自己的性命也是一场赌注。
咻一部车子开出停车场,不过不是樊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速度飞快,她要是冲出去被撞上,不死才怪!
那么,该怎么拿捏才能不出事,而且又可以取得男主角的怜爱呢?
想想小说是怎么写的、想想电视剧是怎么演的咻宁静的夜里又出现引擎声,她看到车型与车牌号码,心脏愈跳愈快,是樊恣的车子!
跑车慢慢驶过来,车灯刺眼。
她要冲出去吗?要吗?要吗?
樊恣一转弯,就看见远处有一抹飘逸的白色身影,雪纺纱材质的礼服与纤细的身段让他马上认出是龙盷儿,她果然不死心。
不过,她站在巷子口做什么?还一会儿往前走,一会儿又往后缩,前进后退间,竟就突然冲到了路中央!
唧刺耳的煞车声响起。
车停下。
没有撞到,龙盷儿却坐倒在地上。
因为车头灯的光直接照到,她只得捣着脸庞。
“你在做什么?”樊恣下车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地睇着她。
龙盷儿转身,痹篇车灯,再仰起脸蛋,车灯将她的脸蛋照成刺眼的苍白色。“没有啊!”“没有?没有你冲到路中央来干么?醉了?”
“对对对,醉了!呃醉了”她赶紧露出醺醉的模样。“我我就头,头重脚轻,大概大概多暍了点酒,脑子不清楚了呵呵呵”“醉了为什么不回家,站在巷口做什么?”
“呃”呵呵呵她继续傻笑。假车祸成功留下他的步伐了,接下来他会再度英雄救美,把醉酒的她带回家照顾吧?
“还能笑,那你应该也能走。”他凝视她的深瞳一瞬也不瞬的。“没事就好。”
他转身要走。
“啊?等等!等一下!”她吃力地爬起,挡住他。“你就这样走人?”
“你果然没事。”方才的车祸果然是故意制造出来的,为了缠住他,她真是豁出一切。
“呃!”糟糕,留不住他了!车祸非但没有引起他的侧隐之心,还可能被他识破诡计“醉了就别乱走,回家吧。”他道,上车,想看她会不会死心?
他要走了?言情小说写的方式没有用?
樊恣的跑车敔动,闪过她,开始向前滑行。
她若不追,这辈子大概就没机会再和他周旋了吧?
眼看跑车就要穿越十字路口了追!
“等一下!”龙盷儿大喊,开始追车。
“停车!”她跑跑跑,不断挥手请他停车,谁知脚下高跟鞋突然踩进水沟盖的缝隙,身子一拐咚!“啊!”她大叫一声,脚拐到时,重心一偏,脑袋居然撞上立在一旁的路灯,瞬问眼冒金星。
“痛死了”她抱着脑袋蹲下去,还没留住人,自己先爆头。
“呜,好痛好痛”她坐在水沟盖上,鞋跟还卡着,一手揉着右脑袋,一手揉着拐到的脚踝。“痛痛痛好痛好痛好痛”
“脑震荡了?”低沉的声音幽幽传出。
“嘶大概痛”她猛揉着。
樊恣刚刚从后视镜看到她用脑袋撞路灯,又狼狈地跌坐在水沟盖上,还真是凄惨呀!不过这回的撞头跌跤很真实。也就唤出他的恻隐之心,让他停下车,回来看看她的状况。
“痛痛痛”
“你见到我时似乎都会发生灾难。”樊恣有感而发地道。
“是吗?”她缓缓抬头,心窝是暖和的,看来他还是拥有跟小说中男主角一样的侠义心肠。
“我好凄惨,这一跤跌得我痛死了,噢还有我的礼服,破掉了,白色变灰色,鞋跟也断了,头还很痛”她倒抽着气,不过脑袋的疼痛感已经在慢慢消褪中了。
“现在怎么办?”他问。
“我也不知道”她可怜兮兮地提起断了跟的鞋子,晃呀晃地,这下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家了。
“你要我送你回去吗?”他试探地问。“回你家也可以啊”她小声却直接地说着。“你要回我的住处?”居然是这样的回答,樊恣的眼神忽地深了。
她赶紧解释道:“因为我家里没人,我怕我真的脑震荡了,到时没人照顾,昏死在家里,这可怎么办?”
“那去医院。”
她一惊,叫道:“不要啦!我怕怕记者,万示小心被狗仔给拍到照片,会很麻烦耶”
“是你怕麻烦还是担心给我造成麻烦?”她到底是真痛还是假痛?他竟搞不清楚了。明明充满着诡计,但脸上的无辜模样却又引出他的怜惜心来。
“我怕给你带来麻烦。”她边说边揉头,一会儿又揉脚踝。“你是名人,你送我到医院去,万一被认出,惹出辈言流语来,你可别怪我。”
“好吧。”他道。
“好吧?好什么?你要送我回哪里?”她眨着水汪汪的眸。
“回我家里。”她不断使用突兀好笑的手法就是要跟在他身边,他明白的。
“你愿意!”她连忙捣住嘴唇,怕自己兴奋地笑出声音来。特意制造车祸没有用,乌龙撞灯杆却有好效果,看来她的招数要修改一下了。
“你在笑吗?”是好笑,明知道有圈套,他却乐子让她接近。
“没有!呃我是要哭!我头呀、脚呀的,都还很痛很痛!呜~~”她假假地轻泣。
“我知道了。”樊恣道,扶起她,把她往跑车里送,准备带她回到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