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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篇跟你额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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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望来时路,坎坷夹著苦;试问眷恋在何处?唯情教人全力以赴。

    但这一切不重要了,她认清了自我。

    机谆,她多想奔入他的怀抱。

    “格格”

    “怎么了?”浣凝看向她。

    “拥丰王府派人来报,番王出事了。”

    一瞬间,筝弦划过她的手指,她指甲几乎全部断裂,手也流血了。

    出事?不,他不能放下她!

    来不及了吗?她想跟他携手一辈子,他也不给她机会了吗?

    他怎么如此狠心!

    “番王要求澄贝子助他一臂之力,他要跟随格格而去。”冬贝以手绢拭去她手上的血。

    “但那碗葯我没喝呀!”浣凝压根不理会自己的伤。

    “消息传送错误,番王此刻奄奄一息。”

    “天,我冬贝”浣凝稳住瘫软的脚。

    “格格,冬贝送你去拥丰王府。”

    “好。”她整个五脏六腑揪紧。

    主仆俩直奔拥丰王府。

    望瞳前来门外迎接她们。

    “要把握住幸福,格格。”

    冬贝抱浣凝下马后,她重新跃上马。

    “冬贝,你不同我进去?”浣凝仰头问。

    望瞳向前一步,看得出她告别意味浓厚。

    冬贝摇头阻止望瞳,这样离去比较好。

    “走吧,浣凝,机谆说除非你来才肯服解葯,两个时辰内若不解,机谆会有事。”望瞳按照元德交代的话道。

    浣凝心急不已。“他在哪里?”

    “竹院,元德将他抬到那儿去了。”

    “快带我去!”她不由自主的握住望瞳的手臂。

    望瞳掩嘴偷笑,将她带往竹院。

    ****

    感觉到有人接近,机谆张开眼,一见是她,锐利的神色立即让温柔取代。

    “浣凝”他伸出了手。

    浣凝坐在床沿,马上握住他,十分激动。

    “那碗葯我没喝!”

    “我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喝下澄熬的葯,只觉昏昏欲睡,直到她来。

    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他的下腹燃起一把火。

    由于浣凝握著他的手,那火更加蔓延,机谆低低的呻吟,但他竭的忍著。

    “你别说话了。”她咬住下唇。

    她还不知道这是他们设计的戏码,眼见她被折磨成这样,机谆的心揪紧。

    “别哭,我不爱看,你该是坚强的。”

    他为她拭去泪水。

    “机谆,你晓得为何我没喝那葯吗?我看见了额娘的笑容,不再是叹息跟愁苦!她要我放手追求幸福,所以我愿意相信你,哪怕是赔上一生,我也不怕。”

    “给我机会弥补你,好吗?”他低沉的喘息。

    她看见汗水自他额上流下,想必那葯性极强,他十分痛苦。

    “我早谅解你了,可是你喝了葯!我去找望瞳拿解葯”

    “傻瓜,别哭。”他拉住她,唇角往上勾。

    “嗯,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惧怕了。”她坚定的凝睇他,这辈子,她要与他相守。

    “你吃了好多苦!都是我的错,当你跌下阶台时,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

    “一切都过去了,但往后别再让人说我是下堂妻。”

    “不会了!不会了!”

    “机谆,别撇下我!”浣凝的脸靠入他的胸膛。

    他的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背上来回爱抚。

    “去叫澄来,他该死”

    天,他可能如野兽丧失人性的占有她。

    “不要赶我走,我叫望瞳进来,她会找到澄贝子。”

    “浣凝,听话!”他沉重的喘息。

    他咬著牙,想要驱走她。

    “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用力推开她。

    浣凝瞪大眼。机谆好痛苦!澄贝子给他喝了什么样的葯?

    “我不怕。”她偎进他怀中。“休想撇开我,我要跟你一起分担。”

    “浣凝,那会害了你!”他还是搂她上榻,头埋在她的颈窝。

    本以为这样会好些,但他身上炽热依然。

    “为什么?”

    机谆吻住她的唇,拔下她的发簪飞射而出拴上门。

    “因为我要你!”这次她恐怕拒绝不了。

    浣凝张大嘴“澄贝子给你喝的葯是”

    他紧紧抵住她的身子。

    “春葯!”他居然栽在那可恶的家伙手上。

    浣凝笑开了。

    “你还笑?”她不怕?他几乎要吃了她!

    “幸好你喝的是春葯。”

    张开手臂,她环住他,大胆的对他挑逗。

    “老天,浣凝,别这样!”

    “你拒绝?”她吻著他的胸膛低问。

    热情席卷两人,共赴巫山云雨。

    “今天你别想回去了。”

    “没关系”

    他很快的占有她,激情世界充满两人的浓情蜜意

    ****

    回到西宁已过了四个春秋,可是浣凝对于骑马狩猎似乎缺少天资,机谆也不勉强,只要能天天听她弹筝,他已心满意足。

    在浣凝生了第二胎后,康熙一听是女娃,兴奋得撇下政事,赶到西宁来探视。

    浣凝迎接他后,便到书房等机谆回来。

    她还是不习惯单独面对皇阿玛。

    三岁的小男孩坐在椅子上看着康熙,见他盯著妹妹直瞧,他不耐烦的抿唇。

    额娘也真怪,叫他留下守著妹妹,就一去不回了。

    他不发一语,支著下颚,屁股快坐不住了。

    康熙激动的淌下泪,轻抚女娃的手,亲吻她的额头。

    “外公,你爱妹妹?”小男孩见他这么做,有些得意。

    “爱。索占,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阿玛也常这样吻额娘,阿玛常说那是因为爱她。”他倒了杯茶,但不是给康熙喝,而是送入自个儿嘴中。

    索古的性子跟他阿玛一样,狂傲不拘礼俗。康熙不禁笑了。

    放下杯子,他无聊极了,妹妹也不顾,大摇大摆的步出寝房,打算出去玩。总管牧羊的时候,他最爱从中追奔,弄散了一大群羊,再一一追回。

    机谆正好来到房外,很快的抱起儿子。

    “阿玛!”他讶然的低叫。

    “又要去打搅总管了?”

    “没有。”索古鬼灵精地道。

    “你额娘要你守著妹妹,你失职了。”

    这小子颇像他,淡漠得吓人,表面上他看似讨厌妹妹,其实在私下无人的时候,他会偷偷逗妹妹笑。

    “我一直守著呀,但外公霸占妹妹不放,一直阿玛,额娘在哭!”索古指指一旁的浣凝。

    她感动得落泪,但很快的拭去泪珠。

    机谆放下儿子,搂住浣凝。

    索古乘机溜走,他有了新的主意,驯服野母羊,挤羊奶给王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喝。

    浣凝倚在丈夫的胸口,透过珠帘瞧着房里。

    康熙不断对女娃低语“好漂亮,跟你额娘一样,惹人怜惜”

    浣凝将这一幕刻入脑海。

    她拥有了幸福,这瞬间全部化为永恒。

    没打搅她的皇阿玛,她跟机谆相视一笑。

    青涩的痛楚经过蜕变,已化为美丽的彩蝶,在天地间翮翩飞舞。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