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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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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气弥漫的浴室里,娇美的人儿换上了干净舒服的休闲装,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也已经吹干,蓬松的发丝又自然可爱地鬈了起来。

    走出浴室外,莲足踩在泛着金色光泽的桧木地板上,转进客厅,温煦朦胧的橘色淡光堆砌出的亲密氛围真是美丽,挑高六米的宽阔客厅也让她觉得好漂亮、好舒服。虽然景观窗旁垂着棕色与黄色条纹的窗帘挡住了外头的大雨,欣赏不了外头的夜色,不过身着休闲服饰,悠闲地倚坐在精工打造的座椅上的宇文昊也够可口了。

    只是,艾抱儿不想吃了他。打从换上休闲装后她就一直有个疑问梗在心里,若不问,会变成大疙瘩的。

    “宇文昊,你家里都放着女性衣物好随时给来访的女生换穿啊?”当她一进门,他就马上递给她女性衣物更换,未婚也没有姐妹的宇文昊为什么会在家中放着异性的服饰?这个中原因太值得玩味了。

    “那是为你准备的。”宇文昊平静地回答她。

    “为我准备的?”她一愕。“你知道我会到你家里来换衣服?”这也太夸张了吧?

    他理所当然地回道:“迟早的事情不是吗?”

    她愣住,他的说法好暧昧,却惹得她心脏怦怦乱跳,无法言语。

    “况且现在不就证明了我的先见之明是准确的?”他骄傲地说道。

    脸,瞬间红了。“你你这种说法好像我们的关系已经确立了似的”

    “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喜欢你?”他扬起眉。她怎么会这么询问他?

    “呃?!”她张着小嘴,被他直截了当的说法给吓成木头人。他说得那么的理所当然,可是她之前还是处于狐疑状态的耶!

    宇文昊不屑地一哼。“看你的表情,你压根儿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所以不知道我喜欢你对吧?”居然变成是他在自作多情!

    “啊?我我有把你放在心上啦!我我当然有啊!”他生气了,她好急,忍不住就脱口承认内心深处的想法。“我当然有把你放在心上啊,否则怎么会不打伞、不穿雨衣就疯狂地找寻你呢?”

    “说到这事”俊脸突然阴沈下来。“撑把雨伞或穿件雨衣能花得了多少时间?你竟然选择淋雨。”她湿淋淋的狼狈样子让他火大。

    她哑声回道:“我顾不了那么多,一心一意只想拦下你,所以就哈啾、哈啾、哈啾”

    着凉了!

    “果然没脑袋!”他斥道,但这声斥责的背后却是满满的心疼与不舍。

    她道:“没脑还是得拦,若没有拦下你,很可能你一走进机场就会被警察给抓了去。若没拦下你,放你出境了,你也很可能会继续做坏事,万一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就会变成令尊口中的大恶魔了!”她说出她的担忧,心情也沈了。

    他看着她,心里已有些了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担忧。

    “记者所影射的对象就是你对吧?”她问着。“义大利的特使与华裔人士共谋犯案的那位华裔犯人指的就是你,对不对?”

    “对,就是我。”他很干脆地承认。

    她异常冷静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旦变成国际罪犯,你就会让人痛骂、唾弃,这可是极悲哀的惨事。”

    “却是我的目的。”

    火气终于爆炸开来。“你喜欢当十恶不赦之徒、当人见人踩的过街老鼠?你疯了吗?咳咳咳”“你的火气好大。”他起身,笑着走向她,修长的食指玩弄着她顶上的鬈曲发丝。

    “我只要想到你是个万恶不赦的人,我就会疯掉!”

    他玩耍的手指顿了下,她现在的反应让他想到薛里丝所预言的话

    神秘客不断出乎介入,一次又一次地在你跟艾抱儿之间制造恐怖事端以及不安的气氛,你认为艾抱儿的日子会好过吗?而且你能够跟她继续顺利交往吗?这份感情会不会在中途就夭折呢?

    “你不必担心,不管有什么问题我都能够解决。”他第一次愿意安抚人,也给她保证。

    他虽然这么说,但她怎能放得下?“我知道你很厉害,好像每件事情都能化险为夷。可是,像今晚的情况,我若没有拦下你,你去了机场,是会被埋伏的警方给直接抓了去的。又或者,万一那个义大利特使发狠想杀你灭口,到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再说,你能一辈子都这么幸运吗?我并不相信。而且你若真是个大坏人,我相信你一定会遭到天谴的。”

    她的女人竟然这样诅咒他?

    “你实在太小看我了。”她根本就没搞清楚状况。

    他还是不在乎,她好失望。“看来,我能做的,就是帮你收拾善后”

    “帮我收拾善后?”这又是个什么古怪的说法?他哪来的麻烦给她收拾?

    “了不起就像今天一样罢了”她喃喃说着。

    像今天一样?嗯,今天的情况是让他心情恶劣。

    她继续说道:“反正不管如何,我都会用尽手段来保护你,不让你伤害人或被伤害的,哪怕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太热血了。”宇文昊开口,看着她认真的表情。

    “这就是我啊!”她回答他,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

    倏地,宇文昊将她纤细的身子拥进怀中。她的回答,又一次震住了他!

    这世上怎么会有自以为是小天使的蠢女人呢?而他却被这个没大脑的妮子给深深感动。换言之,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跟你相处久了,果然会被同化,脑袋还真的变笨了。”也因此,他才会想跟她在一起。

    她像猫咪般轻轻吐叹道:“我是希望你笨一点儿才好啊!这样才不会太可怕,也才不会令人担心。”

    闻言,他勾起她的下颚,俊容俯下,火烫的舌尖再也没有任何的保留和矜持,直接探入她的口内,与她疯狂地狂吮翻搅,贪婪地缠着、深深地吻着

    许久许久过后,他才放开她。

    “别替我紧张了”他声音沙哑地要她别自寻烦恼。

    她喘着气,回道:“我做不到啊!”他闭了闭眼,说:“告诉你实话好了,我没有为非作歹,也没有祸国殃民,更不是个破坏世界和平的大恶魔。真正的我正依循着小时候的志向,当个伟大的地下领袖。”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ab集团的崩裂瓦解只是表象上的情况,你没发现ab集团员工的生计仍然被保护着吗?而凤中投顾那一颗大毒瘤是我让他们加速灭绝的。至于现在的义大利特使事件,真相其实是”他把真正的秘密告诉她,只见她像个木头人似地倾听他的解说,而一对愈瞠愈圆的杏眸也开始绽放出兴奋的光彩来。

    --

    “拿去吧,这就是神秘人的资料,我确定所有的计划都是他在主导指挥的。”薛里丝把胜利成果交给了宇文昊,至此她总算可以放松了,那条困锁她的誓约终于解开了。

    宇文昊看着她拿来的档案。相片上的男人是一位混合东西方轮廓脸孔的混血儿,鲜明的五官混合着东方的神秘气质与西方黄金比例的美感,这名男子就是近来藏身在暗处整他的家伙,一个叫雷异的男子。

    “另外,他背后还有个强而有力的势力在支持他。也难怪,否则他哪来的胆子敢挑衅宇文少爷您呢!”她坏坏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问着:“你猜,谁是他背后的势力呢?”

    宇文昊闭了闭眼,从她的表情是可以猜到答案。其实胆敢跟他唱反调的还有谁?不就是他老子!

    他果然没有受骗,也不肯放过他。

    薛里丝好心地再说道:“如果你不尽快处理妥当的话,我相信雷异还会继续对艾抱儿下手的。”

    宇文昊同意她的说法,他老子“疯”起来是比他还要可怕。

    “我知道了,偶尔也该放下身段。”他回下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呵呵,难得见你也有低声下气的时候,看来艾抱儿对你的重要性是无法衡量的。”

    宇文昊不否认,他的种种退让确实都是因为艾抱儿。为了她,他甚至可以暂时屈服。

    “我就让他们以为获得胜利了。”他心中已有主意,漂亮的唇畔愉悦地扬起。

    --

    案情急转直下。

    义大利特使犯罪被捕一案,原本传言是共谋的华裔人士,经证实,他并非犯人,而是协助办案的卧底!

    为了让这位义大利特使认罪,国际刑警组织与台湾警方动用了无数的人力及物力,在搜集证据的过程里更是失败过无数次,最后能让他俯首认罪的最大因素,就是有这位华裔人士的暗中协助。经记者查证,这位卧底果然就是记者之前所怀疑的对象宇文昊。

    因为他的忍辱负重取得了这位特使的信任,才能里应外合地让警察单位取得证据,将他治罪。

    “您满意吗?”雷异将他的成果呈报给宇文深,平静地问道:“老爷子想要的成绩我圆满奉了上来。宇文昊为了不再牵连艾抱儿,愿意脱下坏人歹徒的面具,摇身一变成为人人称颂的正义英雄。”

    “很好,赢了!”宇文深非常满意。“宇文昊这个本来该被斗臭的名字现在逆转成了英雄,而且可以想象他忍辱负重的伟大事迹一定可以感动许多人。未来宇文昊这名字将以英雄之姿传遍全世界,并且扳倒难缠的义大利特使亦证明他的智慧是无与伦比的。如此一来,他接掌宇文家族的雄厚事业就变得顺理成章,世界各地的顶尖菁英以及优秀财团将不再排斥与他合作,宇文家族的庞大产业也可以在他手中继续发光、发亮了。”

    雷异点头,表情还是很平静。“所以我说积点阴德会有好报的,之前老爷子您太过担心了。”

    “嗯,总之你做得好,我也就不计较了。”

    “可我要计较一件事,老爷子千万不许忘记对我的承诺,我动过艾抱儿,这位百分之一千将成为您儿媳妇的女孩。我是惹到宇文昊了,所以您一定得保我平安。”雷异再三交代。这对父子的脑筋都不太正常,不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倒楣的肯定是他。

    宇文深摆摆手,说道:“老话一句,你就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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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坏人了,不是坏人了!”艾抱儿喜孜孜地说道。

    “我本来就不是坏人,我是救世主。”关于他的新闻这阵子炒作得非常厉害,不过结果是宇文昊之前的邪恶形象因此洗刷干净了,甚至于,他还成为众人口中神样的人物。

    “对了,那要不要把ab集团跟凤中投顾的真实内情也给说清楚,不要让人有攻击你名誉的机会?”清白是很重要的。

    “不行,这就是我的底限,我只愿意对外吐露这些真相。再说,我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争取时间,让某个人暂时开心一下,好进行另一项计划罢了。不过大限也到了,他很快就要尝到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了。”

    什么跟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你所谓的某人是指谁?”

    “我老爹。”

    吓!她吓一跳。“不会吧?你从小就立志要打倒他,都十多年过去了,你们还在缠斗?还没结束?”幼稚园时他与他父亲的关系似乎就很恶劣,没想到现在还是一样。

    “谁教他固执到让我生气!”他没好气地说着。

    “他到底想对你做什么?为什么你从小就要反抗他?”这个谜,应该就是他使坏的原因吧?